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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乐中悲,霁月风光耀玉堂

五月二十三,雨天。早晨下的瓢泼大雨已经换成细小的雨,一点一滴,温润人心。

微风拂过,绿柳轻摇,水面因雨水滴落而溅起波澜,眼前之景也煞是好看,若有闲情逸致之人,必定观雨吟诗、下棋饮茶。

只是皇帝现下全无这般心思,他走在幽暗的甬道里,想的全是遇刺之事。

昨日夜晚,那个隐藏在众人眼底的人已经动手了,潜入瑶华宫,意图杀吴璟岚灭口,只是没想到,这是一个是故意引他出手的局。

不出意料,他就是赵元珉的幼子赵景晔,也该是他杀了刺客中唯一的活口,杀了翠云,下毒给吴璟岚的人。

皇帝走下阶梯,进入地牢,经过一条并不宽敞的且充满腐臭味的长廊,到了关押那个男子的地方。

咔嚓一声,牢门已开,男子只是稍微动一下。

皇帝走入,并挥手让其余人离开,只留下汪芪。

皇帝看着那个男子,男子不过十八九的年纪,略显瘦,手脚都戴着镣铐锁链,手上衣服上还有些血没擦干净,脸色有些苍白,左肩上的伤已经包扎好,因为伤口附近的夜行服已经刺破,所以白色的纱布露在外面。

皇帝问:“赵景晔?”

男子并不理会皇帝的话:“要杀就杀,何必问那么多。”

皇帝慢慢说道:“杀你是一定的。但我想你应该清楚,你姐姐还在宫中。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吧。”

见皇帝说起他姐姐,男子微微一愣,而后才回答:“我姐姐什么都不知道,也未曾与我和我哥见过面。”

这已经变相承认他的身份了,他就是赵景晔,明王赵元珉的幼子。

皇帝点头,表示满意:“你哥哥参与凌山刺杀,死了,对吧?”

赵景晔没什么表情:“是。”

皇帝又问:“你妹妹呢?”

这一问,赵景晔略有迟缓:“不知。”

皇帝轻笑:“你知道。”

赵景晔依旧是这个回答:“我不知。”

皇帝问了两遍,但还是这个结果,他看着赵景晔,目光锋利,给汪芪使眼色,示意汪芪动手。

汪芪领会,走到赵景晔身边,把手按在赵景晔的伤口上。

赵景晔因汪芪的举动而吃痛,眉头一皱,还是说:“我不知。”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负手看着窗口,窗在墙的高处,很小,也可以看出墙体很厚,窗口穿了几个铁柱,连一丝逃走的机会都不能给里面的人。

窗口透出来的光亮于这幽暗的地牢来说,甚是刺眼,仿佛就是讽刺里面的人,光亮根本不属于他们,皇帝觉得若呆在这里久了,会让人窒息的。

皇帝不理会赵景晔,继续看着窗口,而汪芪自然也懂皇帝的意思,对着赵景晔的伤处,再加大力度一按。

赵景晔只是闷哼一声,还是承受着,但他的伤口附近的纱布已经渗透出血了,伤口该是裂开了,他呻吟一声,想要挣扎。

汪芪迅速反应,捉住了他,揪着他的衣领,说道:“快说,不然这严刑就得用在你身上了。”

赵景晔拿手捂着伤处,忍着疼痛,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十年前离开钦州,而后到了与南晋接壤的边境时,已经失散了。”

皇帝还是不太相信,但也不想浪费把时间在这个问题上,他挥手让汪芪放开他,继续问:“你和南晋的扬山会是什么关系?”

由于汪芪松手,赵景晔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喘了一口气,手依旧捂着伤处:“和妹妹失散了之后,我和我哥一直在找她,但找不到,后来就加入了扬山会。”

皇帝回头,看着赵景晔:“楚恒国和扬山会有什么联系?”

