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书记带领着一大群警察立马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人群炸开了锅,许多人都尾随拥挤着从这个厅里出去。我也随人流中出来了。
走到街上一看,只听见一阵阵的警笛呼啸声,所有的警车在往一个方向驶去。我也冲到路边,向的士司机招着手。突然右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我急忙回头,原来是白起,他歪着头说“这么着急走,去哪儿?”
“放开我,你拉着我干什么?没看到这出事了吗?”我的声音压抑不住一股愤怒。
“怒什么怒啊?这儿有你什么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他把捏着我的手轻轻放开。
我是一名警察哎,是一名有着正义感的警察,肯定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我不管谁管?我心里叫嚷着。可是这些话我现在没法说,我只好嘟囔着“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现在管闲事的人多起来了,真是狗拿耗子。”
“我叫你别去,你就别去,留下来,不是一样能看到好戏么?”
“好戏?你居然认为这是戏?你以为自己是谁?即便你不是警察,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吧。最其码你是一个市民,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我反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你这个女人,什么不做,偏爱凑热闹,学学别的女人逛逛街,陪陪老公孩子…….”我感觉他的眼睛和鼻子都快凑到一块了,特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林静初。”是特穆尔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我发现他特别喜欢拍我的背。我有些不适应。白起和特穆尔两人正面直看着,那眼神里都藏着太复杂的东西,尤其是白起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仇恨式的烈焰,特穆尔则是冷冷的注视着他。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过节?突然想起一本书的名字《火与冰》,他们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是无法融合到一起的。
我拉着特穆尔,“特穆尔,我们走吧。”特穆尔低头看我,微微一笑,满口答应道“好,我们走。”身后只感觉白起那冷得能掉下冰渣子的眼神在死死的注视着这一切。
坐上特穆尔的切诺基,我急不可耐的问道“特,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怕不是杀人抢劫之类的吧。”他不紧不慢的系上安全带。
“哦,那我们快去看看。”我急忙说道。
车子快速地开起来,速度非常快,尤其是错车的时候,明明感觉像要撞上去了,但他都能巧妙的穿越过去,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车技相当好。我心里赞道。
只听特穆尔笑起来,“哎,我的车技好吧?”他不无得意的笑道。我说“好!好得没话说!注意开车啊,我可不想某些人乐极生悲。”
“小菜一碟儿,我这是在越野赛活动中千炼万磨出来的,我还拿过第一名。信吗?”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原来是前面出了车祸。这个特穆尔,在市里开车也像在参加越野比赛。警察在紧急处理着,有的在疏散人群,医院的120车子已经停在边上等候。我们经过的时候,发现那两辆车撞得不轻啊。车头全部蹩进去了。血洒了一地,不忍心看下去。等等!我怎么发现那个人好面熟啊。“停车!”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特穆尔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却仍将车子停下来。
“李怀朴?”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车子里的人是李怀朴,这会儿他仍正襟危坐,只是头歪倒在一边,上面汩汩的往下淌着血。而另一辆车里的人受了重伤,这会儿正有消防官兵和医生在合力抢救,车子撞翻了,那个人的腰部以下被卡在车里了。我的脑海里一会闪现着李怀朴那谦恭的一面,一会闪现着他歇斯底里的吼叫,我即使曾经差一点被李怀朴打死,但是仍为他感到悲哀。人命这么轻,真的值得吗?似乎还听到他说“这水有多深”,我为他默哀了三分钟。
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难道这只是一起简单的车祸事故吗?我被特穆尔拉过来了。他轻叹道“是李怀朴?”
“我们走吧,我已经派人来做善后处理了。”特穆尔简单的说着。又来轻拍我的背。
再坐上车,我们直接驶向的是另一个目的地,一个目前来说成为万民焦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