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还不是太明白,自从她问了之后,他才逐渐琢磨过来,她许是误会他了。
这么想着,便更加将她搂紧。
“归晚,我想跟你说说我和阿紫的事。”他温言说。
被他抱着,身体暖暖的,提醒这柳归晚,此时的他是她一个人的,这份第一无二的占有,让她莫名生出几分优越感来。
又有迷离氤氲的夜色做陪衬,此情此景,柳归晚放下了戒备和嫉妒,随口说他:“说来听听。”
南歌被她的这份平静所感动,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说起了与阿紫的事。
柳归晚竖耳聆听。尽管她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这件事关系到她以后的终身幸福,所以,就挺直了身体听他说。
“我和阿紫是表兄妹。从小,父母就把我们订了亲。后来,渐渐长大,我们也一直认为这一切理所当然。因为豹族没有跟外界人通婚的先例。直到我遇到你。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说了。我说我要娶你。父母虽然没明确表态,但已经默许。可是,阿紫还有些不甘心。因为,她觉得被抛弃了,女孩子爱面子,她还是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我想,我应该尽量让着她,顺着她,因为毕竟是我提出解除婚约的。也许是我过分纵容她了,让她更加得寸进尺。我想,她虽有些嚣张跋扈,但心地不坏。以后,我们慢慢感化她,她会理解的。”
“归晚,如果没遇到你,我和阿紫也许真会成为夫妻,就像桃源谷里,我们的族人们一样,平平淡淡过完一生。老天眷顾,让我遇到你。”
说着,他满足叹息一声,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又啄了一下,“没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还有一种感情这么让人迷恋,这么让人幸福,只是想着,心里就暖暖的……”
他说得越来越煽情,煽情得想让人落泪。
她急忙打断他,嘟起嘴吧,故意曲解道:“感情我是第三者?是我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那我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话还未说完,她就觉得眼前一黑,南歌已经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辗转了好一阵子,才算放开。
柳归晚被吻得气喘吁吁,脸红心跳,浑身瘫软,哑声声音问:“你喜欢阿紫吗?”
南歌想了想,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能不喜欢吗?她是我妹妹。不过,对她的感觉跟对你的感觉不一样。我会惦记着她,她受伤了,我会着急。她哭了,我会心疼。可是,对你就不一样,对你,除了有对她的感觉外,我对你还有别的想法……”
柳归晚倏地抬起头,警惕地瞪着他。突然的抬头,她的头顶狠狠撞在他下颌上,他闷哼一声。
“这么激动?”他忍着痛,眼里却噙着笑问。
柳归晚白了他一眼,“对我有啥想法?”
南歌故意卖个关子,见她要不耐烦了,笑着说道:“一看见你,我就想着要抱一抱,亲一亲,对阿紫就没那种感觉……”
听了他一番话,柳归晚既是感动,又是窃喜,心情也豁然开朗。
她选择信任了他,于是,她似乎明白,他真的很在意她。他说的阿紫和她感觉不一样,她可以总结为,他对阿紫是亲情,是一种关心。而他对她,是男女之情,称之为爱情,是男女之间那种纯粹的爱。
心里的一扇窗被打开,一抹阳光撒进心房,一切豁然起来。
“你就只想亲我?嗯?”
她问他,说着,还用手肘碰了碰他结实的胸。说完这话,感觉有些引诱的味道,不禁红了脸。
南歌呵呵一笑,眼里闪过狐狸的狡猾,他用鼻尖抵着她的,微微用力顶了一下,“我还想干别的……”
大手边揉捏着,边抱怨,“身上这么点肉,我想干别的,怕你的腰受不住!”
“坏蛋!”柳归晚想推他,却让自己离他更近了几分,借着月光清晰可见他眼底的火热,她一张俏颜顿时火辣辣起来,有些无地自容,好像找块豆腐撞死。
不想,南歌丝毫没被她的话吓住,低头,闷笑着,咬着她鼻尖儿,威胁道:“坏蛋就得干点儿坏蛋的活,好做实我坏蛋的名声。”
说罢,一扬手,一层结界在小船四周行成,有了保护,人也更放肆起来。
本来,柳归晚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要微微一撩拨,她就成了一滩水了。就这样被他欲所欲求,她有些不甘心。暗骂自己没出息,偏生身子就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说来,也是老天欺负她,看她在死人身上动刀子,冷静自如,风雷厉风行的样子,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成了软脚猫。
南歌低头,深深凝着眼前的人。
此时的她,被他紧紧包裹着,抱在胸前,只露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美得让人心那有些吃惊,不肯屈服的小嘴,微微张启着,轻颤着,似乎邀请他采撷品尝一番。
只看着她,他遍布全身的每一处血管,几乎都要暴裂开来,一股热流就要喷薄而出。
柳归晚不知他隐忍的难受,有些倔强又羞怯的浓密睫毛忽闪忽闪地闪着,望着他。
她不知,在南歌眼里,她全身处处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诱惑,每一处都在考验着他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他低吼一声,俯身,堵住她微张的樱唇。
柳归晚先是一怔,紧接着,惊惧地反抗一下。
在他温柔而霸道的欺负之下,柳归晚叫喊着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