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关上门之后,除了一阵咔哒咔哒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类似女人的惨叫,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依旧按捺不住好奇,就透过门缝去看外面。
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一股恶心感直接冲击我的脑门。
在外面胖子和大蜘蛛打了起来,几乎一下子就扯断了蜘蛛的腿,让我感觉无比的怪异。
要说力气大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能一下扯断竹竿大小的蜘蛛腿,还是特别的少见。
在扯断蜘蛛腿的时候,一种墨绿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四射而出,洒落了一地。
胖子对于这事几乎习以为常,不动声色地又抓向蜘蛛。
我几乎看的热血沸腾,没想到胖子还有这么一手。可是当微弱的光与黑暗交替时,我看见胖子的手长满了黑色的毛发。
“这到底是什么手?”我几乎都快要喊了出来。
不过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是极力的克制自己,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可是因为极度的害怕,我自己笨手笨脚地,居然把自己捂的窒息,脑袋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
我突然一想,现在外面危险重重,可不是睡觉的时候。赶紧用手掐了一下大腿,顿时清醒了不少。
等我甩了甩脑袋,再看外面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没有了大蜘蛛的身影,甚至地上没有蜘蛛的残骸。
我又观察了几次,确认外面没有问题之后,这才起身往外面走。
在我刚把手往后面一撑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直挠我的手心。
我下意识地警觉起来,心里猜想是不是抓着老鼠了?
不过等你低头一看,差点把送去见如来佛祖。那个软绵绵的东西,真是那张人皮的头发,几乎半个脑袋已经没有了,模样异常的恐怖吓人。
我几乎连滚带爬,两腿发抖地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人皮,别提有多恐怖了。
这吴家村我算是涨了见识,昨天看见桌上上长出白毛小人,今天见到会吃人的大蜘蛛。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下就推开门。来人真是胖子,他脸上气呼呼,直接坐在的墙边的凳子上说:“真他娘的邪乎,大晚上走路还能迷路。”
我听胖子说,不由得好奇问:“胖……胖子,你这是怎么了?”
到了现在,我还是在怀疑,刚才和大蜘蛛搏斗的怪人,就是胖子。因为刚才看见的背影,和胖子的身形太像了。
胖子说:“老陈,你大晚上的睡糊涂了?”
我一听胖子在骂我,心里忍住火气,还是好奇怪异地看着我。
他被我看的有些莫名奇妙,突然脸色一变,露出一张怪异恐怖的的脸。
当时就觉得不太妙,仿佛自己被一个妖兽盯住,吓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只是短短几秒钟,我感觉身处在地狱一样,开始微微发抖起来。接着,我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几乎没有控制住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几乎没有一点感觉,一点痛苦的感觉也没有,甚至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的感觉又逐渐回来,微微一翻身,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豁然一个激灵,连忙收回手掌,睁开视线模糊的眼睛,看见一坨干了的牛粪,摆在了我的脑袋前。
我心里一骂,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孙子,给我摆这么一个玩意儿。
等我再往周围看的时候,发现我身边除了一个自己的背包,就没有任何的东西,甚至我叫胖子的时候,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等我带上背包,出了门以后,发现整个吴家村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来自雨后全新的世界一样。
我觉得有些好奇,又在村里走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人的踪迹。此时,我心里有些害怕起来,难道自己真的遇上妖怪了?
如今我不得不怀疑起来,几乎整个身体都有些发冷,然后扭头就往村子外面跑去。
我一路往回赶,那只光脚丫子几乎都会磨破了皮,疼得我嗷嗷惨叫。那血直接把袜子给浸透,看的人几乎心疼。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只能在崎岖的山路中继续往前面走去。
大概走了几个小时,到了一个村子口,那里还有不少的人在走动。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一个招待所,准备休息一下。
刚进招待所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面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笑嘻嘻地对我说:“你怎么过了一晚,又回来了?”
我听得稀里糊涂,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便敷衍了过去。如今的我,只想快点找个床躺一下,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里住招待所住的人不多,很快就能入住。我跟在前台的后面,走在昏暗的过道上。两个人的脚步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极其地诡秘。
记得有专家说过,人在过道里走路时,会在墙上产生回声,就像是很多人在走路一样。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是浑浑噩噩的地有着。
大概没一会儿,中年的大姐帮我打开了一个房间。屋里和走廊一样,也是水泥地板,黑的几乎认不出来了。
我心想这屋里也太潮了吧,会不会有蟑螂和蜈蚣之类的东西吧?
可是现在我困得不行,几乎整个人都快倒了,所以就住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屋里静悄悄的,心里莫名寂寞了起来。
打开床头发旧的开关,独自一个人茫然地坐着,有些出神,不知道再想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空空如也。
我此时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所以起身去找点吃的。
刚走到前台的时候,那个中年大姐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你吃的,还是和前晚一样?”
我纳闷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一样?似乎我第一次来这里吧?”
大姐露出大白牙说:“前晚你还住在这里,你说你问吃面包,结果你非要,我只好去买了一些,结果还吃了不少。”
虽然大姐说的轻描淡写,我听得可是毛骨悚然,脑海中零碎而片段记忆,慢慢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