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场只有一个人表现的很淡定,那就是姜流,姜流挺身而出挖苦道:“姜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迫不及待的等着被绳之以法,你说你,在找到我的第一时间动手不就好了吗?非要把事情闹的这样麻烦,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听着姜流的嘲讽,姜松愤怒的回应道:“姜流,我必须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你如果认为这样就能战胜我的话,那你还是太天真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换句话说,从你们踏进这古堡的那一刻起,你们的生死就不是由自己决定的。”
说着,姜松发出撕心裂肺的笑声,尤为刺耳,在姜流看来却充满了十足的愚蠢可笑。
姜流有些无奈的摊开双手:“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倘若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厉害,也不会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这些,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姜松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谨慎的看着眼前的姜流,这个人就好像能够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样,自己的确没有办法在这里肆意妄为,毕竟姜流和姜薇的身份尤为特殊,让姜松更为奇怪的是,姜薇一定在昨天晚上就把姜家内部的事情告诉了姜流,为什么他还能这样平静?
见姜松不在说话,姜流熟视无睹的推开阻拦在眼前的守卫,和姜薇等人一起走了进去。
带姜流等人走进去后,姜松的手下走上前问道:“姜先生,我们难道真的不现在动手吗?”
姜松用着责备目光看着手下:“难道你是疯了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不是不清楚?不过他们既然到这里来,就不要想安全无恙的回去,通知下去,让兄弟们随时准备动手!”
在安排好这一切后,姜松也跟着走进古堡中,嘴角的那抹笑容愈发让人觉得厌恶起来。
当姜松走进去后,发现族内的所有长老都聚集在一起,对于这些老头子姜松多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冥顽不灵,如果不是因为时机不够的话,姜松一定会亲自将这些长老解决掉,尤其是那些支持姜流爷爷的人,姜松更是对其恨之入骨,不过所有的怨恨都将会在今天得到释放。
对于姜薇族内的长老倒是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姜薇都去了哪里,如今能看到姜薇平安归来,很是欣慰,与此同时,长老们的注意力更放在姜流的身上,从英气逼人的姜流身上他们能够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一定大有来路,否则也不会出现在姜家的古堡内。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族内年纪最大的长老姜柏咳嗽道:“姜松,这么早你就把族内的所有长老召集在一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姜松面带狡笑的将话语权推到了姜流等人的身上:“长老,对于姜薇您应该不陌生吧?直接和您说了吧,把所有长老召集在一起并非是我的意思,而是姜薇的主意,我说的没错吧?”
姜松这招远远超出姜薇的猜测,无疑加重了姜薇心中的不安,在其摇摆不定时,姜流拍了拍姜薇的背部,柔声说道:“姐姐,不用担心姜松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有什么说什么就行。”
有了姜流的鼓励姜薇的勇气重新出现,清嗓回应道:“各位长老,的确是我冒昧将各位召集在一起,相信很多人都对站在我旁边的人感到困惑,容我介绍,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听到这里,满足哗然,纷纷议论起来,就连姜柏都没有想到姜流会有这样特殊的身份。
不多时,一位长老站起来问道:“姜薇,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弟弟,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否则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姜流一边说一边拿出身上的玉来,同时示意姜薇坐下来。“这是我当年被抛弃时身上的配饰,相信这足够能说明我是姜家人的身份了吧?”
姜流将玉佩交给在场的所有人,原来在昨天晚上姜流就已经将玉佩带在身边,他很清楚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比这更有说服力,也足以能够堵上族内所有长老们的嘴。
当玉佩传到姜柏手中时,姜柏很是认真的查验起来,将其还给姜流:“他的确是姜家人。”
有了身份的验证,姜流变得更加有话语权,随后将姜松计划的阴谋诡计说给所有人听,但得到的效果却差强人意,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响应,有的只是忧心忡忡的对视和沉默。
姜薇喝道:“难道你们没有听明白吗?这一切都是姜松的计划,为的就是要引诱我和姜流出现,将我们姐妹两个一网打尽,彻底清除掉绊脚石,你们就没有一句话要说吗?”
长老们无奈的对视一眼,将目光放在了姜柏的身上,姜柏比谁都要清楚姜松的险恶用心,但为了保住其他长老们的性命,姜柏只能向着姜松说话:“你们这样说有什么证据?这么长时间以来,姜松为姜家做的事情历历在目,你们这样平白无故的诬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句话让姜薇如同受到晴天霹雳一样,呆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早就知道你们会这样说。”姜流冷静的走出来。“在我没有下山之前,我一直都认为人性是完美耀眼的,可随着我遇见的每件事我才意识到,是我把人想的太简单了,就像现在这种情况,明明真相对于你们每个人来说都心知肚明,谁能想到你们却将其硬生生的抹黑。”
听着姜流的斥责,连姜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惭愧的低下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姜流,你还真是不懂礼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长辈,你这样恶语相向难道不觉得过分吗?”姜松不以为然的走了出来。“而且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没有错,你口口声声说我贪图姜家的一切,结果你连证据都拿不出来,我为姜家做了这么多,到你这里却成了恶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让我这个当长辈的多么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