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也无聊,娘说你去姥姥家看看去吧,小时候老在那里住着呢。我想也好,于是就去了姥姥家。给小舅盖的新房还没有收拾利落,姥姥就让我住大舅家里了。表姐和我很熟,我小时候常来姥姥家住,上初中也是在一个学校,她成绩不是很好,上学时对我佩服的不得了,她对我说她也不想上学了,反正也考不上重点,我说随你便吧。大舅让我住在堂屋放粮食的那个套间。表姐是在西屋的一个单间住着呢。
中午我在屋里看小说,她说她想洗澡了,让我去一边去,她要在我的屋里洗,因为我住的屋里就一张床和两个粮食缸,比较利落。我就说你洗吧,还开玩笑对她说“放心吧,我走的远远的”。可是她一直在洗的时候我心里却荡起了双桨。
她洗完了,我又回到我屋里,发现她换下的衣服都还在呢,我没有心看书了,心里老是想着她了。晚上吃完饭,我听着大舅他们都打着呼噜睡的香甜了,我就悄悄爬起来,就像出去方便一样开了门出来了,我走到她门口,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轻轻敲了两下她的门,就叫她,听见门栓响了一下,她又去睡了。我悄悄的推门走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对她说话。正是夏天,她就盖着一条毯子了,我轻轻的叫她,她似乎是睡着了,我看她眼的时候,明明眼皮又在动呢,她不好意思睁开眼,我想亲亲她,又觉得我们亲,不好。就这样看着她,表姐像是睡着了,睡的好甜,偶尔翻一下身而已,那天的月亮好亮。
那天的情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回去我想让家里去舅舅家里提亲,又说不出口,太亲了,人家会笑话,自己也明知道这是近亲,不可以的,表姐也来过我们家几次,我们是不可能的。后来我们就再也不提了。
看乱七八糟的书,想入非非,我觉得我都变得呆滞了,有一次给几个老太太打骨牌,我竟然一个劲的输,脑子好像一直处于蒙圈的那个状态,懒得去想怎么去做,我想,我难道真的要傻了吗。
转眼到了秋天了,有一天我睡到很晚才起床,感觉有点冷,我就拿了一个之前的黄大衣穿上了,我坐在我小屋门口的台阶上准备休息一下,正好大娘过来玩了,她看见我哈哈大笑,说我“给一个憨小一样”,我这才想到自己,头发好长,好几天也没有洗了,还有点小胡子,精神也不是很好。也是吧。
偶尔也去街上溜达,但是心里却多了几分小心,也不愿意惹事。我的一个哥们二黑在街上去一个商店里和一个女孩聊天,二黑是爱闹爱玩的那种。那女孩却是我们邻村的大庆的女朋友,大庆过来看到二黑急眼了,他就觉得二黑不是个好东西。大庆一副要玩命的架势,二黑吓坏了,但又被堵在商店里出不去,我也不好说什么,也不愿与邻村的撕破脸,大庆人高马大,比我们大几岁,也不是善茬,这样二黑被人逼着,他看着我,他知道我认识大庆,意思是我能站出来,哪怕给他圆个场也行。我却说不出口了,我不想站哪一方了。更不想给谁打架。二黑干不过大庆,被迫低头和大庆说好话。只是这二黑埋怨上我了,下午二黑约了另一个哥们去家里找我了,问我还认不认识他了,说既然你不替我说话,咱们以后就两清了,谁给谁都没有关系了。我想不认识就不认识吧,没关系就没关系吧,有啥用,你想去调戏人家女朋友,还让我给你玩命不成!
这样做似乎又觉得自己有点孤单,我的视力本来就不好,有时候给别人打招呼都能认错人,我都害怕出门溜达了,没事就不出去,没事做,在街上总觉得不自在。不能悠闲自得的站一会吗?那不行,没有那心情。
有一次跟一个朋友去玩,他家正和阿华家同村,我们正在说着话,阿华骑着车子过来了,我想给她打招呼又说不出口,我就躲过去她的目光。听说她在县城上高中呢,单纯活泼的她,似乎已经不住在我混浊的的心里了,感觉已经不认识她了似的,那是最后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