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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氏齐聚洛门口

泑水旁

风耶和看着一路将《万物引》悬于头顶的文命,问道:“你都得到些什么信息?”

文命笑笑道:“此崖为望洛崖,属于昆仑山余脉,崖高七百四十九步,多长薲草、钦原,崖中有崖台,可容纳数十人。望洛崖西连武山,北有泑水,东进槐江山,南于騩山相望。钦原,禽类,叫声如蜂,大小同鸳鸯相似,极毒,蛰了树木、鸟兽,无不死。师鱼,水生物,人鱼的一种,口喷剧毒,以同类为食,在同境界下,毒行无不利。”

风耶和摇摇头问道:“你每次使用此宝都要召唤出来到处飞?”

文命理所当然的道:“我境界低,只能这样!在者这是《万物引》。”

王约看着文命问道:“那境界高了呢?”

文命回头看着王约道:“随心而动!”

风耶和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在想,法宝类的宝物,不召唤出来还能随心而动,真是境界低!

风耶和摇摇头,向土音帘顺水而上。两岸绿树摇曳,水流有声,一行人踩着水边的水草而去,呲呲之声惊起水中的鱼儿四处游弋,两岸绿林中时有兽类奔离,天穹上时不时有巨禽飞过。

风耶和四人不一会到了土音帘下,看到瑶窈、陶范两人正在商议着上山之法。

风耶和对着陶范肃拜道:“陶部你们也到了。这位是公主瑶窈吧!”转头看到树下的祝融,风耶和一笑道:“还是祝部好生自在!”

瑶窈看着眼前这位熟悉的身影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正在疑惑间,祝融起身肃拜道:“多年不见,燧父风采依旧!”

风耶和看看自己,摆手道:“祝部取笑了,衣旧是在,风采嘛早没了!”

陶范正指着风耶和一行人逐一向瑶窈介绍,当看到文命时一愣,文命在什么境界、主修什么都不是那么明晰,似是金丹境也像是融合境、主修五行更是凌乱,境界的不准陶范尚可理解,但主修五行就有点纳闷了。境界不明、主修不显那是用了相应的手段造成,但主修五行摇摆这就奇怪了。

要将修行的境界、心法隐藏是有相应的秘法,瞒过同等境界的或说高于自己两大境界的是不成问题,但要瞒过高于自己两境以上的修行者,那是无法做到的,特别是非渡劫境遇到渡劫境时。要瞒过渡劫境强者就只能借助外物了,如法宝、装备、阵法,但文命特殊,境界是融合境大圆满,而五行真的是全修了。

陶范看向风耶和问道:“敢问燧父,这位小兄弟是?”

风耶和看看文命对着陶范道:“一时忘记向大家介绍了,张昆、王约你们以前都见过,这位是有熊氏少主文命,这次刚好在我燧人弇兹氏,他又想见识一番,所以就顺便带着来了!”

文命一听,心中嘀咕:“是我要来,还是你们要我来啊!”

风耶和接着向文命三人介绍烈山氏三人。听到风耶和的介绍后文命三人依次肃拜。

文命听后知道,烈山氏的三人之中陶范、祝融都是渡劫境二阶,瑶窈则是元婴境大圆满。听着众人在交谈上山之法,文命突然问道:“陶部、祝部、燧父你们三人都是渡劫境二阶,周边所有事物能感应到的吧?”

陶范看着文命点点头。

文命看看燧父,不肖的道:“我们能,他们也能。不想他们知道是不可能的,这里既然是伏羲氏的辖地,请伏羲氏带我们上去就行嘛。”

陶范一想,也对。与其想着减少麻烦,那不如直接请伏羲氏带着我们光明正大的进去。

陶范对着望洛崖岩台肃拜道:“烈山氏、燧人弇兹氏想带后辈到洛门感悟冲击渡劫境气场,还请康司成全!”

岩台中的康四看看芒羲。

芒羲叹道:“真是最直接的上崖办法!既然他们两大氏族相邀,我们就下去吧!”

康四起身走到岩台口高声道:“燧人弇兹氏、烈山氏两大氏族同到我族,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说着带着三人直接落到土音帘之下。

芒羲四人落到土音帘后,对众人肃拜道:“诸位一起到此,我伏羲氏真是汗颜!”

