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都陆续离开了。
段莫非把谭正明留下。
“我们商讨下鸦灵的具体战术。”
“好！”
“你先在这等下，我去把炊烟区剩下的消音器鸦妖抓过来！”
说完，段莫非一跃而起。
谭正明看着段莫非转瞬即逝的身影，他比救女模特时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想起女模特，她现在应该还在虎符医院，应该快出院了，自己也该去一趟，把上个案子了结了。
段莫非来到炊烟村口。
一百名警察加上谭正明和市长，嫁接一共用了一万零一百五十只消音器鸦妖，自己做动物实验，又用了二十来只。
炊烟村里剩下的鸦妖已经不多，段莫非一口气把剩下的全抓住，比原想的要多，一千来只。
然后自己身体变大变薄架在两座山之间，将身体鼓起，一阵疾风吹过炊烟村，将快要凝固的空气吹到海上，没了鸦妖的影响，这些空气也会渐渐恢复正常。
炊烟人突然听到各种声音，刚开始有点不适应，有的还抱着头。
但很快都欣喜若狂，跳起当地舞蹈。就像沙漠里迎来一场降雨。
段莫非看着背篓里的孩子，“明天我再过来治疗你们。”
又回到山洞口。
谭正明目视着段莫非轰隆落下。
“炊烟区市民又听到声音了？”
段莫非把刚才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同事把一千多只消音器鸦妖塞进山洞里。
“那我们开始研究下鸦灵作战方法，你是警察，这个你在行！”
“我刚才大致想了下，由于还不能很好控制鸦灵，现在还只是猜想。”
“没事，我已经试过了，我可以告诉你结论。”
“你已经可以控制鸦灵了？”
看段莫非身上只嫁接着一条狗，并没有乌鸦，想必又解除了，他有千变万化的阴流甲，根本用不上鸦灵。
“是的！”
“好，战术的基本思想有两点，一是用鸦灵本身，二是用鸦灵可以攻击空气，主要是把空气凝固这一点。
“先说第一点，我刚才试过了，鸦灵是可以碰撞鸦灵的，这就意味着鸦灵也可以对其他铁妖产生物理攻击，说白了就是若干只鸦灵围攻铁妖。
“至少可以驱赶和有限阻挡铁妖。
“再说第二点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被鸦灵凝固的空气，我们是否可以移动那部分空气？”
说完，谭正明看着段莫非。
“可以！”
就像刚才自己制造了一阵风把炊烟区的空气吹走一样，那部分空气是可以移动的。
“既然可以移动，那制造小面积的凝固空气是起不到阻挡作用的，会被推开。
“那就可以制造球形凝固空气将铁妖困在其中，或较大块将铁妖压住，这两种使其失去机动能力。
“还有我们可以将空气凝固成冷兵器，比如刀剑，攻击铁妖，或者制成子弹，但就是不知道这些攻击是否有效，以及是否能‘杀死’铁妖？”
“可以的！”
段莫非很肯定地回答。
“那就有点奇怪了，不管凝固成什么，都是利用阳间的空气，阳间之物为什么能伤到甚至‘杀死’他们？”
谭正明又一脸不解瞅着段莫非。
“那是因为这些空气是鸦妖凝固的，是妖对妖的攻击，为什么妖利用阳间的空气也能攻击，这其中就涉及到法力，或妖力！”
“是啊，既然他们是妖，总得有些不寻常的本事，这法力或妖力又是什么呢？”
“我也还没搞清楚。”
段莫非挠挠头。
“那你有法力吗？”
“没有！纯靠体力！”
“我们都认为妖是生前受了虐待或怨恨，死后魂魄不散而造成的，它们都有很强的信念，想必这妖力是一种精神力量，然后作用于现实。”
谭正明这番分析给了段莫非一些启发，如果真是这样，那精神力量还是应该来源于大脑，自己现在能控制犬灵的大脑，也应该可以施加一些法力。
段莫非又将阴流甲上困住的一些黑色细胞移至连接犬灵的肉线上，全部用于连接犬灵的大脑。
又调动钢豆至犬灵的大脑，进行学习。
每次学习耗费的时间都会长一些。
然后钢豆又返回自己大脑，把学习所得作用于大脑。
看着旁边的一枚小石头，控制它漂浮起来。
小石头开始摇摇晃晃飞起来。
断开和犬灵的连接，小石头依然可以飞起来。
段莫非有了法力。
谭正明看着空中的石子，说话间，段莫非就有了法力。
“我们先把战术说完。”
段莫非又把话题拉回来。
“这样，嫁接在我们身上的铁妖，也是可以不断升级换代的，只要我们能力跟得上，以后可以嫁接更厉害的铁妖。”
谭正明展望了下未来。
“是的，嫁接在你们身上的铁妖就相当于是你们的法力。但这也是双刃剑，小心被铁妖控制！
“而且你们警察面对阳间的铁兽也有了阴间的帮手——铁灵！”
铁灵就是被改良从善后的铁妖。
“以后除了再出现狐王、熊王，其他的铁兽就交给我们了，你就专心对付铁妖吧！”
谭正明现在尽量把任务往警察身上揽，以前太依赖猎人了，致使警察一直处于辅助角色。
治安还是要靠警察，再说段莫非做得够多了。
如今，段莫非也有了法力，他在不断进步，我们警察也不能松懈。
“根据我们的情报，狐王仍然活动在烟云市，兽王、鹿王、狼王已死，熊王还没下落，眼下我们工作的重点就是狐王了！”
“你们情报怎么说的，关于狐王？”
提到狐王，勾起段莫非很多回忆。
“根据种种迹象表明，‘黑云事件’当天，狐王出现过，再之后就失去了迹象！”
“当年铁兽战争，狐王基本没有参战，彭爷爷那些老猎人对狐王知之甚少，你嫩警察还有什么线索？”
“狐王掌管铁妖，但它并不是妖，我们甚至不知道它是否是铁兽，据说狐王来无影去无踪，看不到摸不到，怎么听都有点像狐仙！”
谭正明叹口气，觉得铁兽深似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