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恪又在哪里咕咕咕的叫。
一小会儿过后士兵打扮的马骝来了,进入帐里,柯恪着急的说道“马叔!马大爷你可来了!”
马骝问道:“小声点!我在这里的身份可不能暴露!把我叫来又是啥事儿啊?”
柯恪指着水盆里的迷你面具,“面具变成这样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怎么办?这还要问你爹!是他做的这玩意儿!你问我,我也两眼一抹黑!”
柯恪听见这回答后生无可恋了,眼看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谁知这中间环节出了差错。
柯恪想了一阵子,拿起了一把小匕首:“既然计划已经不能进行下去了!那我就舍大取小!再怎么样也要取了林光保的狗命!”
马骝拦住了柯恪:“你说你小子怎么做事和你那个老爹一样!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啊?你光杀了林光保是一时之爽!可这偌大的月关军营你杀得光吗?任务完成不了,不光你!我们出来的这些弟兄的性命可都没了!”
柯恪这才冷静了下来,但是越是这种情况脑袋里越乱,两人想了许久都毫无办法。
柯恪拿着那个面具对着烛火是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
军营里蛇虫鼠蚁就是多,一会儿一只蚊子一会儿一只飞蛾,实在是烦人,尤其是人在想问题的时候搅人思维。
一只顽强的蚊子在柯恪的脸上飞来飞去,每当柯恪打过去的时候,那蚊子又飞走了,似乎蚊子很享受“来打我啊!”这样的游戏。
柯恪忍无可忍了,先由着蚊子在那里吸然后猛地打下去,蚊子很狡猾又躲过去了,这回可把柯恪给弄疼了,柯恪揉着被打得地方口吐芬芳:“真他娘的晦气!连蚊子都欺负我!哎哟~疼~”
看着蒙着脸颊的柯恪,马骝脑袋一激灵便想出了一个办法:“我有办法了!”
柯恪揉着脸问道:“什么办法?”
“我换上张御医的衣服然后裹住头,我就对外说我也中了毒,面目全非之毒然后推荐你代替我!你说怎么样!”
柯恪翻着白眼说道:“好办法!可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想过吗?凭空多出个人来!他林光保又不是个傻子!”
马骝仔细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于是又陷入了沉思。
“不对!你这个办法好像可行!假如我是从外面来的呢?我可以拿着信就说人手不够又派了我来!”柯恪一拍脑袋,灵光乍现。
马骝听后连连拍案叫绝:“妙啊!妙啊!你这脑瓜子可真好使!”
柯恪凭着自己的踏雪寻梅悄无声息地出了军营,而马骝则换上了张添爵的衣服然后将头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只留下了出气的眼儿。
日上三竿,林光保急匆匆地走到了张添爵帐外,大声地喊道“大哥!大哥!你快点来看看!”
一进入帐里,林光保便见着了大粽子马骝,“大哥!你怎么了?你的头怎么了?”
马骝沙哑地学着张添爵的声音:“兄弟你来了!恕大哥不能接见你啊!”
林光保冲上前去抱住了马骝的胳膊,也不知道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大哥你的头……?”
马骝叹着气:“唉…大哥终究还是老了!竟然着了别人的道!弄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还是……”
林光保说道:“大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你要是去了我怎么办啊?今天一早西营又遭到了偷袭,他们又换了个毒!大哥你得救救我啊!”
马骝哀声道:“不是大哥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不过在我们来的时候我曾让我一个专攻解毒的关门弟子来帮个忙,这些天了,兴许他也快到了。”
林光保一听到还有关门弟子心里可高兴了,立马甩开了马骝,笑道:“那我这就去营外看看!大哥你好生保重!”
林光保出了帐后便直奔月关口,在瞭望台上左看看右找找,一上午了除了一些飞鸟苍蝇什么都没看见,将近中午的时候远处才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插这一面红色的龙旗上面写着大大的魏,林光保赶紧跑下了瞭望台,打开了关门。
马车上正是柯恪,柯恪下了马,林光保便令士兵将马车牵了去,柯恪看见林光保立马作揖道:“想必这就是镇山虎林大将军吧!”
林光保脸都笑开了花,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虚名而已。走了这么久的路想必小先生渴了吧!去我帐中喝两杯?”
柯恪推辞道:“喝酒就不必了门规不允许!师父呢?我先去看看他吧!”
林光保立马擦了擦眼睛,哭啼着说道:“大哥他中毒!”
柯恪也飙着演技,火急火燎地说道:“什么?师父他老人家中毒了?不可能的!师父他在哪?还请将军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