陶范对着芒羲道:“这次我等一同到此,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康四看着土音帘,微微一笑道:“出现这种事,是我氏族之责。”

魔域属于内宇,而内宇强者到外宇破境,自二网四宇十域起始还是第一次。

众人虽知在内宇有魔域,但魔域到底为何几乎无人知晓。这次有魔域之人在此破境,大家都想了解一番。此外,在渡劫境四阶以上不得参与外宇之事,而渡劫境四阶以下有且只能搭接界宇进行跨宇,第一次界宇搭接也是百年之后的事情,那么这个内宇强者是从何而来?大家也想弄清楚。

文命本想悄悄的感受一番,立即就离开。但在土音帘下遇到烈山氏之人,就发现要悄悄感受是不可能了,所以才在和陶范对话时提出大家一起上山的。既然无法做到悄悄离开,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再者渡劫境强者越多,安全才能更一步得到保障。

开元元老借助阵法将文命的境界、主修、心法隐藏,本是不想将文命主修五行暴露,但在渡劫境前,却不想引起注意都不行了。康四看着众人,目光自然落在了文命身上,诧异的问道:“这位是?”

文命一听,又问到自己!文命也是郁闷,作为渡劫境强者刚才风耶和介绍能没听到?既然你要我说,就我来说吧。对着康四说道:“晚辈是有熊氏文命,这次刚好在燧人弇兹氏,知道此事后并一同前来感受下冲击渡劫境气场。”

康四看到风耶和对着自己点点头,也没太去在意。看不穿六岁孩童的修为那说明有熊氏的长辈对这孩子使用了隐藏的方法。这文命也应该是有熊氏重点培养对象,不然也不会对其进行隐藏。

既然回答了,那也该问问怎么上去了。不然要你们伏羲氏现身做什么。文命随即问道:“请问康四前辈,不知道我们要怎么上去?”

康四看着文命笑笑道:“土音帘之上就是洛门,魔域破境者就在里面。同样,洛门是我氏族所辖之地。我们到此,镇守之人应该早就知道了,但到目前都没有出来,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镇守之人不想我们上山。”

风耶和、陶范、祝融都点点头,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所有氏族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只要族中重要人员及族人达到大乘境都会在自己氏族设有魂牌,就如烈山氏的定神石,魂牌没有破碎,就说明那人没有死亡。洛门属于昆仑山九大洞天之一,镇守之人定然是大乘境以上强者。

此次在洛门出现魔域冲击渡劫境强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镇守洛门的人与那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芒羲看看洛门,回头看看瑶姬,瑶姬取下背负的古琴递给芒羲,芒羲持琴走到土音帘下水潭边,飞跃上水潭正中的石台上,盘膝坐下,将琴置于膝上,双手抚琴。琴声优雅动听,仿佛万民在田间耕作,农夫护犁而歌、农妇插秧而舞,水中之鱼、山中鸟兽、潭边花草也随琴声舞动起来;琴声慢慢进入高亢,犹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水中之鱼进入水底、鸟兽一轰而散;琴声依旧不断在拔高,一声精锐之声直冲在场众人,境界弱的急忙坐下打坐,默默运功抵消琴声所带来的刺痛之感。康四笑看着芒羲微微点头。

惊声过后,芒羲左手抱琴立于石台上,只见土音帘慢慢地向着潭中石台而来。到达石台后,土音帘变得异常狂暴,四处飞溅、水浪逆翻。芒羲慢慢抬起右手,但见道道青光急聚而来,芒羲对着土音帘一拨琴弦,土音帘不在狂暴,渐渐落下。

当土音帘回到原位后,一道石阶浮现,石阶连着潭中石台直到分水柱。

芒羲对着康四点点头,拾阶而上。

康四对着众人道:“诸位,请!”

文命起身一跃,立即跟上芒羲满脸笑容的问道:“请问这位小哥哥,你刚才所弹奏的是什么曲目,一曲之后石台就现,甚是厉害!”

风耶和听后,笑骂道:“什么小哥哥,芒羲乃是伏羲氏少主!”

