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上直树只感觉亡魂大冒!
一个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
一个刚刚还跟他说着这些事情的人就这么突然间就死了...
他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犹格·索托斯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那或许对他来说会有用的。
但生育的女孩让他想起了奥涯沙耶这个...怪物。他可不会忘记曾今差点在那里死亡的事情。
而奥涯沙耶也是想和某人...然后生育。难道说,奥涯沙耶也是祂的一个子嗣吗?
很有可能。
该死,这种性质的东西,真是恶心。浅上直树抿了抿嘴唇,稍微担心了花火一下。
希望她没有怀孕...
浅上直树收拾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动作也十分别扭。他的怒气冲冲和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包含着对书籍,对知识的尊重。
而他说了拥有着无穷知识的祂,也许这正是他对于书本有着无比尊敬态度的原因。难道说供奉祂就要供奉书本?供奉知识?
浅上直树不得而知,但最好不要对这些书籍太过轻视,以免因为这个而死去,但也不要太过尊重,以免莫名其妙成为了祂的信徒。
平平淡淡,这样最好。
现在这个男的已经死去了,然而自己却依然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决,现在只知道自己曾经杀死的那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祂的子嗣,甚至花火如果怀孕了都可能不是自己的。
那些子嗣中的一个曾经对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看来一切都是必然的。
自己...躲不开了。
既然这样,那就去迎难而上,面对困难,就要坚持的去面对它,加油!奥利给!
......
做出了决定之后,那么接下来就是思考如何去对付...一个神了。
但他左想右想,如果直面神灵,那么自己怎么样都凉凉啊。不管了,先寻找到祂的信徒,既然跟生职行为有关,那么这座城市里面应该会类似于...大会的举办?或者说莫名其妙的聚会?然后借助场所进行教义传播。
接下来就要去问问阿鲁尔了。
暂且将祂称之为黑暗子嗣好了。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
因为中招的人都是一幅失去理智的诡异模样,很是可怕。祂更是像那黑暗一样,无处不在。
称之为黑暗子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也许,这真的是他想到的吧...而不是他原本就知道的。
......
回到斯洛格莫顿驻地的他急忙的找到阿鲁尔,“帮我去查一查自从东京被洪水沉没之后,有没有什么类似于大型聚会,或者说邪教徒传播教义的现象。除了EOD之外的教会。”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阿鲁尔查都没查直接说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最近多出来一个邪教吗?好像叫做圣火教来着。”
“嗯?他们干了什么?”
“一直在说什么,群星已至,时间已到。让我们用烈焰圣火净化自己,然后进入下一个轮回什么的。”
“????说人话。”
“就是活腻了,开哥聚会一起去自杀。”
“....那不是这个,我要其他的,跟...行为有关的。”
阿鲁尔诧异的看了一下他,脸色一变。惊恐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腹,说道:“...行为现在在这里有害?”
他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但我还没查清楚,需要继续调查下去。”
阿鲁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僵硬,“我等会就把所有资料整理过来,你等等。”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去了情报室。
浅上直树也没心情笑他,因为如果对阿鲁尔有害的话,那么也表明对自己有害,也对花火有害。只可能是没那么深而已。现在嘲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若是要让他现在说一个词语表示内心想法,那一定是悔不当初。
不过现在也没事,他就心里念叨着,圣火教又信仰着哪个邪神?这破地方不是信徒就是信徒,真是没办法。
守秘人奈里是因为失信而导致被巫婆诅咒,那巫婆又代表着哪个邪神?没有背景的人在这里真的很难玩,也许只是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失误就导致自己死去了。
浅上直树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刚刚想到圣火教的时候,他仿佛又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想要从黑暗中爬出来。
那细长的手臂和小半个脑袋都已经露出来了。
吓得他根本不敢多想。
想要活下去就要了解情报,不然做个无头苍蝇到处跑是没有用的。而知道的多了,又会被幻觉影响,简直没法玩了。
本来今天听到几个差消息就难受的他此刻只能安慰自己,还能再差不成?
....
仅仅过了五分钟,阿鲁尔就带着一堆资料赶紧的跑过来。然后放到会议室的桌台上,一只手压着资料,递给浅上直树。
“这是东京事变前后的所有资料。”
浅上直树一点一点的看了起来。
“大洪水出现之前,东京各地邪教徒以指数形式增多。
大洪水之后,斯洛格莫顿家族死亡三十人。原因心肺不好,被洪水活生生吓死。
九月二十七号,扮演者浅上直树携带少家主阿鲁尔·斯洛格莫顿回来。
九月二十八号,EOD迎接海底出现的状似人类的鱼人。
九月二十九号,图书馆神秘盛装女人出现。
九月三十号,无重大事件。
十月一号,斯洛格莫顿家族有人出现幻觉,导致拥立怪物。已处死。
十月二号,圣火教成立,教义疑似自杀?
.....
十月九号,哺育教派成立。情报人员死亡,记载不详。
...
十月十三号,新一期探知哺育教派的情报人员死亡。
无论男女。
仅仅知道哺育教派位于江山区,深川路月桥处。”
清一色的记录,在继续翻开。
“十月二十三号,四个女人过河而来,已怀孕。放置于驻地外。
十月二十八号,女人死于中毒。
十月二十九号,组织来人救援。
十月三十号,组织救援人员变成疑似拥立怪物的人。那不是怪物...是祂。
名讳不可说。由族老铭记在心。”
......
将所有资料看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浅上直树一直在看,但阿鲁尔却一直是呆在会议室里陪他。
也许是出于朋友的关心,也许是自然而然的,来源于家庭教养的举动。但不得不说,这个举动对浅上直树来说还是比较暖心的。
他收拾了一下,喊了一声“走了,去我家吃饭。”
有点迷迷糊糊的阿鲁尔惊醒,然后揉了揉眼睛。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