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半晌,只听一声冷笑,四周的阴寒之气猛的也中重了几分,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供着你?伤害她的都只有一条路……”
说的同时,身子猛然被人提起,之后又狠狠的被扔了出去。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显的格外清楚,一阵尘烟过后,地上被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大坑。
而与此同时,幻凌空的后脑勺猛的痛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许是最近太累了吧,多休息休息好了。
“你还真下手,看来你也没有多在意她么……”坑中的人慢慢爬起,全身上沾染了土灰,不过这依然不影响他那高贵显眼的气质。
沉默一会儿后,黑袍的人抬起手来,从掌中散出一团黑雾将他包裏起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身体不能动弹,阴力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去。
这是!
就听对面清冷的声音响起:
“若是这样,我就把你囚禁起来,吸干你的阴力却不让你死,”
这样你便永远都不能伤害到她了吧………
“你!”血族脸上的淡定渐渐收起,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你知道……”话还没说完,身体已被黑雾全部淹没。
说什么他不想听,他只知道,只要他还能出来,就一定会威胁到她。
既如此,也只有彻底消失,她才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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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幻凌空就起程去了那血族所说的海轩,
不过那地方比她想象的要远得多,直到第二天近午时,她才找对了地方。
准确的说,这里不属于第四区的位置,而是位于第二区与第四区交接处,周围还临接着其他几个区。
在崖底,她果然看到了那血族所说的通天石。
这通天石有几米宽,几十米的高度,与周围较低的地势比起来,显得十分巨大。
而在外围冷清的山谷,里面却聚集了数百异灵者。
不过令幻凌空惊讶的是,在这里面,除了四区,竟然还有很多其他区的人。
其中前几区的人偏多,其它的只是每区来了一两个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散修,有几个她在上一世还交过手,都是些小有名气的人。
幻凌空今天又易容成了幻灵的模样,观察一圈后,找到四区领头的人,跟在了队伍里。
之前她拿走的五样东西,虽然在组织上层已经翻了天,但是为了不把事情闹大,组织并没有把消息放出去,所以领头的也不知道,在他队里的,就是让上面已经快要找翻天的人。
这次来海轩是一项大任务,只有五百分以上的人才能见到。
要知道在组织里,分能上五百的一共也不超过30人,像幻凌空这样能有一张无上限的牌,纯粹属于特权了,
这次来海轩的,算上她自己一共有九人,这项任务在所有中的积分最多,且没有明确的任务,为此吸引了不少的人。
据说只要来一趟,就能得到100积分,那可是多少人几年的任务都抵不来的量。
不过也有部分人行事较为谨慎,如此看似没什么难度的任务,却有那么多分,其中必有古怪,并没有来冒这个险。
不过在这里,幻凌空意外见到了一个人————抒月。
在路众弟子中,除了幻凌空,她是最年轻的一个,也是这一代弟子中的翘楚,
幻凌空也是后来才知道,虽然她没有进总部,可据说她的师傅,却是组织中一个地位不低的执事。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她竟也来了,说到这,也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
不过…这次既然碰上了,那就别回去了………
众人按区排好,不过一区却并没有站前面,而是选择第三个进去,
而被安排在最前面的,却是较弱区中的几人,
虽然被安排在前面,几人面部却并没有喜悦之色。
这种时候谁都知道,最前面进去都是探路的,遇到的危险也最大,很有可能一进去就会一命呜呼,纯粹做的都是别人的肉垫。
若在来此之前让他们知道这里还有前几区的人,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区域之间看似相安无事,实则暗地较真,尤其是对最后几区的灵者,基本上就得不到应用的尊重与资源。
幻凌空见着这阵仗,心中更加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几乎整个下界有点声望的门派都出洞了不说,竟将阵仗搞得这般大………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到那块巨石的中央,与此同时,七位须发发白的人分别站在巨石的中央,合印开始法阵。
幻凌空一看不远处的人就给呆住了,这…这不是!
一区的掌门?下界第一者!
那个唯一活过两百岁,却依旧没有飞升的人,
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具体的原因除了他自己,估计没有人会知道。
一区的掌门都出来了,这已经不是小事了。
看到眼前的人,幻凌空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来到这里。
不一会儿,在几个人所站的地方形成了一个阵法,从石头上发出了一道通天的光柱,一道刺眼的光芒后在巨石中央的地方透明了起来,就犹如一道屏障好似能穿过一般。
众人开始依次进入,逐渐消失在而视野里。
幻凌空跟着众人一路向前,眼见着第四区的人马上就要进去,幻凌空的腿却犹如粘在了地上,怎么也动不了。
“喂!你快点走啊!站在那发什么呆呢!”身后的人不满道。
“师……师傅”幻凌空一时忘记了身旁有人,喃喃出声。
“什么师傅?”身后的人不解道。
师傅!真的是师傅!幻凌空心中此时翻滚着巨浪,他也来了……
她自认命不是很好,上一世没遇到弑九渊之前,基本上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即便她活了几千年,对她好的人的也并不多,扳着指头也都以数的过来。
在下界,他是唯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也是唯一让她记挂,唯一有过遗憾的人。
本以为还要几年才能见到,却没想师傅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