“谭警官，你接着说，刚才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股精神力量应该储存在哪里？”
“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谭正明觉得精神力量只是一种描述，不可能像容器一样储存在哪？
段莫非把“黑云事件”当天，自己把埋葬注射器双头蝙蝠与倾倒雨水，前后妖气的变化讲给了谭正明。
“那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都不知道！”
“我猜测是狐王把那些妖气吸收走了，根据你们对狐王的情报，差不多就实锤了。而妖气是妖力的外在表现，狐王能这么轻易吸走，那它法力应该很高！”
“但双头蝙蝠是铁兽并不是铁妖，那能算妖气吗？”
“也是精神力量，只不过作用在活物上。本质是一样的，但量不同，作用在铁妖上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定量或者说很大量先确保铁妖‘不死’！”
谭正明摇摇头，“没听明白最后这一句！”
“比如说有两只正常的双头蝙蝠，一活一死，让他们变成邪恶都需要五个单位的精神力量，这就得到一只邪恶的活双头蝙蝠，一只死双头蝙蝠。
“但是，死双头蝙蝠并没有真死，而是魂魄不散，那这就需要更多单位的精神力量让它魂魄不散，也许是五十或五百！”
“明白了！”
谭正明点点头。
“没想到这个狐王已经有了这么多行动，那我们早晚会遇到它，它一定法力高强，与它斗，只能是斗法力，它还吸食了那么多妖力！”
听完谭正明的话，段莫非又点点头。
“和狐王斗，我们应该帮不上忙，那还是你烟云猎人独当一面。你也得尽快提高法力啊！”
谭正明有些激动。自从自己半路出家，带领铁兽专案组，生活是刺激不断，脑洞都不够开。
“那你就直接从铁妖身上吸收妖力，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赶上狐王！”
段莫非虽然很不屑用这种像抢劫一样的方法，但自己似乎并没有更好的选择，但自己也不会放弃寻找消解铁妖魂魄的方法。
“我们还回到精神力量储存地这个问题，以我的经验，那些连环杀人犯或蓄谋很久的犯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谭正明的这个说法有点吊段莫非的胃口。
“什么特点？”
“他们都很瘦，想必这种精神力量很耗能，大脑最耗能，那储存地肯定还在大脑！”
听谭正明这么分析，段莫非心里一笑，这答案好像显而易见。
段莫非把刚去过犬灵大脑的钢豆又送到自己右眼，慢慢强化。
果真右眼看不到不一样的东西。
清晰看到犬灵的大脑外面有一层薄膜，将大脑包裹住，形成一个容器，那并不是装大脑的容器，而是装了一些缥缈的东西。
那不就是妖力吗？！
段莫非开了法眼，可以看到铁妖的妖力。
为了和左眼的阴阳眼的叫法更协调，他叫法妖眼。
可以看到法力或妖力的存在，两者都是某种精神力量。
他就把犬灵现有的妖力定为一单位，这样自己就有了一单位法力。
时间：一五年十月三十一日
炼豆：92小时。
法力：1单位
体能：二次强化（完成）、二次活化（完成）、物化（完成）。
段莫非数了下，犬灵大脑薄膜中缥缈的分子数，这样一单位妖力就确定了，再增加就是薄膜中的分子密度。
那应该怎么吸收呢？
段莫非又从山洞里掏出一只消音器鸦妖，妖力值只有0.01，看来嫁接上一百只鸦灵的警察相当于法力值为1。
阴流甲伸出一根极细的管子插进鸦妖大脑中，将缥缈的精神力量吸走，又放进自己大脑薄膜里。
透视自己大脑数了下分子量，1.01单位法力。
好了，方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再想想电影里，那些法力需要修炼，也就好理解了，修炼是让大脑产生一些缥缈的物质，看来法力也是一种实在存在。
再看手上这只被吸干了妖力的鸦妖，魂飞魄散，没了。
“你成功了？”
谭正明比段莫非还高兴。终于有了对付狐王的方法。
“既然你能直接吸收法力，那还是尽快吸收这山洞里的妖力吧，免得被狐王抢了先！”
“我先吸收一部分，铁柳树还是鸦妖都用到了这些黑色活化细胞，我们有必要多留一些，但一定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说完，就消失在石壁里，进了山洞。
五分钟后出来了。
“你吸收了多少法力？”
谭正明迫不及待地追问。
“一万单位！里面的活化细胞还是有很多！”
“那你估计狐王那天从雨水和双头蝙蝠那吸收了多少？”
“至少五万单位！”
“那这和狐王的差距还很大，你得加油了！”
段莫非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隐藏好这些黑色活化细胞。
这可能需要丁帆的帮忙，刚才自己忘了问她一个问题，除了阴间，她还看到了什么。
因为这几天，段莫非有两次时间段没有听到丁帆的心跳声。
如果有一次是她进入了阴间，导致我听不到她，那另一次呢，应该不是进入阴间两次。
她很可能还打开了另一个空间，如果可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时空，那藏起东西来可就方便了。
刚才他进入山洞，不仅吸收了一万单位法力，还又往自己和犬灵身上补充了一些黑色活化细胞。
现在基本能确定狐王就是跟踪者。
段莫非又把“信使”和“发信者”两个角色和谭正明沟通了一下。
谭正明说。
“这两个角色都与垃圾山有关，我一直在监视建云集团的工程，至今还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
“你们警察内部是怎么安排这种角色的？”
“单线联系是为了确保‘发信者’的安全，但‘发信者’又需要回收信息，那这个‘信使’一定是特别不容易被抓获的人！”
“什么样的人不容易抓获？”
“一种是能力特别强的人，但强也是相对的，也是有被抓获的可能的，二就是即便发现了也奈何不了他，就比如狐王这种隐形者！”
狐王、发信者、信使，这是三个未来需要解决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