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初子颜转过头去,似是在山洞里同时经历过生死,也是不想再骗他,看着远处的那抹绿色,“我想知道寒灵水城的事情。”
闻言,云澜渊也是一怔,他从小便是在父皇的口中得知寒灵水城的一切,却是只有皮毛。父皇说,寒灵水城是一个不可得罪的存在。于是在他心中寒灵水城便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他也是从未接触过。
段宿言转头看着太阳的那抹余光,轻声说道:“寒灵水城是一个不可超越的存在。”
“我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在宫中看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虽是长相平凡,却是内力深厚,伸手便可将湖面拍出波涛,轻功极其了得,身手也是如此的快。”
“他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侍卫均是一惊,此人竟是旁若无人的出现在宫中,没有一丝突兀,便是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好似是凭空出现的那般,他漫步在宫中最厉害的禁军面前,却是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他就好似是一个神灵一般,只要是接近他的都会被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打飞,而那个东西,我猜测是他手中的那个棒槌。”
闻言,初子颜微愣,却还是认真的听了下去。
“直到他出现在我父皇的面前,我便是在那时,更加深深地佩服着父皇,因为那时的父皇脸色没有变,还在批奏着奏折,抬头便是见了站在御书房门口的男子,父皇那时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笔,问了一句,‘不知阁下来此,是为何意。’”
“那男子口中只是吐露出了四个字,‘寒灵水城’。”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寒灵水城,但见父皇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
听到这里,他竟是没有再说下去,初子颜不禁出口询问,“然后呢?”
听她询问出口,段宿言竟是没有那般心急的说出来,只是思索了片刻,这才说道:“那个人只是寒灵水城里一个普通人。”
云澜渊轻叹道:“恐怕这些日子,寒灵水城不安宁吧。”
转头看着云澜渊,段宿言不知该说什么,他是云安国的皇帝,他是庆安国的太子,两个正在处于对峙中的国家,两个重要的人物竟然纷纷出现在这里,而且是这般安详的聊着天,他想要将云澜渊杀死,可是,他转头又看向了初子颜,她不许。
轻轻点了点头,段宿言继续说道:“不知寒灵水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内部已经不稳,所以,它虽是有着安抚整个世界和平的名义,但是早已不再维持和平了。”
段宿言说完便是撇过头去,没有看初子颜,他终究是隐瞒了一些,尽管她很想知道,但是,那是属于庆安国的秘密,本不能告诉她,更不用说身边还有一个云澜渊。
便在此时,段宿言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初子颜微怔,莫不是他又是在欺骗他们,想要对云澜渊不利?
只是云澜渊忘了初子颜一眼,却见她并非如同刚才那般紧张,不禁皱下了眉头,他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云澜渊上前一步,便是来到了段宿言的面前,刚要蹲下,却听初子颜说道:“我来!”
他顿住了动作,转头看向初子颜,眼中的疑惑更甚,她话语中的那丝焦急还是被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