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端木易这样子的肯定说话,邹觅雪的大脑一下子闪现了一个人,是喻盛,也只有这个人对相府有不好的心思。
“我猜想是喻盛。”邹觅雪这样子的说话,可是也是为难:“当时没有抓到人,就算是现在想要对证,有过这个东西的人大有人在,恐怕也是不合适的。”
端木易闻言点了点头,也是知道这个事情解决有一些麻烦,但是喻盛究竟是为何这么做,端木易却是猜不出来,他寻求着解决的办法,这个时候邹觅雪却是要去官府。
“你去做什么?”
“我要把这个东西当证物,真正杀死秦楚楚的大有人在,并不是我。”
“可是就算相府的所有人给你证明,也会被人说证据不足,没有第三人在场。”
有了端木易的提示,邹觅雪的眉头紧紧皱着,如今京城里的流言都是在恶意中伤相府,她不能任由谣言传下去。
“那日的图案被人销毁了,我想着这个人恐怕还有后续的动作。”
端木易听着邹觅雪这样子说话,也知晓是她自己为难:“这件事情事到如今,看来是要主动破局了。”
“如何做?”
邹觅雪一脸殷切的看着端木易,端木易与她目光相对,张着嘴刚要说一些什么,就有人吵吵闹闹的进了相府,一堆侍卫围着了邹觅雪和端木易。
“师兄真是好雅兴,在这里私会相府小姐,难怪……难怪。”
那人一脸的趣味,邹觅雪只觉得浑身的恶心,一脸的不悦:“你私闯相府,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你戕害人命,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带你进宫的。”
“如若你说的这些话是真的,自然会有圣旨到府上来,难不成你想对我动用私刑?”邹觅雪自然是知道这后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自然也是不会跟他走:“如今我爹还没有下朝归来,自然是要等我爹回来再做决断。”
“你若是不想拖累母族,就赶快跟我走,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喻盛说这话的时候就有一些咬牙切齿,他恰好是趁着丞相不在府上才敢来抓人,否则等丞相回来了,他恐怕也没有多大的能力。
“这一次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与你相关,你敢不敢对天发誓?就拿你此后的荣耀起誓!”邹觅雪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凝重,甚至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你可真是好会算计,一手的好算盘。”
“姑娘说什么话在下不明白,但是在下知道谨言慎行,姑娘自己做的错事就应该承担后果。”喻盛说完了话并不想更多的去计较,直接就让人抓着邹觅雪要走,这时候湖里的侍卫却是过来将她护在了身后,一副死命的保护。
“你们若是想要带走小姐,就先问问我们。”
“你们这丞相府恐怕是想要造反。”喻盛都知道这些人是经过刻意的调教,他带的这些人并不是对手:“你当真想要拖累整个相府。”
“我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全凭你一张嘴信口雌黄。”邹觅雪心中十分的恼火,看着喻盛就是破口大骂:“如今我舅舅在胡族胜利还在归朝的途中,我爹爹为黎国的江山守护,你们这样子的背后下毒手,不怕寒了文武百官们的心。”
“这件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事实真相,官府都没有给合理的解释,你莫不是想要代替官府的大老爷行使权力?”邹觅雪的话里冰冷的像是有刀子,她的嘴角勾着看着这个人:“你以为你有的心思不曾有人知道,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喻盛不敢看她的眼睛,甚至有一些心虚,场面就这样子僵持着,端木易突然出了声音。
“既然如今这件事情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不如我愿陪着你们一起进宫去见皇上,如今国师选拔大赛在即,我从前都是没有报名的,可如今看到了这样子玄幻的事情,自然也是想要参与参与,看看这玄术究竟如何了得,才能够瞒天过海。”
“你!”喻盛怎么也没有想到端木易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个人一直都没有报名让他心里十分的放心,如今却又是来势汹汹,不得不让人防备。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皇上的面前搬弄是非。”
“皇上一直都用着八卦阁的金丹,正好今日我炼制好了一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进宫。”
“你敢!”
“皇上说我进宫,可特许放入。”端木易这样说着便目光看着邹觅雪:“此事也许并不是姑娘的事情,大概是这京城里的术士之责。”
邹觅雪并不明白对方在跟自己说什么,但对方眼里的信任让她十分的安心,无论进宫会发生些什么,她倒是不怕的:“任凭刀山火海,我问心无愧。”
“但我知道今日是你害我,来日若是你落入我手,你的脑袋一定会在我的手上。”邹觅雪说这话并不是恐吓,反而是认真较劲,喻盛心里跳了一下,面上却是不在乎。
“姑娘惯是会说嘴,有什么想说的,还是到皇上的面前再说也不迟。”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从相府里离开,冯氏在这个时候知道了皇上要派人带自己的女儿进宫,也是着了急,却没有堵住人,着急派着人去找相爷。
这皇宫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邹觅雪,不知道这相府里的二小姐是否还有命出宫去,邹觅雪被人看着就要去皇上的书房,端木易始终都陪伴在她的身边。
“请止步。”侍卫模样的人拦着端木易,端木易却是迈着脚的往前走,他看到了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那人看到了端木易转身就去报告给皇上,在邹觅雪进了书房,端木易却是站在了皇上的身边。
“臣女参见皇上。”
“邹觅雪,你可知罪。”
“臣女不知。”
“大胆!”皇上拍着桌子,随即指着邹觅雪的鼻子:“你自恃家里门户,害死商人之妾,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这事情并没有与我相关,是有人刻意陷害。”
“秦楚楚被人杀害,是因为她在相府画凶宅的诅咒,这相府是皇上赐的,这人的心思可诛,臣女将她抓了问她背后之人,她放飞了一只蜜蜂,留下了一个瓶子。”
邹觅雪说着话就拿出了瓶子,皇上琢磨的看着不知道有什么关联。
“这蜂一定去找他的主人了,一定是那人下手杀了秦楚楚。”
皇上闻言看了一眼端木易和喻盛,却是问端木易邹觅雪说的是否是真的。
“当日我们都在罪臣国师的门下,自然是都见过,只是不知道谁还用着罪臣的东西。”
有了端木易的话,皇上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却是心中烦琐,这个时候皇上身边的公公似乎是想到什么,提醒着皇上:“那日的时候,钦天鉴不是抓了一只蜜蜂吗?”
皇上闻言立马看着喻盛,喻盛心中寒颤,却是想要摆脱:“这事情跟微臣没有关系,微臣虽然是养蜂,可是却从来没有害过谁,能用的蜂已经都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