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瓷友人,听闻你寻老夫有事?”
一位胡子白花花笑眯眯的老头坐在主座上,起身迎接神瓷。
神瓷微微点头,与秋林庄主握了个手。
而后用眼神环视周身,一副难启齿的样子,庄主了然的挥手,让周围的弟子都下去了。
“道友请坐。”
神瓷坐在了主坐右边的第一个椅子上。微微斜过身,清澈的眼睛与庄主对视。
“庄主,正道山庄被彼岸岛血洗,如果我没猜错,今夜,战场是这里。”
秋林庄主收起了慈爱的笑容,瞬间用怀疑冷漠的眼神看着神瓷。
“前几日,正道庄主还与我喝茶叙旧,你这小儿,休得胡说,可污了正派的名声。”
神瓷坐正身姿,眉目间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纤纤细指揉上了太阳穴。
“来人,把孟瓷友人请出去。”
秋林庄主见神瓷这副神情,更不信她的话。
将神瓷带进来的冰冷小姐姐,又压着剑,把她赶了出去。
神瓷也没有纠缠,说不准的事,谁信呢?
正道被灭,江湖还没有消息,自己又怎么得知的呢?
解释说自己看见的,那自己又为什么去正道山庄呢?
因为提前知道会被彼岸岛灭门?
为此头痛不已的神瓷也并未走远,坐在了离秋林山庄两公里的一条小路旁,打量着过来过去可疑的来人。
天渐渐黑了,风飒飒的,树叶被吹得哗哗响。
嘀嗒嘀嗒……
突然下起了小雨,神瓷深呼吸,勉强做出一个微笑,心里却在想:
我巴拉巴拉呸呸呸,老天爷你不是东巴拉巴拉,我巴拉巴拉你……
“找个地方避雨吧。”神瓷小声嘟囔,白衣逐渐被淋透。
乔欣的血染红了白衣后,神瓷不得已换了另一身衣裙。
跟自己的那身不同,这身白衣料子轻薄仙气飘飘,而且遇水够透。
看着越来越贴身,显出一点粉色的白裙,神瓷嗖嗖的运功飞行。
慌乱的神情彻底破了她的功法。
周身的气质越发纯真无暇,容貌却勾人的很,看人一眼,那双细弯的眼眸便勾走了人的心。
樱桃小嘴微抿,体内也运功烘着衣服。
可惜,抵不过老天的恶趣味。
雨越下越大。
神瓷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雨点打在自己身上,显露出曼妙的身形。
一心一意的运着轻功,内力流失迅速。
回到了凤鸣山,远远望着小木屋,快到了就快到了。
神瓷的视线却模糊了,疾驰了两个时辰,内力用尽,体力不支。
倒下前,眼神中出现了一抹红。
“情?……”
未说出口,就倒了下去。
情鱼在木屋看了一圈,失望的准备离开,却下雨了。
本以为是小雨,没想到越来越大。
查看雨势时,看到了几百米外的一抹白色,那个是?
情鱼自嘲似的摇摇头,身体不受控制的运功来到了几百米外。
看着少女被雨完全浸透的衣裙,跟透明无差,隐约看着粉色的……
情鱼的耳尖爬上了两点悠红。
“情?……”
少女柔软的说出口,像棉花糖般,丢掉了所有伪装。
在情鱼担忧的神情下,倒了下去。
接住神瓷后,情鱼抱着怀里冰冷冷的少女,像是尸体一样,面唇无色,紧闭着双眼,只有微微喘息。
迅速回到木屋,准备把少女放到床上,清晰的滴落的水滴声让情鱼收回了手。
愣愣的抱着,手上运功传给少女,体温暖了几分,衣物还是湿的,甚至不停侵蚀着情鱼的衣服。
情鱼犹豫纠结的看看神瓷,又看看自己的湿了一半的衣服。
闭着眼,颤抖着手把少女的衣服解开,烫手山芋似的将神瓷扔到床上,拿被子卷了起来。
“呼…我这是怎么了……”
情鱼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颊,再看向床上的少女时,眼睛里带着不知名的欲望……
“大师姐…”
男人背对着床,将湿掉的上袍脱了下来,精瘦的身体,充满力量的线条。
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最后都化为一声浅浅的叹息。
雨停了,月牙儿明亮的很,一缕月光撒进木屋里,为床上的二人增添了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