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没?荆州境内涌现出了一波水贼,他们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听说无论是谁遇到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呀!”
“不会吧?你听谁讲的,有刘荆州在已经好多年没有遇到这种事了,应该是谁造谣的吧?”
“哎,你还真别不信,听说连黄祖将军唯一的儿子都被绑走了到现在还没有他儿子的下落呢?”
刚和刘永一起练完武正急着擦汗的刘光复已经在庭院里听了一上午了,最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凡是路过自家门口的人几乎都在议论这个。
“光复,发什么呆呢?快来吃饭等一下准备去学堂了。”
“来了,爹。你听说了荆州来了水贼的事情吗?现在外面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呢!”
“这件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别管,要是真有水贼的话也是你景升叔叔的事情,要是假的你就当作听了一个故事就好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跟着夫子好好学知识就可以了。知道没?”
看着刘永那带着些许别样意味的眼神,刘光复迅速地前往客厅乖乖吃饭不再提这一件事情。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接触,刘光复已经慢慢地融入到这个新的环境当中,与刘永夫妻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亲密起来。
“走了,准备去学堂了,发什么呆呢?”刘永亲切地摸了摸刘光复的头说道。
“爹,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刘光复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正好和你同路就一起走了。”
本来刘光复以为刘永第一次和自己去学堂,这一路上应该会很有趣的。结果,刘光复和刘永一路上保持了沉默是金的宝贵精神,硬是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一路上走过来一句话没说过。
正当刘光复觉得非常尴尬时,他看见了学堂门口夫子对自己的微笑。
“救星呀!这是第一次觉得老师的笑容是这么美好的,以前这种笑容只有在课堂上自己犯错后老师惩治我之前才能见到的,这正是所谓老师的通用套路“打人之前先给一颗糖”。但是,现在这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暖,打破了刘光复和刘永之间寒冷的尴尬境地。”
刘光复兴高采烈地奔向了学堂门口的夫子,迎向了刘光复心中的那抹温暖。
“夫子好,没想到这么巧会在学堂门口遇到夫子呢?”刘光复微笑着对着夫子问好。
“嗯,终于来了,所有学子都在等你呢!把手拿出来。”
看着原先双手靠在后背的夫子默默地从身后拿出一把木尺子。刘光复顿时知道了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自己应该是全学堂最后一个到达的。
“嘚,就猜到了。一遇到老师这样的笑容准没好事。”
刘光复无奈地想着,同时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唯一让刘光复欣慰的是刘永先行离开了没看见自己被夫子惩罚。不然的话回到家里估计还要进行一番心灵上的洗礼。
“好了,警以为戒。下次不要再犯了,进去吧!”
正当刘光复灰溜溜地进到学堂里时,刘光复看到刘琦的位置又空出来了。
“什么呀?戏志才刚回来刘琦小表弟又走了。”
还没等刘光复继续抱怨下去,后面便传来了夫子的训斥声。
“光复,你还不快点回到座位上去,突然停下所为何事?”
刘光复闻声急忙回头一看,差点没笑出声音来。原来夫子跟在自己身后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竹简,构思着等一会儿如何和自己的学生们讲解。没想到刘光复会突然停下来,结果夫子便撞向了刘光复,刘光复原地不动夫子反而倒下去了。
“我说怎么感觉到背后忽然感觉到被什么钉了一下。”
刘光复低声嘀咕,急忙前去搀扶倒在地上的夫子。
“夫子,是学生的过错。光复这就扶夫子去休憩片刻。”
就这样今日学堂的美好时光就这样度过了,其他学子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学堂自从刘光复到来后几乎每天都会出现事情。因此,学堂中的许多学子都有些许厌恶刘光复认为刘光复自己不认真学还影响了他们这些学子的学习进度。所以在整个硕大的学堂中与刘光复相熟识的便只有戏志才、刘琦和一个自己没见过面只听刘琦讲过的传奇人物。
“哎,唐兄请留步。”
“哦,原来是宜居兄,不知有何贵干呀?”
