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上直树带着阿鲁尔去往了自己的家里。
他先是敲了敲房门,制造了些声响,想让花火来开门。而这恰好也能提醒她,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花火懂得他的意思,
开门的时候是穿的很严实的和服,花火最近好像都挺喜欢这么穿的,说这样有家的感觉。
她微笑的对着两人说道,“欢迎。”
然后细心的从鞋柜里拿出鞋子,放在玄关处。到是阿鲁尔一脸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嫂子客气了。”
听到这话的花火眼睛看着浅上直树可爱的弯了一下,直树到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也不跟阿鲁尔说明实情。
准备等他吃完饭离开再跟花火说这件事情。
“我们先进去聊。”直树说道。然后在玄关换鞋,带着阿鲁尔进去客厅。
阿鲁尔也跟着他来他家里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没再继续客气。坐在大厅跟他聊了起来。
......
然后一天就过去了...
次日,凌晨五点。
浅上直树去往疑似信奉黑暗子嗣的教派的地方。
......
到达地方的浅上直树看来看手表,手表的时针指着九点整。说实话,这比他认为到达的时间要早的很多。
过来的路的确好走了一点。
他看了看旁边的环境。很正常的环境,当然,这个正常指的是洪水后的正常。
人们都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打扫街道的灰尘与石块。导致现在的环境并不算很好。这里就是这样。
情报上只给了一个比较模糊的位置。月桥这里并不是很小,而且是一个比较大型的游乐区。
有许许多多的建筑与俱乐部。
而且还有一个比较著名的景点和依托于这个景点产生的酒店,酒吧,餐厅等等许多的游乐,居住设施。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但出于人之常情,聚众的话想必也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环境和一个好的体验。
那么应该会找最大,最气派,环境最好的那一家俱乐部或者酒店,酒吧也非常有可能。
目标实在是太多了。
路上的灰尘不像室内,就算是有大批人走过,但只要过个一天,痕迹基本就看不出来了。
但若是像是玻璃上的手掌印,又会比较清楚的分辨出来。
第一个要查的目标,当然是那一栋最高的建筑——那是一栋装修看起来就很豪华的建筑。
够高,那么自然代表着够引人注目。那么那群邪教徒如果将邪教聚会定在那里是非常有可能的。
...
走着的路上他也在观察着路途上能够看到的一些看起来比较高档的俱乐部。
也许会有其它喜人的发现。
但并没有,结果并不喜人。
渐渐的,他走到了那一栋大酒店的门口。酒店的装璜很是豪华,而大厅里的吊灯散发着橘黄色的灯光。
也许橘黄色真的能够温暖别人。导致很多酒店采用的都是这样的灯光。
看起来奢华却又不失优雅,能够展现自己的贵族范。
这说法还真是有够好笑的,但酒店的确是需要“贵族范”与舒适感。在这样的基础下,才能提到更高的价钱,赚到更多的利润。
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酒店的灯光是亮着的。不算特别亮的光芒,没有开启大厅里的那一栈最亮的灯。
但依旧是开了灯。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清楚了。
熟练的将腰间的左轮拿到了右手。
已经准备好了。
他右眼微眯,这样方便第一时刻射击。他有点像警匪片里的警察那样小心的前行。
集中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建筑里。
但你知道吗...貌似没有威胁的,才往往是致命的!
莫名的攻击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失去心脏的他捂着胸口的破洞,张了张嘴,但血液喷涌而出,布满地面。
最终他也只能无力的倒下。那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酒店,手死死的捂住胸口。
仿佛死不瞑目一样,抓紧的手更是表现出他想要止血,继续活下去的欲望。
但这还不可能的,他还是人,是人就需要心脏的跳动来供血。
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那隐藏起来的怪物的。
那怪物却依旧没有出现,在这一片地方上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血迹流逝的速度并不慢,毕竟从动脉里流出来的血,刚开始肯定是具有巨大的初速度的。
只不过是一小会,流出的血就流到了三米开外。而这时,变故出现了...
血迹流过的地方居然被围绕出了一个脚印,一个干干净净的脚印。但下一刻,“吱溜”一声响起,根本不知是何处发出的声音。
血迹上又一个出现了一个脚印,但这一次并不是空空荡荡的一个诡异脚印,而是带着脚纹的血印。
是怪物踩到了血迹上留下的脚印。
一点点水流被带起的细微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的脚印出现在了血迹上。
这个怪物只有三个脚趾头,而且从血迹分布上可以看出它的脚趾头上有着很长的长指甲。
也许那不仅仅是指甲。
更是利爪。
这怪物行进于血迹中,却只有血迹被稍稍带起的声音和留下的血脚印。其他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
它就这样慢慢的靠近浅上直树的尸体。而浅上直树的血液还在从他手捂住的胸口中流出,只是越来越少...人的血液也是有压力才会流动的,而很明显,这代表着他..已经快要流不出血液了。
只是突然间,浅上直树拿着左轮的右手手腕掉落了下来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出现在哪里,同时出现的是喷涌但没有之前高的血液。
....
这很正常,因为他已经快没有血液了。而这样还不止,那怪物依依不饶的将他所有手脚都打断了。
鲜血已经污浊了满地,中间是人,通向人的是一排血色的脚印。
依旧看不见身形的怪物继续前行,很快就来到了浅上直树的尸体旁边。
又是“吱溜”一声,一滴粘液终于滴了下来,滴到了他的额头上,他死不瞑目的眼睛依然还是对着在那一栋还在亮光的建筑。但已经明显看得出来,眼神已经不再聚焦了。
但晶状体还没有浑浊,因为这只不过是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情而已。
浅上直树的脑袋被塞进了一个温暖而又湿润的地方,一条条的触须钻进了他的尸体。
然后,那个看不见身形的怪物就消失了。
浅上直树一脸厌恶的起来,身体已经被修复好了,他翻了个身,扭了扭身体,特别是在脖子的地方不断的擦拭着什么东西。
但随后他的脖子就不见了...然后又变了回来。
“那种恶心的感觉还真是,毛骨悚然。到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