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拜师还是要问个清楚,不能一无所知的草草拜了吧。
“嗯,我很想答应,可是却也不能稀里糊涂就答应吧,至少我得知道我所拜何人,将欲习得何种武功,最重要的是既然您说您破例收徒,那么可以理解成此前您并不收徒,是什么原因使得您挑中我?”青苔忽然觉得自己有做八卦小报记者的潜质,偷笑。
“老夫人称‘醉仙翁’,已有40年不在江湖上走动。擅长剑法,当然此剑法是需要醉酒后方显威力。至于选中你,一则你天资独特,二则只闻酒就可醉的人更适宜于练习‘醉剑’”。
“啊——是剑法啊,还需要喝醉酒练,这这,好像并不适合我……”
醉仙翁摇头,道:“再适合不过,你若不喜用剑,可改用双环、单环、棒、鞭、红绫或者任意一种你喜欢的兵器,习武之人均明了,所谓的武器到最后只是武功直观表现的末端形式(老师这句话是不是太现代感了?),真正的高手,一旦达到无我境界,手里可以拿重达百斤的方天画戟,也可拿一片鸿毛”
“不是说上官金虹的最高境界是,手中无环,心中有环,无环无我,环我如一……”青苔说着却觉心虚,武侠小说上的虚构情节怎能当真,自己还拿来侃侃其谈,不会被这严肃的长者指着鼻子骂吧。
“哈哈,哈哈!武学之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见与不见,一念之间。”长者内力极其浑厚,笑声震得青苔耳膜嗡嗡作响。“依你天资、悟性,不习武,可惜。‘醉剑’关键在于醉字,若真醉做一滩稀泥,神智皆失,莫说练武,被人取走脑袋恐怕也不知自,但你却不同。这世间闻悉酒气就醉的人极少,醉到四五分程度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这些你却也都满足……”
“我是醉到四五分程度吗?明明我是醉到晕倒了……真是……羞愧难当……”
“这怎能怪你……其间缘由不过是……龙阁为讨我欢心,觅到百年陈酿……莫说是你,就是为师我也被这坛美酒醉到了……”
“啊!您老人家都被醉到……”细细品味醉仙翁的话,居然已自称“为师我”,看来对于这个徒弟,他是势在必得。青苔左右衡量,觉这长者无论怎么看来都一派浩然正气像,貌似值得信赖,再者,若想强大到不被人控制,习武是必须为之之事。虽然全身酸软,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是竭尽全力朗声道:
“我愿意!”
“好。跪拜师恩吧,仪式从简就是。”醉仙翁欣喜若狂。
“我是很想跪拜,可是,可是师父,我动弹不得啊……”
“看我,老糊涂了,这个给你服下去……”
“师父,这是什么?”
“解酒毒,通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