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希望你待会在床上也能如此。”
“霍启你不得好死。”
“这句话……只要是我的手下败将都会说。”之后头一扬,陈直便上前逮着沈书到床上去,并绑住他,好方便那群人行事,沈书本身力气就不大,又被打了两天,轻易的就被陈直制服住了,沈书挣扎着不想让陈直碰他,也更不想被困住让那群人碰他。
可是挣扎无用,是徒劳,他已经被上了布条捆住了,无法动弹,愤怒之际他听到霍启看戏道:“这几个的技术是这坊里最好的了,好好享受吧。”
沈书绝望的闭上眼,他正准备将口里含着的毒药吞了,就听到了开门声,他一下睁开眼,因为床前的帘子被落下了,他看外面不真切,但是他知道那几个要弄他的人停下了,并且被几个人弄走了
霍启正准备看这场好戏,却突然被开门声给打了兴致,霍启正准备发火,但一见来人,却任生生的忍下了怒火,不悦道:“我说呢?原来是摄政王殿下,殿下是来陪霍某一块看戏的嘛?”
“霍指挥使。”初安七客客气气的喊了声霍启,打了个手势,之后他的人就将那几个女子带出去了,“不相瞒,这些人是我的欢娱,今日得点空,不料被人占了先机,但我又不愿等候,所以擅自主张来找人,还请霍指挥使见谅。”初安七毫不走心的敷衍道,话里话外都是你能把我怎么样?
如果初安七成心找茬,霍启又能怎么办,只能憋着,他们霍家的确渐渐独大,但还没有到公然对抗皇家的地步,这件事霍启只能自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殿下见外了,就几个玩伴而已。”
“霍指挥使好玩。”初安七点了下头走了,刀光关上门,果不其然初安七听到了霍启把什么东西给摔了,初安七笑了笑,不理会找芸晕染去了。
霍启看见门关上了,把桌子上的葡萄一下给扔了,初安七!父亲说过能不与皇家人有冲突就不要有冲突,毕竟皇家姓初,至少明面上是姓初,这些年霍启的确在长安横着走,可都基本上避着太子在,至于摄政王面都基本上见不了几次,去哪避?不过那太子经常明里暗里的讽刺他们,给他们下绊子。
“陈直,去找芸娘拿几壶酒。”陈直知道霍启现在心情不好没说废话直接去了,并且以最快速度拿到酒,霍启心情不好就会喝酒,而且每次一喝又是特多,以至于霍启很难醉,每次拿的酒一次比一次多,这次陈直找了几个在琴扇坊打杂的小伙计一块搬的酒,才将酒全部搬进来,这次分量应该足了,陈直上次因为酒不够被自家主子臭骂了一顿,陈直想觉得还是明天来接霍启好,他家主子哪都好,就是死脑筋,在生闷气这方面过之不及,想不通这件事,这件事就永远过不去。
之后房间里就剩着一个喝闷酒的霍启,和一个被绑在床上并且被遗忘的沈书,沈书现如今的身体孱弱,挣扎了一会,见没挣开那布条,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隔壁房间见初安七三言两语就把霍启解决了的芸晕染将东西重新归于原位,房间又似一开始是两个独立的房间,芸晕染望了望房间,房间有个书桌上面备有笔墨,芸晕染沉思了一下,走过去,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丫头,解决了。”初安七做完事,朝着正好写完东西的芸晕染邀功道,像小孩子要讨奖励。
“拿好。”芸晕染将纸条叠好递给初安七,冷声道,不去管初安七话里的意思,她要固守本分。
“先告辞了。”说着行了一下礼,带着沐林沐落走了,没有一丝温度,毫不留念。
初安七望着这背影没说什么,只是他嘴角弧度冷下去了,他收了收心神,打开纸条:楼书阁,赌书消得泼茶香。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哈哈,初安七越来越觉得芸晕染有意思了。
芸晕染出了琴扇坊后去了趟大夫那,然后折腾了半天,回到芸府时已是傍晚,芸晕染折腾了几天,所以早早的就歇下了。
而这边琴扇坊——
霍启好不容易将这些酒全喝完,才把心情喝好了点,但是他也醉了,他不知道,他就这样喝完一杯再一杯,一坛再一坛,直到坛子里面没酒了,霍启才察觉到屋子里面已经有些黑了,已经在这里待了快一天了,他竟然喝酒喝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陈直这次可真是吸足了上次的教训,搬了这么多酒。
没人点灯,屋子里面光线昏暗,就像霍启脑子一样,昏昏沉沉的,他想站起来打开门回家,但是他勉强站起来,走路却不怎么行,如果不是靠着墙,估计就摔下去了,我*#**#*霍启心里疯狂开骂陈直,这傻子,也用不着搬那么多酒吧,是想醉死他主子嘛?
忽然他听见床那边有些声音,他迷迷糊糊的望过去,床帘是那种欲盖弥彰那种,那边好像影影倬倬的有个人,嘿!这陈直什么时候这么周到了?还找了个美人,他已经完全忘记床上绑的是沈书了。
沈书一觉醒来,就闻到刺鼻的酒味,这霍启!真会喝,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什么时候来个人将他松开,这样绑着真的很难受,想着又动了动这布条,再次尝试能不能将它弄开,沈书正在潜心弄这个,突然觉得酒味更浓了一些,果然下一秒,某喝醉之人掀开床帘,仔细的瞧了瞧他,沈书也望着他,想着这霍启喝醉之后会怎么样,但是他知道后就并不想想知道了,因为霍启爬上床开始吻他并且动手扒他的衣服,
沈书一阵无语,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恐惧,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什么,但是他知道并不想,他想拒绝,他开始强烈的挣扎,但是压着他的人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兴奋,底底的笑着,“别急嘛!”
急你*##,他现在好想要来个人,想把这个喝醉的霍启弄醒,这个霍启醒着不是好东西,但是醉着好像更不是东西了。
他并不想把第一次交付在这样的情况下,但是他貌似不排斥霍启的侵入,沈书没空想这么多,他现在想的是怎么让霍启停下他的行为。
霍启迷迷糊糊超床走去,掀开床帘,看见床上被绑的沈书,凝神看了一下他,但是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这个长得还不错,于是控制不住爬上床,靠近他时,霍启出奇的闻到了一股香味,这股香味比他闻过的所有味道都要好闻,霍启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于是又鬼迷心窍般的吻了上去,开始扒他的衣服。
霍启越来越漂,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很爽,迷糊间他听到下面那人沉厚的呼吸声和求饶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他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迷糊的很,完全无意识。
他好久没这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