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都不让这些人看出她没有毒药了,她一定要撑住,撑到要救兵来为止,否则她就真的变成了鬼了。
“母后,被人挟持的滋味好受不?”
云若勾起唇角望着太后,笑得春光灿烂,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盈盈如水,让人恨得牙痒痒。
“傅云若你这个贱人,今天哀家所遭受的一切一定要全部讨回来!你这种忘恩负义小人得志的女人,怎么还不天打雷劈?”
太后气得失去了风度,一点都没有了雍容华贵的模样,而是像市井泼妇一样,冷冷的瞪着云若,骂着最难听的话来。
云若的脸色不变,相反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旺盛了,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冷的望着太后,郑重其事的说道:“母后都还没有被天打雷劈,本宫又怎么会被天打雷劈?要说作孽,本宫觉得母后比本宫做得多了,您说是不是?”
她的眸光望向太后的后面,眼底忽然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手飞快的掏出靴子中的匕首,扣到太后的脖子上,眼神冰冷,手腕用力,差点就将太后优美的脖颈上又划出了一道血印子。
“流云,杀了他们!”
冷冰冰的声音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和惋惜,阴森森,残忍和嗜血,向来自地狱的幽灵。
流云反应极快,在云若的匕首扣上太后脖子的时候,飞快的抽回了自己的剑,眼神肃杀,带着森森的杀意,毫不留情的砍向那些禁卫军。
“将这些犯上作乱的侍卫统统拿下,保护皇后娘娘!”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岩鹤身形一闪,足尖一点,手中的剑划出一道银光,率先刺向了那些侍卫。
他手下的士兵得到命令之后,个个斗志昂杨的加入了战斗,好一会儿就将那些侍卫生擒的生擒,斩杀的斩杀。
不到半个时辰,那些侍卫就全部被制服了。
“你怎么样?”
白岩鹤的眸光中充满了担忧,顾不上尊称,走到云若的身边,语气带着焦急的问道,一双眼睛里闪过心疼和焦虑,声音里面还带上了一丝颤音。
“本宫没事。”
云若的唇边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轻声说道,目光转向了那些被生擒的侍卫,眼神冰冷。
“将那些人全部杀了!”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平静,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让人遍体生寒。
“是。”
白岩鹤做了一个手势,那些原本还活着的侍卫即刻断了气,失去了生命的倒在地上,咚的一声,响亮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尤其是太后的。
太后的脸色一片灰败,瞪着云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若无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唇边泛着甜美的微笑,一双眼睛无辜的望着太后,故作天真的说道:“母后,你觉得好看吗?这些尸体?”
明明的天真烂漫的声音,却让太后觉得毛骨悚然,眼神带着惊惧的瞪着云若那张原本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脸,此刻就像魔鬼一样阴森吓人。
这个女人是个魔鬼,魔鬼!
她斗了一辈子,也从来没有见到谁像这个女人一样阴狠无情,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你是个恶魔!”
颤抖的声音带着惊惧,不安的瞪着云若,身子抖如筛糠,腿一软,咚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恶魔?”
云若的手松开了对太后的禁锢,眼波流转间,透着脆生生的魅惑,顾盼神飞,清脆的笑声也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恶魔?本宫要是恶魔也是被母后你逼成的!本宫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本宫,一次又一次的置本宫于死地到底是为了什么?本宫进宫碍着你什么了,让你对本宫恨之入骨?当初要不是你,本宫至于进宫来吗?到现在,你又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本宫除去,要说恶魔,母后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大恶魔!”
咬牙彻齿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恨意,明亮的眼睛里折射出森冷的光芒,“都是你逼的,有你在,就算是再温柔再善良的都会被逼成恶魔!刚才在巷子里你没有将本宫弄死心里很不甘心是吧?很生气快要被气死了是吧?呵呵,真是让母后失望了,本宫就是命大,就是死不了,看你怎么着?”
“你这个贱人!”太后咬着牙从地面上站起来,想要扇云若一个耳光。
云若眼神一冷,手不客气的将太后推倒在地上,脸色阴沉一片,明亮的眼神散发着绿幽幽的光,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又是扇耳光?你除了扇耳光别的事情就不会做了吗?”
太后被摔得浑身生疼,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像饿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云若,咬牙彻齿的声音布满了恨意,“傅云若,你别高兴得太早,哀家早晚有一天要将你置之于死地!不杀了你哀家誓不为人!”
她恨死了,气得七窍生烟,一张艳丽的脸狰狞的扭曲在一起,面目丑陋得像鬼一样。
“你刚才说了不杀了本宫就不是温家的人,母后,不知道你说的这句话算不算话?”
云若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嘲讽的说道,一双眸子全是鄙视和不屑。
“母后最近时间心浮气躁,适合静养,依本宫看,还是先到皇家祠堂里面静养几天吧。”
温柔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听在太后的耳中却宛若鬼音一般,晴天霹雳般的,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冷汗涔涔而下,冷声说道:“你敢!”
“母后,本宫也是为了你好,母后身为东盛皇宫最尊贵的太后,现在又快到您的寿辰之际,到皇家祠堂念念经拜拜佛,您会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