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墨吉本是个聪明人,但一收到自安王府送来的信便护女心切,失了理智。定要报复那夜渊。
“老爷,您再看看这是不是染儿的字迹。”墨吉的夫人低声道。
墨吉仔细看了看,到也觉得不像。“这字迹是有些出入,但这印章乃是染儿的贴身之物,许是这是染儿叫奴婢代写的,染儿从小受宠溺,怎么舍得狠下心来咬破自己手指头写血书。”
那墨吉的夫人听了倒也不再说了,话说那墨吉在屋中暗自揣度如何对付夜渊。府上又送来了一封信……
墨吉看罢那信,拍一声桌子站了起来“好!天助我也!”说罢,便兴冲冲地度了两步,挥挥衣袖,“我先去写奏本了。”话说那墨吉夫人看了却也不知是何缘故,仍兀自纳闷着。
……
次日朝会,那金銮殿上金碧辉煌,珠玉相应,两对大臣手持勿板站在两旁,那帝王穿五爪金龙袍,戴鎏金冕旒。坐于那金銮宝座之上。
今天议的事似都有些平常,几个老臣昏昏欲睡,白首像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今天那些朝廷骨干似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声响,也许就是平常的一次朝会吧。
似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报了,大殿上安静了许久,半晌那白了头发的墨吉从大臣的第一排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大殿中央。
“臣有本要奏。”墨吉双手奉上了一奏本。
“朕就先不看了,你先讲讲内容吧。”
“此乃是关于上次安王外封一事。”
一旁的夜渊忙看了墨吉,上次因婚告假,任那帮老臣在朝堂上参奏,此番不知这墨吉老头要说些什么,不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估计也是对付自己的。夜渊的眼中有些诡秘,逐渐又变成了怒意。
而一旁是夜泽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墨吉,他也未曾想到这老家伙居然这么容易就会帮助自己。
“怎么你不同意安王外封?”帝王示意左右将奏本取上来。
“这自然不是,安王已然大婚,是时候拥有一片封土了。”
“那你这是何意?”帝王拿到奏本并未翻开只是放在一旁。
“夜凉古有训:子孙后代需勤于武力兵法,且以前皇子一旦成年都需到军中磨炼一番。”
“那你的意思是?”帝王从一旁拿起了奏本。
“臣建议安王率军北征武麒。”
“嘶,你是说让渊儿去打仗,只是恐怕渊儿年幼,恐不胜鞍马啊。”帝王翻开了那奏本,只是未看。
“大皇子于安王年纪时已在军中,现在一有几年,其成长亦是突飞猛进,况此番外封无合适理由,安王也未有功劳,贸然外封岂不叫他人指手画脚,邻国鄙夷。”
话说此时夜渊看眼前的墨吉便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起了前几日同岚兮的争吵,便俞生气了,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扭曲。这一切恰好又叫夜泽看了去,不禁窃笑一番。
“此话也有道理,不过大军出征需得有个副将,得找个可靠之人啊。这人最好是也需些功名立身,也是个未进过军营的人。与渊儿一同磨炼磨炼。”帝王看那奏本。
“臣早已料到,所以臣认为这副将最好的人选是”
“凌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