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宇文珺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他将脸紧紧贴在她的颈项之上,似乎故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皇后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你若再回去做什么贴身内侍,那可永远都没有机会入主凤仪宫了。”
“那又怎么样,皇上不是说,皇后也罢,昭仪也罢,不过是个称谓,那贴身内侍也不过是个称谓喽。只要皇上心里有我,视我为妻,我已心满意足了。”
赵晓歌闭上眼睛,索性让深藏在心中已久的真情一并吐露:“哪怕有朝一日你若能同我一道回到大华天朝,咱们变得一无所有,我都不会介意……”
过了今年连90后都可以合法地结婚了,姐感觉压力真的很大!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要有人爱我,我一定不会计较什么房子什么车,裸婚就裸婚呗!
宇文珺却没有再说话。
搬到复香轩已有些日子了。除了天天要去太后处请安,赵晓歌几乎无事可做。宇文珺变得十分忙碌,忙到一个月只能见她四面,而且其中两次,待她洗浴完毕前来伺寝,他都已然进入了梦乡。
唉。自己尚在得宠中,便不过如此光景,那些失宠的妃嫔们还不知过得怎样一个惨淡呢。
为了打发穷极无聊的日子,她又拿出了扑克牌,并发展了自己的贴身宫女灵儿和内侍小卓子,同们一道斗得天昏地暗,不分晨昏。
这一日,丽妃突然来访。
赵晓歌与丽妃的恩怨,已不能用三言两语来概括了。在丽妃眼中,赵晓歌就是个心思用尽的毒妇,为了接近皇帝,不惜假扮内侍,惹得皇帝差点起了龙阳之好;如今又以美色示人,独得君宠,当真机关算尽,丧尽天良。
她听到宫女们私底下议论,说新封的赵昭仪手中有一种玩意儿,象桃符般,千变万化,十分有趣,当下,一个歹毒的念头油然而生。
哼,这赵晓歌初来乍道,不识宫中规矩,居然带领宫人玩蛊惑之戏。倘若太后知道此事,一定不会放过她!能让太后帮自己出口恶气,也算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