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熠斜眼瞪着许朱林,许朱林有些怕怕的,“我这是忠言逆耳利于行。罗熠,你可要清醒些。”
“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希望鲁宁宁考第一,让她好好在你脸上烙几个字,不,最好烙在你嘴巴上,把皮肉都烫掉,让你嘴都张不开。”
“哎呀,你可真是恶毒啊。”许朱林感叹,好人没好报啊。
罗熠斜眼瞪着许朱林,鼓鼓的脸颊,漆黑的眼睛,浓密的眉毛像两把倒立的方刀,倒还真有几分虎虎生威的驾驶。
许朱林有些怕怕的,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手握成拳头放胸前,“我这是忠言逆耳利于行。罗熠,你可要清醒些。”
“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希望鲁宁宁考第一,让她好好在你脸上烙几个字,不,最好烙在你嘴巴上,把皮肉都烫掉,让你嘴都张不开。”
“哎呀,你可真是恶毒啊。”许朱林感叹,好人没好报啊。
祁骛让陈澜星她们三个选吃饭地点,三个胃动力优能的青春少女纷纷选择垃圾食品,最后决定去必胜客。可都快到必胜客门口,陈澜星接到祁骛电话,让他们去必胜客楼上的日料。
祁骛定了包间,三个人到了后,却不见祁骛身影,等了有五六分钟,祁骛才过来。他带一定鸭舌帽,黑框眼镜,黑色的短款羊绒外套,牛仔裤,进来后冲三个人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许博薇指着闻莺身边的座位,“表哥快坐。”
闻莺警告地瞪了许博薇一眼,许博薇的表现太过明显,她害怕祁骛会不高兴。
许博薇吐了下舌头,把菜单往祁骛面前一推,“表哥,为了提前庆祝你一举夺冠,我们就不客气了。”
祁骛笑着道:“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闻莺今天怎么不说话?”祁骛看向闻莺,对陈澜星道,“星星,你看闻莺多淑女,你也学着点,别一天到晚乍乍呼呼的。”
“哦,”陈澜星夸张地张大嘴,抱着许博薇“我们俩是风一样的女人,闻莺是水一样的女子。”
许博薇回抱住陈澜星,“表哥,请问你是喜欢风,还是爱水呢?”
“你们两个想死啊。”闻莺忍不下去了,站起来,隔着桌子打陈澜星和许博薇。
祁骛悠然地喝茶,他每次见这三个人,都和进菜市场似的,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错。“对了,把周五的票给你们,是vip 哦,还可以去后台看看。”
“真的吗?”闻莺停下手,“我们可以过去吗?会不会打扰你,你们?”
“不会的,明天你们过去后,可以去后台找我。还有几个大牌会来你们可以合个影什么的。”祁骛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不过,你们可不许逃课,下课过去,来得及的。”
“周五会早放学的。”闻莺看着三张票,“表哥,哪张位置看舞台最清晰呀?”
“5号吧,本来还有更好的,可惜被人先下手了。不过vip ,视觉效果都很好的,放心吧。”
闻莺才不在乎视觉效果,她关心的是不是能直接清楚地看到祁骛,国庆时因为回杭州,没有看到祁骛舞台上的风采,这次总决赛,她要好好欣赏,还要帮祁骛记录下每一个精彩的瞬间。不知道是哪个讨厌鬼,拿走了最好的票,会不会是杜宁佑,他是星峰的大少爷,肯定能拿到最好的票。
闻莺心里虽有一点点遗憾,但也知足了,收好5号的票,把其他两张给了陈澜星和许博薇。
许博薇早料到会如此,留下3号的,把1号给了陈澜星,理由是你已经看了表哥十几年了,看不全面也没有关系。
陈澜星也不想和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朋友计较,告诉祁骛,比赛当晚,各地粉丝都有过来应援的。
祁骛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陈澜星,“星星,你给她们买些吃的,水果面包什么的,帮哥谢谢她们。”
“放心吧,哥,我表哥后援会会长可不是白当的,都安排下去了。”
“呦,本事不小啊,还当上头儿了。”祁骛揶揄道,“我记得你上次当班干部还是小学一年级,劳动委员吧?”
“哎哎哎,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澜星有些不自在,恰巧服务员上餐,她立刻招呼大家,“吃饭吃饭,食不言哦。”真是的,到底是不是亲哥,那么丢脸的事情就不要讲了嘛,要是让闻莺和许博薇知道她当劳动委员一个月就因威胁小朋友给她带好吃的被免职了,那两个人还不笑死她。
幸好,许博薇一有吃的脑袋就down机,闻莺满腹心思都在祁骛身上,谁都没有关心她,陈澜星才安心吃饭。
吃完饭,祁骛又武装好,他现在虽没有正式出道,但《优质新星》收视节节攀升,常有粉丝去电台、星峰门口堵他们,还是小心为上。
祁骛是开车过来的,他将三个人送到学校门口,回了星峰。
“不高兴啊?”陈澜星见闻莺从吃饭时就不怎么说话,以为她因祁骛没夸赞她妆容而难过,遍安慰道,“表哥不都说你淑女了吗?肯定就是觉得好看。”
“嗯?什么好看?”闻莺反应过来,“我没想那个,我在想谁手上有最中间位置的票。”还有,她想麻烦罗熠问下杜宁佑,他们看起来很熟,不知道能不能要到。
“已经很好了。”许博薇道,“你就是强迫症,快走吧,上课了。”
话虽如此,可闻莺还是不甘心,上课时第一次开小差,最终还是没忍住给罗熠发了短信。
罗熠上课时手机都是调到静音状态,下课时本来打算听一遍《五芒星》,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闻莺”两个字时,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可看完信息后,情绪瞬间低落下去:闻莺第一次求自己帮忙竟然是为了去看自己情敌的比赛?!
罗熠趴在桌子上,手指抠着桌面,心里天人交战。闻莺第一次开口求他,他是十分、非常、绝对乐意帮忙,可为了祁骛,他又十分、非常、绝对不愿意。但那是闻莺学姐第一次开口啊,态度又那么低微,说是“不情之请”,哎呦,好烦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