赵景晔答的很快:“楚恒国不满大齐欲开边境榷场,所以,所以就……和扬山会策划刺杀一事,嫁祸给晋国。”说到这,他一笑,“不,也不算是嫁祸,反正就是想再度挑起大齐和晋国的战事。”

再度挑起大齐和晋国的战事,捞更多的好处,楚恒真是好打算。

皇帝看着赵景晔,赵景晔带着嘲讽意味说的话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那你呢,你的身份怕不只是扬山会一员那么简单吧?”

赵景晔还是笑着:“我已经告诉你很多了。”

皇帝慢慢说道:“所以也不介意再告诉我多点了。”

赵景晔靠在墙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就不考虑一下你姐姐吗?”

赵景晔冷笑:“就会拿一个弱女子来威胁我。要用什么刑,也随你便。”

连姐姐和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了,可真行啊!皇帝忍住怒意:“你就那么想死吗?”

赵景晔倒是无所谓:“我也不期盼我能活着。”

皇帝笑道:“你恨我,难道就不想杀我吗?”

一说起这个,赵景晔满脸恨意:“我做梦都想,你杀了我父亲,逼死我母亲,让我一家分崩离析,流落在外多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的错。”

面对赵景晔的指责,皇帝毫不在意:“我并不觉得我做的都是错的,反而不应该放过你们。”

赵景晔忽然大笑起来,他向皇帝走去,手脚上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他的笑声和锁链发出的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地牢里形成回音。

赵景晔离皇帝有两尺的距离,他忽然扑过去,做最后一击。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汪芪发现不对,就立马过去制住了他。

汪芪也是用了力气,任赵景晔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开,他狠狠的盯着皇帝:“赵元琛,我杀不了你,可还会有人杀你的。”

皇帝哼一声:“那就等着吧。”

……

……

赵景晔始终不肯说出他和楚恒之间到底还有些什么秘密。皇帝也下定决心,怎样也要撬开他的嘴,可又不能让消息走漏,也不能让世人知道赵景晔的存在。

故而,他决定拿一个死囚代替赵景晔,把赵景晔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撬开他嘴里的秘密。

刺杀事件的主谋已经揪出来了,只是怎样告知天下,还真是有点麻烦,既不能把赵景晨、赵景晔兄弟说出来,要顾着皇家颜面嘛;也不能说是南晋所为,毕竟大齐与南晋打了一战,双方已无力再开战,大齐若不打,就等于是忍气吞声,若打,也是于大齐不利,楚恒更是要趁机获取好处,怎么能让楚恒如愿呢?

皇帝已然想好,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只是隐去赵景晨、赵景晔兄弟,说是扬山会勾结楚恒向他行刺,而后诬陷南晋。这样就让南晋和楚恒都理亏了,大齐欲开边境榷场,只有更顺利了。

六月初,因着凌山遇刺一事,大齐顺利推动与南晋开榷场、通商市等事宜。扬山会也因此而失去南晋皇帝的支持,从而渐渐向楚恒国倾斜。

楚恒表示对大齐不满,认为楚恒是遇刺一事的主谋是诬陷,但又迫于大齐的强大而不敢开战,只是加大联络西部的秦陎、燕曲等国的力度。

皇帝遇刺,当日当值在皇帝身边的自然要有所惩戒,羽林军统领姜闻和副统领卢辉南、领军卫大将军萧诚和将军赵闵等做了不同的惩戒。

而护驾有功之人,自然是有所嘉奖,萧浩从三等侍卫升作二等侍卫,秦宇恒从正九品执戟升为正七品胄曹参军事,罗琦芸享贵妃礼遇,吴璟岚晋从六品美人。

这一番奖惩,对于前朝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可对于后宫而言,已是激起了千层浪花,她们最没想到的是吴璟岚的晋封,起初皇帝是让她享七品承徽的礼遇,哪怕晋封也是承徽,不曾想是六品的美人。宫中众人猜测,是因为南晋的关系才会如此,只是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如今的吴璟岚是风头正盛,拿来一同比较的景如蕴和苗楚云已经落后了。