“唐兄,何不一同归去。今日正好遇到唐兄,可以一起探讨一下诗文了。以此来弥补那刘光复给我带来的损失,此乃我之幸也。”
“咦!勿要提那刘光复,此等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之人甚是可恶。”
正当这边两个人在互相吹捧、间接地诋毁刘光复时,路过的戏志才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只会谈论些缥缈之词,有何脸面对他人高谈阔论。”
刘光复看见朝着自己走来的戏志才和戏志才身后听见他言语后咬牙切齿的两个人,心中一顿温暖。
“志才,你这又是何苦呢?他们喜欢讲就让他们讲,你又何苦为自己树敌呢?何况我的确是经常惹夫子生气耽误了这里许多学子在学堂上的时间,他们对我有怨言很正常的。”
“光复兄,作为你的同辈之友我怎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虽然平时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的人,只不过你有你自己独特的想法而已。”
看着面对着面的刘光复和戏志才,仿佛此时两个人身边粉红色的气泡随风飘扬。这一刻,刘光复感觉自己找到了那个真正懂自己的人。
“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过来问一下刘琦公子为什么今天没来学堂而已。虽然我为你讲话,但是你自己的错误你还是自己要认识到的。比如上课不要在心不在焉的,你认真学习是可以学进去的。你只要上课认真学,夫子就可以正常的教学,这样其他学子对你的情绪就不会是那么抵触了。”
刘光复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丝疼痛感。果然,现在的戏志才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刚才见到的戏志才一定是自己白日梦的幻觉。
就在刘光复和戏志才在专心谈论刘琦的事情时,一个头戴红色巾帽,身穿一身渔民服的壮汉鬼鬼祟祟地靠近刘光复和戏志才两个人。
“你们谁认识这个?”只见那壮汉面对着刘光复和戏志才,掀开了自己一半的上衣,像拿出宝贝一样的从怀里拿出一副纸牌问道。
“这是何物,我还从未见到过。”戏志才好奇地观摩着壮汉手上的纸牌。
刘光复死盯着壮汉的手,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这不就是以前所有人无聊的时候都喜欢叫上好朋友一起玩上几把的扑克牌吗?于是不假思索地便说出。
“这不会是扑克牌吧?”
“你知道这个?你是不是叫作刘光复?”壮汉问道。
“是呀!我是叫刘光复,你想干什么?还有你那副牌是哪里来的?”
这边刘光复还有许多问题没来得及讲出口便被那个壮汉一掌击晕,然后叫来三个伙伴将刘光复用袋子一套急匆匆地带走了,戏志才就犹如一抹空气一般目睹了全过程。
过了一会儿,刘光复的意识开始逐渐苏醒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变得一晃一晃的。
“这是哪里?他们要带我去哪呀?这群人是失心疯发作了吗?绑我是为了什么呀?等等,不会是这么巧吧!是那群水贼的话我要赶紧逃离这里,别穿越过来才刚刚熟悉了背景环境我就被水贼干掉了。”
刚想挣扎的刘光复还没等他开始折腾,他的屁股便免费体验了一把肉弹冲击的感觉。原来是那个壮汉因为到地方了直接就把刘光复向地上一扔,解开绳子就走了。
套袋的绳子解开后,刘光复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大致没有了声音于是缓缓地冒出自己的头开始观察四周。
“都已经是晚上了,看来真是那群水贼了绑的我,不过他们绑我上船到底是为了什么?趁现在没人我还是快跑。”
就在刘光复打算逃离贼船时,他突然想起自己不会游泳。
“早知道这么有用,当初父亲带我去小河里教我游泳时就该好好学了。”
刘光复站在大船的旁边暗自神伤。突然,他听见一阵钉钉铛铛的铃声响起,并且声音在不断地向自己逼近。
“什么东西呀!这大半夜的怪有点吓人的。”想到这里刘光复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刘光复下意识的向后移动,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脚有它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愿意移动。
“哈、哈、哈”这一阵豪放的大笑声让刘光复安心不少。
只见一个身披彩色绸缎的男子兴奋地向自己跑来。
“终于等来了。快来,正好三缺一。”
还没等刘光复回过神来,就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子拖向了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