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书中世界《仙凡之神上莫逃》,仙元凌卯年,上仙清兮失手掰断了月老为元尧殿下系的特制钢筋红绳,闯下如此大祸。玉帝将其贬下凡间,将功赎罪。助在凡间历劫的元尧殿下度过情劫,方可回归仙班。
元尧殿下投生凡间云姜国皇室,俗世名唤孤远白,皇帝第五子。清兮上仙投生云姜国将军钟家,乃钟将军膝下独女钟樱,其上有四个哥哥。
曾与五殿下孤远白拜入同一门下——机枢阁,机枢阁门下一共六名弟子。孤远白为大师兄五岁拜入师父门下,钟樱是小师妹六岁时拜师学艺。
孤远白十八岁那年学成下山,彼时钟樱十三岁。孤远白二十及冠之年继承皇位,朝臣们举行隆重的选秀大典,为后宫中还无一人的新帝选妃。
钟樱身为大将军之女自然是入了后宫,册封为樱贵妃。从此开启了长路漫漫且艰难的追夫之路,奈何当初掰断了元尧殿下的红绳。
钟樱的追夫之路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啼笑皆非鸡飞蛋打,好不容易抱到美男皇帝的小蛮腰。结果还没享受多久的温情呢!就魂归西天,真的上天了。
孤远白刚开窍体会到情的曼妙,哪知遭逢此等变故。情深不寿害了相思病,最后英年早逝。终是生出了情丝,成功渡过情劫,晋升上神。
从凡间回归天庭,会经过云净层。会洗去俗世红尘的种种因果,因此两人皆是忘却了前尘往事,彼此形同陌路互不相识。】
孤远白降生的那日,久经大旱的云姜国迎来了甘霖。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庆祝,五皇子被视为祥瑞降临人间,帝大喜特赦天下。
云姜五年,云姜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荣兴盛景观。
“欸!新帝登基,据说大臣们都忙着给皇帝选妃子呢!”大街上的一位妇人同周边的人讲。
“是嘞是嘞!咱们皇上已是及冠之年,不仅还未娶皇后,后宫里就连一个妃嫔都没有。”另一个妇人搭上腔。
另一个妇人提着菜篮子,听到说起新帝呀,眼神亮堂的很。
“那是咱们皇上勤政爱民,一心放在政治朝堂之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啊就为咱们做了不少好事嘞!”
“说的没错嘞!咱们皇上那可是顶顶的好,爱民如子。希望皇上能早日喜得麟儿!”几个妇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钟樱身为秀女已经入宫了,唉!当真是岁月不饶人,大师兄都已经从太子变成皇帝,还要娶妻生子了。
两年未见,不知道皇帝师兄现在是何模样?可是还认得出我这个小师妹,不会已然将我给忘了吧。
真真是好无聊,学那么多的规矩,可真是要人命。钟樱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户台柩上,折下窗边柳条枝,抽打着平静无波的水面。
梳着高髻头顶银色莲花冠,流苏随着钟樱的动作轻摇晃,钟樱手腕上的银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音来。
绯色流光锦裙,上面绣着精致美丽的小花。广袖滑落窗外,皓腕凝霜雪。
手中的枝条更是衬得,女子纤纤素手莹白似温玉。手臂上的玉带垂落,小小一节浮在绿水上。
镜湖水如月,耶溪女似雪。新妆荡新波,光景两奇绝。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少女忽然惊坐,似恍然大悟状。狡黠灵动的狐狸眼光芒闪烁,脸上扬起一个灿若明珠的笑来。银亮的流苏也跟着一动一动的,调皮又好看。
柳条枝就这样掉落在湖面,窗边的娇嫩美人也不见了踪迹。风吹过,绿波波纹荡漾,一圈一圈向外晕开来。
怎么样才能接近皇帝师兄而又不被发现呢?钟樱的手放在下巴处,低眉皱眼认真地思索。
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什么来,皇帝师兄本来就厉害,身边和暗处又有一大批高强人士,看来只能这样了。
御书房门口,“站住,什么人?”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小太监,例行检查。
“奴才是来给陛下添茶水的,不知大人可否放行?”小太监如实回答。
侍卫给小太监放行,小太监端些茶水点心走进了御书房。
小太监给皇上行了礼,走到皇上的书案旁,刚放下手中的盘子想给皇帝沏茶。
猛地被皇帝掐住了脖子,冷厉清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是何人?”
小太监扒拉着孤远白掐自己脖子的手,他快呼吸不过来了,太难受了。
“大…师…兄……”钟樱艰难地说出口,脸色涨得通红,眼眶泛着生理盐水。
孤远白放开了钟樱,眉头微蹙狐疑地看向钟樱,“为何打扮成这样?”
钟樱强烈地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寻常与小师妹相处了几年的师兄,肯定是要拍拍师妹的背。
好好关心询问一番,再不济让师妹坐下来缓缓。但咱们的皇帝大人,只是甩了甩袖子,又坐下来了!
钟樱眼泪都咳出来了,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师兄…可有…帕子?”
钟樱想擦下眼睛和脸,都是眼泪有些不舒服,还模糊了视线。
孤远白将帕子递到钟樱跟前,钟樱捂着胸口接过,时不时地还会咳上几句。
钟樱躬着的身子总算是能站直了,拿着孤远白的帕子毫不客气的擦眼泪,还擦了擦鼻涕。
“这帕子,师兄你肯定也不想要了,那就由师妹来处理好了。”
钟樱胡乱地塞进袖口,眸光一直瞄着孤远白。不说话没表情,那应该就是应允了。
刚刚咳的有点厉害,又被师兄掐疼了脖子。眼下渴的紧,眼巴巴地瞅着书案上的那一盅茶。
然鹅,孤远白在看奏折。钟樱只好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了,大师兄,嗯!果然分毫未变。
“师兄能否赏一杯茶水,师妹喉咙痛得厉害,想讨要一杯茶润润喉。”
钟樱凑到孤远白跟前,脑袋趴在案桌的一边,抬眸望向孤远白。
看着孤远白望了过来,可怜又无辜地眨巴眨巴眸子,小手放在项颈摸了摸。
孤远白这次倒是给钟樱,递过去了一杯茶水。薄唇轻启,“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