只是有人落后就有人领先,除了吴璟岚,还有罗琦芸,罗琦芸有着多年的盛宠,又凭借着此次的护驾之功,与吴璟岚是不相上下,随着罗琦芸伤势好转,要么不出雪云宫,向所有人展示着皇帝日日来看望她的恩宠,一出则恢复了之前嚣张的气势,炫耀着皇帝赏赐给她的珠宝玩物。

还有苏瑾瑜,她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宛妘出降唐国公府世子唐希年,皇帝对于唐国公府和苏瑾瑜都是有所嘉奖,苏瑾瑜本身拥有的权力,加上皇帝慢慢的给权,如今的苏瑾瑜是贵不可及,手里获得的权力已经很大,若不是有贤妃、淑妃拦着,怕也是无名而有实的皇后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凌山遇刺一事已经在世人眼中渐渐淡去,但在六月二十三,又有人遇刺了。

要刺杀的是废太子赵景旭,他人已到青州,可以说已经距离帝都很远了,可就是有人要杀他。

遇刺时,他恰好走在一座山上,加上他是一个人,寡不敌众,杀了两个刺客后,和最后一个刺客一起摔下了悬崖,寻无踪迹,下落不明。

可皇帝心里清楚,一切不过是做戏,他哪里是下落不明,此时也不知是在哪儿逍遥了。

皇帝叹了口气,戏还是要替他圆的,故而,几日之后,他得到青州官府的消息时,当即大发雷霆,誓死要找回赵景旭来。

而后,因赵景旭下落不明,他派人去找,毫无结果,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已借机发落了好几个人了。

夜晚,繁星点点,明月升起,这时候,是最适合月下赏景谈心的,但皇帝此时没这个心思。他遣散了身边服侍的人,重新拿起了那个药瓶,倒出药粉,和了水,饮了下去,又吃着寒食、饮着热酒,继续做着这场大戏。

五石散素有如入幻境的作用,让人忘却烦忧,忘却随时,好不快活。

天亮之时,皇帝才清醒了。早朝一般是未天亮时就开始了,如今他这般,身边的人自然机警,说他身体不适,就不早朝了。

阳光已经升起,皇帝就出宫了,去了别院,对,是以前囚着赵景旭的别院。

皇帝其实也不想去,但毕竟是大戏嘛!不然,世人怎么会相信刺杀是真的,赵景旭真的是生死未卜呢?

而后半个月,皇帝不是在长乐宫用着五石散,就是在东宫、别院、未央宫这三个地方,常常连着两三日不上朝,连后宫嫔妃那里也是少去,他这是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一定要找到赵景旭。

而他吃五石散这件事,早已经是闹得人尽皆知。太后过来劝他,但他依旧是如此,谏官进谏,他也不听。

关于皇帝吃五石散这事,已经是流言纷纷,太后明令禁止不许议论,也让宛妍过去看皇帝。

皇帝此时在东宫,手里拿着个装蛐蛐儿的小罐子,神色黯然,说着:“为什么找不到?”

这几日太后不许他吃五石散,服侍他的也不敢给,皇帝也没吃,但就是不上朝、不理朝事,就是这样念着赵景旭。

宛妍看着皇帝如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过去扑在皇帝怀里:“父亲,您别这样,女儿看了,心疼。”

皇帝知是宛妍,也伸手抱着她。

良久,宛妍抬起头,看着皇帝,她的泪水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皇帝伸手过去抹掉宛妍的泪水。

皇帝问宛妍:“可还记得你大哥?”

宛妍点头:“女儿记得,大哥曾带着女儿和四哥去萧家、去逛长安街、去吃刘记糕点铺的糕点,虽然后来也去过几回,但就那回记忆犹新。还有……”宛妍拿起颈上戴着的玉铃铛吊坠,“这个吊坠,是大哥从特地为我寻来的。”

皇帝看着宛妍,也是有些安慰,但随即又感叹起来:“可惜,他离开帝都时,未能让你们兄妹再见一回。”

宛妍还是决定说了:“其实女儿知道,自母亲去了后,您就吃着那些药散了,但女儿一直当作不知道。父亲,您不要再吃了,好不好?那要是会上瘾的,会伤您的身体的。”

宛妍说着,眼泪忍不住要流下来,而皇帝也是一样。

宛妍缓了下,又说:“一日未见大哥尸首,便有一日的希望,父亲不能放弃,但父亲也不能放弃前朝政事。还有祖母也为此很是伤神,大哥的事,已让祖母伤心,若您一直如此,祖母哪里能安心?母亲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您如此啊!”

