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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古老的仪式

再说在远方的申进,他这时正在房子的二楼看着楼下的一群狮子在房子的旁边晃荡着,好像在等他们出去。狮子比原来多了很多,就连一些幼狮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转过头来,没有看到艾尔莎,想必她正在为一只狼在收尸。杀狼的还是申进。话说昨天,他们被两只狮子追进了房子里。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从房子的客厅里蹦出一只狼!

那是一只落单的狼。它犹如惊弓之鸟,看到申进夫妇便非常紧张,露出了锋利雪白的獠牙。由于空间太窄弓箭起不了作用,申进便掏出尖刀护在艾尔莎的前面。

狼习惯于群体出动狩猎,一只落单了的狼并不敢贸然扑过来,便和申进对峙良久。最后还是申进坐不住主动出击了。有刀在手的申进占尽了上风,一下就把大狼捅在地上,鲜血连同肠子从狼的肚子里流了出来。

他们本该吃了这只狼,但是申进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把房子里面的衣柜的东西清空,并把它拉到了狮子上空的窗户旁。这时,艾尔莎已经把一个裹着狼尸的布袋拿上了二楼。

申进接过包裹便把它丢到了狮群的旁边。狮群看到居然天上掉下了烧饼,便围了过去拼命地撕咬狼尸。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厚实的木柜也从天而降压在了狮群的头上。

申进还怕压它们不死,从二楼跳到了木柜上重重地压住了狮群。然而,虽然狮群中的狮子都被砸得晕头转向,但是并不是每一只都不能动弹。有些母狮还挣扎着要来咬申进,幸亏它们的行动力大不如前,被申进一刀一只全收拾了。

解除了狮子的威胁,两人相信在这个别墅森林里的其他野兽都没有它们的威胁大了,便走到了第三号的房子。

这间房子和别的房子一样都是一片凌乱,他们参观着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想象着主人当时的生活,没有现代生活经验的他们其实很难想象。他们就知道淋浴的花洒怎么用,其他的东西一概不懂。

艾尔莎依旧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寻找着主人的照片。在一个房间里,她找到了一个破碎了的相框。相框的玻璃散落了一地,就像主人的生活一样,无法重归完好了。

纸质的相片在当时已经比较难找到了,每次看到这些照片都会让艾尔莎觉得非常兴奋。照片上是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男人,那个男人笑得像朝阳般灿烂。女孩则呆呆地吃着一块像是肉干的东西。

然而,吸引艾尔莎注意的是这张照片的背景。背景上有一些穿着整齐制服的人在向一群排着长队的人派发食物。艾尔莎不明白那些人是在做什么,但她很想知道,便把照片由纳入了自己的囊中。

“那个女孩想必就是伊莎贝拉吧。”她心里暗暗地想着,把怀中的那封信放在了房间里面的床头柜上,用闹钟压着。做完这一切后,艾尔莎就在房子里面到处找申进。

“进!你在哪?”

“我在这儿呢!”从顶楼的小隔间里面传来了申进的声音。艾尔莎寻着声音走去,发现申进正在隔间里看着一个箱子发笑。

“怎么了?傻了吗?”艾尔莎疑惑着走到申进的背后。申进从箱子里拿出一盒东西转过头来把盒子递给了艾尔莎说:“看,烟!”

“烟?”

“嗯,就是老头玩的那些。我们把这些都带回去给他,就便是我们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也许也能用这个来交换。”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赶快把这些盒子收好吧。”艾尔莎一看箱子里面的香烟为数不少,正头疼着怎么把它们都带走。申进一溜烟地往楼下跑,不一会儿又一溜烟地跑了回来,还带了两个大背囊。

“看,这些袋子能背在背上,我们就用它们来装吧。”申进说着就把香烟往背囊里塞。艾尔莎自然也跟着照做。

两人果然在别墅区里转了十几天,都没能找到一个和老头那个烟斗一样的东西。于是,两人也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老头带他们去的那间酒店。

这时,老头正躺在了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晃着脚。他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这里大概也没有别人,老头不用问都知道是小两口回来了。

“东西拿回来了吗?”老头把大门大开了一点缝隙问小两口。

“还没有。”申进老实地回答说。

老头瞅了申进一眼,没有说话就把门给关上了。申进一急之下用手推着门说:“老人家,我们没有烟斗,但是给您带了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是什么?”

“是好东西,您先让我们进来吧。”申进恳切地说。

老头迟疑了一下,便把门打开了。他摇摇晃晃地一下又睡在了沙发上。他说:“说吧。给我带了点什么?”

“老人家,是烟。”

“烟!?”老人坐了起来,有了点精神。申进从背囊里面拿出了一包香烟递给了老头。老头一看,果然是香烟。便迫不及待地从盒子里面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了就抽。

小两口闻不惯烟味,便不禁退后几步。只见老头般眯着眼,懒洋洋地对小两口说:“都给我拿来吧。”

“那么,礼服呢?”申进问。

“礼服?我不是说过要找到烟斗才会有礼服吗?”

“那算了。”申进说着就背上背包拉着艾尔莎就要走。老头见申进居然翻脸了,想想还是想要那些烟草,便跳起来拉着申进说:“好了好了,你所有的香烟都给我,他把你们带去礼服那里。”

双方达成了协议,老头便带着小两口来到了一间教堂里面。老头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我都准备好了。”果然,在教堂的边上放了两个穿这礼服和婚纱的模特。

“你们仔细看清楚了,他们都是怎么穿的,然后进去内堂里面换了出来。还有鞋子……”老头看了看和婚纱配对的高跟鞋,继续说:“不穿就罢了。”

小两口兴奋异常地把礼服和婚纱般进了教堂的内室里面,让老头一个人在外面等着。老头等待良久,也没见小两口出来。然而他也没有着急,反正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要做的。他再点燃了一根烟,就在同一时间,穿着整齐礼服的申进便牵着拖着长尾婚纱的艾尔莎从内室出来了。

老头一看两人,便笑得没了眼睛。老头居然如此高兴,这让申进和艾尔莎都感到非常的意外。

“来来来,到这边来。”老头把小两口召唤到牧师的布道讲台前。只见他站在布道席上继续说:“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仪式。”他清了清喉咙,看天望地地想了一想,说:“呃……好了,礼成了。你们交换戒指吧。”

“戒指?”

“对。”老头把放在讲台上的两枚戒指递给了两人,说:“来,给对方带上,要带到左手的无名指上。”他说着举起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面也带着一只已经失去了色彩的戒指。

小两口连忙按照指示交换了戒指,神奇的是,这对戒指竟然还很合他们手指的尺寸。其实,老头只是偷偷目测了一下,没想到果真在珠宝店里看到适合的。

“亲嘴!”老头又给他们下达了指令。

“在这里?”

“对,没什么好害羞的。”

老头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让艾尔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申进把心一横,抱这艾尔莎就亲了一下。老头看着这情景乐的眉开眼笑,还不停地鼓掌。没准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自己找乐子而已。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小两口便有意识到两人已经是命运相连的人了。

“好了,去生孩子去。”老头说着就要把小两口赶走。

“孩子要怎么生呢?”申进问。

面对着申进这个天真烂漫的问题,老头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说:“你们的性教育是怎么做的?市里有图书馆,你们自己去找资料去。”

于是,老头还真给小两口指了路。小两口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也就别过老头去图书馆去找生孩子的方法去了。

“生孩子还真麻烦呢,土城里有图书馆吗?”艾尔莎一边走一边问申进。

“没有啊,对了,可能老师是会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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