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惑虽是华任的朋友,这次却是有事相求,看他津津有味的看着,也没有插话。
“哎呦,你看我这嘴,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徐小姐天生丽质,来来来,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敬你一杯。”
“徐小姐是矜持的女人,齐琪一个人敬实在不能表达她心底的悔意,我代表齐琪再敬徐小姐一杯。”
“矜持的看见男人就想投怀送报?阅阅你醉了吧?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二哥,你可要好好琢磨琢磨,狐狸精总是最会伪装的。”
徐颜玉实在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正想发作,却突然听到她喊华任二哥,懵然清醒过来,忍,等她嫁进华家后,看她怎么虐她。
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不对,华任姓华,她姓齐呢,刚压下的火,顿时又冒了出来,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将近十杯酒下肚,脑袋一冲,站了起来。
“齐小姐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biao子还立着贞洁立牌坊,我徐颜玉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至少也不比你差,不要以为任默许你叫他二哥,就以为真的是华裔的大小姐了,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还要看你没有资格。”
“啪啪……徐小姐说的真是好。”徐颜玉听到有人拍掌叫好,心中一喜,扭头一看,原来是齐昀。
“对于要不要飞上枝头,舍妹暂时不会考虑,徐小姐过虑了,舍妹虽是任性了一点,却没有徐小姐这样的口词,也没有徐小姐这样的胆量,我和华少是故交,齐琪是我的小妹,叫华少到是个罪过了,没想到徐小姐,对于一个称呼会这么细思酌量。”
齐昀的脸上没有笑意,像是思索徐颜玉说话是否正确一样,却一句句让她变了脸色,齐昀也姓齐,齐奋也姓齐,她却忽视掉了,第一次,她感到了恐慌,抬眼求救的看向胡惑,却见他脸色发青的瞪着她。
希翼的眼神看向华任,“任,我不是故意的。”
华任轻啜一口红酒,向后靠了靠,魅笑着看了她一眼,勾起的笑容越恍越大:“胡少,你的眼光越来越低了吧?徐小姐国色天香,我是没那个福气咯,要不你问问齐奋,他小子最感兴趣的就是收藏各种美女了。”
“任,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以前怎么没有看你这么大方?”齐奋憋起眉头。
几句简单的对话,将徐颜玉打到了谷底最深处,这次她真是看走了眼,那两个女人,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就是她们两人制造的。
苏阅依旧喝着红酒,脊背就那样一直挺着,一口一口的灌,除了稍皱的眉头,一脸的平静,就连白水分明的大眼都没有一丝涟漪。
“再喝就醉了。”齐琪一把将高脚杯夺了过来,“明天还要去上班呢,阅阅听话。”
齐琪拿走她的杯,她又将齐琪的杯拿过来,依然继续,齐琪一急,连忙开口:“二哥,你也不说句话吗?再这样,她要难受死的。”
“齐琪你在和谁说话呢?”苏阅头也不抬,默默的问。
“华任啊!你醉了吗?”忙慌乱的扶住她,却见她依旧直直的坐着,根本看不出来醉意。
“他去美国了,还没回来呢,你看花了吧?”她犹自边喝边开口。
齐琪心里突然就凉了下来,愤愤的看了华任一眼,想去扶她起来,却见她已经站起身,晃悠悠的往外走。
原来又是错觉,苏阅笑了一声,喝了这么多依旧心神明了,以为自己没醉,却感觉头重脚轻,半身软绵绵没有重力。
喉咙里一阵上涌,却被她忍了下去,脚步轻飘飘的加快,一晃差点撞上了红木包镶的门框。
齐琪的声音在她耳边不真实的响起,“二哥,你小心点,别让她碰到了。”
碰到了又怎样?碰到了就清醒了,看着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腰身一扭,想挣扎开,腰上的力道一离开,额头却不小心碰倒了墙壁。
“碰。”的一声,跟在后面的齐琪感觉像是自己碰到了一样,却只是跟在后面,看着华任的背影。
小脸落寞的看了一眼犹自在吃饭的孔令,别开大眼,举步跟了出去。
额头鼓了一个小包,她却只是笑,笑的妖娆,柔荑扶着额头,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后面的那一双犀利的墨眸。
跌跌撞撞的下电梯到了一楼,下面混杂的吵闹和气味,让她忍不住冲出去,在路边吐了出来。
过了半晌,有人递过来一张面巾纸,她接过轻轻一擦,又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直到,突然传来一道刺耳的刹车声,耳边才传来他焦急的声音:“阅儿……真是……不听话。”
齐琪苍白着脸,依然没有上前,刚刚的一幕,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苏阅,不要害怕,华任那么拼命的抱着你,你不是一个人。
抬头望了一眼身后,暗夜在霓虹灯的包裹下,神秘豪华,孔令,我不会放弃,我说过我会一直追在你后面,做你的小尾巴,直到我没有力气为止,就一定会做到,你还不知道吧!有人在追我了呢。
她看着华任抱着苏阅坐上了豪车,才默默的离开。
华任看着红的发烫的小脸,自责的楸起了眉头,刚刚的一幕,让他直到现在依旧颤栗兢兢,他差点就此失去她,永远……
“那天你们说了什么?”轻弱的声音,从她的红唇里轻轻的飘出来,她歪在座位上,双眼紧闭,若不是那紧皱的眉头和那一句话,他真以为她睡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