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快考试了,又要坚持每天开夜车,两只眼睛仔细看去几乎和熊猫不分上下。青春啊,拥有熊猫眼的年龄。成年啊,拥有鱼尾纹的年龄,真是残酷啊!看看书桌上的闹表,已经11点多了,刚想收拾一下上床睡觉,不巧手机里又有短信发来。是他,是他,也许是我太了解海涛,也许是巧合,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要你告诉我,你是谁?”
“不是说好了做陌生的朋友么?你是不是喝酒了?”我的感觉是对的,同时彼此发出一个意思的短信,同时两个人收到。
“你怎么知道。”
“猜的,因为你很少在很晚的时候发短信给别人。”
“你这么了解我可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你,还做什么朋友啊?”
“朋友是可以相互了解的不是么?我们做陌生朋友好么?”
“好,你困么?”
“不啊,你有什么事说吧。”
“没……没事,就感觉你很像一个人,”
“是么?那你猜一下我是谁吧!”
“不,没有猜的必要。”
“你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啊?”
“虚伪,不讲究。”
“你最近怎么样啊?”
“整天上网玩游戏,不愿学习”
“哦。”
“我有个好朋友说他们那儿的男生血拼CS,我现在正朝这方面发展,还有她说的泡MM.”
“啊?你朋友?教你这个玩意儿?”
“是啊,她特单纯,像一个不能让人放心的孩子。”
彼此之间只有一隔膜,谁都不愿打破,就这样一直发着,直到他睡着了。
体育课上,班里的男生气得我要死,回班便给丛洋发了短信,没想到丛洋把事情告诉了子俊,这下玩完了,不出大差错才怪,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便把一堆好话讲给丛洋,总算挡住了一场“撕杀”。从丛洋和子俊的谈话中,我发现子俊对于我的事了解好多,几乎每件事都很清楚,吓人!将来不进狗仔队真是白瞎了。
虽然日子一天天都很平静,和海涛的关系也保持的不错,但文卓自从说要消失几天,便很少有联系,除了一张画Kuawayi的kukumalu的信外,全无音讯。文卓的压力真的很大,婉如的爱,婉如的痴,婉如的恨,婉如的执着,这些给了文卓好大的压力,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但是文卓的冷,文卓的呆,文卓的傻,文卓的不理,文卓无语,也给婉如造成了好大的伤口,她的痛只有自己撑着。
这是高中里最快的时光,每天3点25分准时放学回家,和往常比起来,真的轻松多了。
和问天好久没联系了,在网上看不到他了,有点想和他在网上耍嘴皮子,QQ里小妖成群,认识的一个没有,真让人心寒啊。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淅淅沥沥于屋檐,淅淅沥沥于瓦角,淅淅沥沥于檐石,全部都被囿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小雨中,漂泊着雨伞,漂泊着一片烟波……
昏黄的灯光带着一丝睡意的朦胧,好久没能任意地睡上一觉了。我跳上床,一个“大”字形状摆在床上,深深吸一口气,住久的房子放出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明天是“五、一”劳动节,放五天的长假,可是开学就考试,所有的精力得放在功课上,虽说有些不情愿可无论怎样还有高考这关。
短暂而又漫长的五天,书本陪我从早至晚。头脑明显有些麻木,但是在麻木不堪的头脑中,还有一块清晰的空间为他而保留。
“节日快乐。”
“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说明白点呀!”
“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有机会见面,最起码知道我叫什么,你就知道我叫林儿就OK了,以后也好有个称呼,免得你老叫我蜘蛛侠,你现在干什么呢?”
“篮球课。”
“你会打篮球啊?既然你在上课,那就不打扰了,有时间再找你好了,我估计你早就把我忘了,今天风大,出去小心点,呵呵。”
“好,我玩球了!”
“你是海涛么?你真的比以前变了许多”
“当然是。”
放下手机,只好回教室拿起书按着自己的计划复习。好累啊,看着犹如天书般的笔记本,就像看见了又熟悉又陌生的人似的。我刚来了学习的劲头,手机又叫个不停。是海涛的短信:“你干什么呢?”
“看书啊!”
“给我打个电话。”
“为什么啊?”
“打不打,有事。”
“不想打,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呗,我实在不太方便打给你,对不起啊。”
“切!”
“好了,好了,怕了你啦!你除了现在有时间还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尽量打给你。”
“呵呵,你随便什么时候都行。”
“你怎么不去找你GF去图书馆,这样的天多适合啊!”
“没意思。”
“唉,小样儿,还挺挑剔,我得看书了,不说了,开心点,有空写信给你。”
“你是不是姜佳仪?”中午一觉醒来,手机显示3个未接电话,1条短消息,都是海涛过来的,只好装做没看到。“”你是哪个学校的,现在能打电话么?“
“不能。”
“你是佳仪,对不对?”
“佳仪?谁啊,很可爱的名字,你为什么说我是佳仪啊?”
“以前我作过一个女孩的家教,那学生知道我手机号。”
“你很讨厌她么?”
“不是呀!”
“我保证在你毕业之前咱们见面。”
“晕倒。”
“那我帮你打120好了。你希望我是那个佳仪?”
“问你个问题,我的号你哪来的?”
“你告诉我的啊。”
“骗子。”
“那就是大骗子告诉我的吧!可以告诉我你的地址么?”
“S大七舍201骗子收。”
“可不可以再细一点,这样根本邮不到,写信都会被退回来,何况是邮东西你了?
“你怎么知道?”
“骗子说的,S大那么多七舍,鬼才知道是哪个。”
“愚昧,S大只有一个。”
“哼,小心我邮一个炸弹给你,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你敢!”
有时以为给自己寂寞,自己就会窒息,就会腐烂,没想到,自己是立定,自己是扎根,自己是默默生长,于是寂寞的树,如期开放着花,如期结出硕果。
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成绩不好不坏,婉如打来电话说她妈妈不在身边的日子过得很苦,听着婉如诉说在外婆家受的气,爸爸的毫不讲理,文卓的不理,日子真的难过极了。
还记得初中,文卓在我后面,每天都有说有笑,每次我特殊时期时,腰都疼得受不了,他在那段日子对我特呵护,我忘带那个,他大中午打车去超市买给我。这几天我腰又疼了起来,可是失去他的呵护,真的有点儿手足无措,有些失衡、失重。想象婉如说这些时在手机另一旁的心情,我也不好发表任何言论,除了随声的附和着,除了劝婉如想开点,也没有别的办法。
仔细想想,我们6个人真的好象,晓雨、婉如、我、海涛、丛洋、文卓,3个女孩都死心踏地爱着3个男生,可是3个男生都是带理不理,还装好心,说怕三个女孩越陷越深之类的屁话。想到这,就真想给3个男生几巴掌,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