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平王伸手的动作扯着心脏,嘴角抽抽了一下,又乖乖放下手
“有什么好哭的?”
“你这毒,多久发作一次?”
“每隔一个月”
廖宛又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去望楠平王这张脸,她好像真的错过了好多,明明每月十五,这人都会在她面前晃悠,她怎么就没注意过呢?
“以后,我陪你”
一个口头的约定,草草了结楠平王的疼痛,这十指相扣的手,貌似也不错。
“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嘴角勾勾,这是十多年来,楠平王过得最快,却又想时间过得稍慢的一天,廖宛就像他的药,光是看着,还真没那么疼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后来廖宛出嫁那天,正好是十五,那天她一身红衣,笑若桃花,却让他心尖绞痛,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嫁衣,却也是他最不喜的红色。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廖宛牵着楠平王的手,十指相扣,和着外边的圆月,树影,些许的吵杂,都形成了对比,岁月静好,一副美景,有天有地,也有彼此。
楠平王望着廖宛的嘴脸,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像做梦一般,什么都好极了,梦里的廖宛是那般温和,眼里的倒影全是他。
廖宛静静看着楠平王的睡颜,一直到后半夜,她不知的是,落月卿也在门外守了半夜。
落月卿立在那,抬头望天的动作有些寂寞,特别是那圆月,万分刺眼,就和之前在阿宛的将军府一般,也是这圆月,也是有阿宛的地方。
想着想着,一滴泪从眼角划过,狠狠砸进衣领,突然其来的冷意让落月卿一愣,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蹲下身子,捂着脸哭了好久。
圆月,圆月,这圆月好冷,这地方也好冷…
第二日,集体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三个黑眼猫,惹得廖将军满眼好奇的瞧,谁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八卦之心,军营里的也不例外。
“父亲”
“嗯…嗯?”
“再看,眼珠子要掉了”
像是在调侃,却让围着吃饭的副将咳个不停,呛的满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滑稽极了。
最关键的是,廖将军还真去摸了自己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也没生气,低着头吃自己的东西。
“阿宛,吃…”
“尝尝”
楠平王比落月卿要快那么一步,一筷子的肉铺在廖宛碗里,落月卿的动作一僵,半响收回筷子,吃哑巴亏的模样让一旁看戏的廖将军扯了下嘴角。
他闺女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这脸蛋和莫名吸引人的气场,啧,有时候太吸引人也不好,这不,全围着转呢。
莫名的,廖将军看廖宛的眼神就变了,带着一丝看渣的眼神,这若是生在帝王家,都不知会有多少夫婿了。
廖宛面不改色的望了回去,直逼的廖将军收回视线,低头专心吃饭。
“廖宛,廖宛,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
李秋平神神秘秘的一下桌就把人拉远,从怀里掏出个小玩意儿。
“我准备留着回京城送未婚妻,怎么样?”
李秋平特意来找廖宛,让她给个主意的,他家人给订了门亲事,这事李秋平是知道的,听说,未婚妻长得貌美如花,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只可惜,他忘了,廖宛和寻常女子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