宛妍的话,皇帝也觉得很对,他连连点头:“是父亲思虑不周了。”又抚摸着宛妍,“父亲休息下,就去处理朝事了。”

宛妍见皇帝肯听她的话,也就稍安心了。随后,宛妍陪着皇帝吃些粥点,与皇帝说笑,见时辰也不早了,也就回去了。

之后的几日,皇帝都在专心朝事,去看望贤妃、吴璟岚,也召了苗楚云过来,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但这样平静的日子并不长久。

七月下旬,在赵景旭遇刺的悬崖的谷底找到了一具尸骨,但经确认,不是赵景旭。

皇帝得知后又像疯了似的,喝酒、不理朝事,又喊着要去青州,群臣和太后死死劝住,也不知他哪里来的五石散,竟然又吃上了,汪芪、王顺等阻拦不及,也被太后斥责了。

贤妃的伤虽说已经快好了,但还是要好好养着,自皇帝得知赵景旭生死不明以来,他就没怎么来过了,他不来,那她就去找他,可他并不怎么想见她,见了也只是让她好好休闲之类的,她只觉得他是敷衍,但也知他心情不好,还是尽量的让他高兴,最后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致。

一日,贤妃听到偶然听到有人议论着皇帝还在吃五石散。

“哎,圣上又在食那些药散了。”

“是吗?不是说不吃了?”

“废太子还没找到,太后和朝臣都劝不住。”又看了周围,小声说,“圣上还说要去青州呢。”

“唉,圣上怕也是挺疼爱废太子的。”

“我说要是找的回来,怕是要不是废太子了。”

“是啊,圣上极爱懿德皇后,废太子是懿德皇后的儿子,自然也是爱屋及乌的。”

哼,爱屋及乌,好一个爱屋及乌啊!为何显儿夭折时他不是如此,他的心里可还有她?有显儿?有宛姻?

贤妃已经按耐不住了,过去问她们:“圣上怎么就又吃药散了?”

她们立马跪下。

贤妃见她们不说,冷笑着:“怎么不说了,刚刚还说的挺好的,是我来了,打扰你们了?”

她们连连磕头:“婢子不敢。”

贤妃继续笑着:“好,那我去见圣上,问问他这爱屋及乌到什么程度?”

贤妃如今什么也不顾了,跑去长乐宫,就想问问皇帝。

贤妃刚到,还没来得及进去,王顺就拦着她:“贤妃娘娘,圣上在和说是大臣们议事。”

贤妃满脸不信:“议事?还是在里面听那个苗楚云唱歌弹奏?”

看贤妃往前走了两步,王顺连忙拦着:“贤妃娘娘,圣上真的在议事。”

“让开。”

王顺还是拦着,不料贤妃是硬闯,一直闯到侧殿里,结果皇帝是真的在与大臣议事。

苏凛、杜江、明至昀、汪涛格,还有她的父亲罗隹生,都在殿内,见贤妃闯入,愣了一下,又起来行礼。

这一刻,贤妃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此时,皇帝也站起来,平静的说:“贤妃伤势未好,还是回去好好养伤吧。”

皇帝这是顾念着贤妃的伤还未好全,也不做惩罚,让她回去了。

贤妃愣了愣,才回了是,回去了。

但随即就杖责了王顺,此时此刻,打王顺,不就是在打她吗?

闯殿,尤其是长乐宫,皇帝寝宫,可同殿前失仪,也可说是犯上。

重可如陈凌薇那样禁足似的打入冷宫,或是降位,轻也是罚跪,罚抄宫规什么的,如今他不惩罚,只是拿王顺杀鸡儆猴,不得不算是优待她了。

罗琦芸啊罗琦芸,一得一失,就在你一念之间,为何总是如此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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