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如果内急的人,况且又碰上拉肚子,如果身上奇痒无比,会如何举动?
舒兰越想越激动,恨不能马上看到端木琉的窘相。
月色如寒,轩王府内一片静悄悄的,可轩王府一隅,却进行着翻江倒海的举动。
“哗——”稀薄如同流水一样,从端木琉体内崩踏而出,端木琉英俊的脸上刚舒展一些,忽然后背一阵奇痒,好像有许多虫子狠狠地啃噬自己。
该死的,怎么偏偏在这时候痒起来?端木琉快要抓狂了。
他朝后背挠去,不挠还好,一挠就更加痒了,端木琉想要站起来,可肚中有翻江倒海起来。
算了,再忍一会,端木琉蹙着眉,俊朗的脸此时尴尬之极。
舒兰悄悄走到了茅厕旁,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不由抿抿嘴。
叫你纳妾,更狠得还在后面呢!
端木琉实在忍不住痒痛,便将衣衫脱下,昏暗的灯光下,赫然间衣衫上有几只小虫在爬。
跳蚤?他眉毛一抖,要知端木琉他素来清洁,身上不可能有跳蚤的。
身上还痒,他不由将里衣也除去了,只余一条亵裤拉到了膝间。
他将衣服挂在了墙上,衣服地一头露在了外边。
舒兰轻笑一声,一手执着衣服,轻轻拉扯过来。
不一会,衣服已经到手,舒兰朝里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回去了。
端木琉除去衣裳,身上痒痛大减,不由吁了一口气,可不一会肚子又折腾起来了。端木琉正陷于天人之战中,所以并不知道舒兰偷偷扯去衣服。
月色下,透过斑驳的屋顶,将端木琉的脸掩映的英俊无比,只见他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声音,哎,这翻江倒海之势终于告一段落了。
咦?端木琉剑眉一闪,怎么这里没有厕纸了?
再一瞥,挂在墙上的衣衫也不见了。
“舒兰——”端木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也是聪明人,回想一下事情始末,自然知道是舒兰搞的鬼了。
怎么办?偏房中还有没自己的衣衫;叫下人的话,自己这形象?端木琉的一张脸红白参杂,蓦然,他一咬牙,已下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