芒羲笑笑道:“曲一曰《载民》,二曰《玄鸟》。此乃开启洛门天阶之法门。”

伏羲氏自得玄鸟所携五谷,从游牧而居到立测天常之法、授天时以教民植五谷定居,在大泽之上建立了凤城。有感而发作歌《八阙》,以志其自西向东迁创业史迹。《载民》、《玄鸟》就是《八阙》之二。

羲皇其后回返昆仑山,借助昆仑山九大洞天冲击渡劫境,依次在九洞天中直破至渡劫境九阶,为使其后人能借助昆仑山九洞天破境,特留下八阙作为开启九洞天天阶之法。

众人在分水柱边站定,看着幽深的洞口。康四道:“镇守此处之人是大乘境以上,直至此时我还未收到此人突破的信息,那么他应该还在大乘境。”

文命伸头向洞中看看,道:“那我们是进去还是待在这里?”

康四看看四周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到来,当年我祖破境后,为防止一些无知之辈进入,特设置了一些禁制。没有我祖手谕,就是我等也不是能轻易进入的。”

瑶窈看着芒羲问道:“此次前来您没带着手谕?”

芒羲摇摇头,将琴交给瑶姬,转身走入洞中。瑶姬将琴背负起,跟着进入。

芒羲是伏羲氏宗长的接班人,羲皇在二网四宇十域建立之初,重回伏羲氏带领大家共同建设后,就音信全无。而三年后的不周山之劫即将来临。节芒希望芒羲将来能担起重任,节芒同样知道这次武山破境之事,燧人弇兹氏、烈山氏一样会有人员到来,同样也会有渡劫境强者,借此事件来磨练下芒羲也是好事,正准备和芒羲说时,听柏皇说,芒羲已确定了随行人员,节芒没有任何异议就答应了,只是在临行前告诉康四要保护好芒羲,同时这次一切听从芒羲安排。

节芒没有在康四前提起进入洛门之事,但康四知道,芒羲一定有着进入九洞天之能。

康四看到芒羲进入洞中,没说什么。走到分水柱下站定,无巧不巧,刚好是黑衣人所在位置。康四有所感应,皱眉想到“这里镇守的是骊连氏之人!”

芒羲走到石窟喷水之处转身走回分水柱,看着望洛崖。崖后的钦原、泑水中的师鱼这些都是剧毒之物,昆仑山九大洞天都是羲皇以渡劫境九阶的实力设置的禁制,更何况这里的镇守之人肯定也加设了一些防御的手段,要进入不是那么简单之事。算算魔域那人渡劫时间,对着众人道:“还有六日那人就要进行最后一次冲境,此次我们来此的目的有二,一是没有达到渡劫境的提前感受下破境气场,二是制止魔域之人渡劫成功。”

看到众人点点头后,芒羲继续说道:“洞口进去还有百步才是洛门,我们就先在洞内休整,三日后开始进入。”

一行十一人在康四安排下在洞中休整,其他人都有长辈跟随,文命虽说与风耶和一起而来、也算是风耶和后辈,但在文命心中只有前辈的尊敬、没有长辈的惧怕。其他几人都开始认真修炼,文命却是在洞中走来走去,看看泑水,摸摸石窟。

风耶和看着文命道:“你看他们和你年岁都差不多,他们都有空就开始修炼,而你呢?”

文命看着头顶的乳岩道:“修炼不是要一直坐下闭着眼睛的,我看着这乳岩也是在修炼。”

风耶和正想在说什么,这时陶范从洞外提着几尾鱼进来,看到风耶和道:“文命说得也是对的,就如我,一直都是在铸造中修炼,每个人都有其修炼之法。再说,大家一路来也是累了,我这就开始烤鱼,先填填肚子吧!”

修炼一法,各有不同。但大多数修炼都是入定修炼,感悟着天地间的气,就如看到闪电观其气之流转等。但也有其他的修炼,就如文命,在熊洞中随柱农一修炼就是六年有余,这六年中文命听、看、闻、触等都有接触,以前一直是在接受理论,这次出来就是想试试柱农的理论是否成立。至少文命破境说明柱农理论还是值得信任,但那是有风祖再次提升与帮助。

陶范将鱼放在泑水旁,对着祝融喊道:“老祝,烤鱼就交给你了!”

祝融在烈山氏是火正,自己所修也是火,用火烤鱼对于祝融来说是大材小用,但总不能要瑶窈公主来吧,瞪了陶范一眼。伸出右手,将手掌慢慢从鱼身上摸过,一条鱼就已烤好。

文命看到烤鱼,跳过去拿起就吃起来。众人看着文命一愣,特别是瑶窈、瑶姬两位少女,还没有见过这狼吞虎咽的吃法。

文命口中咀嚼着鱼肉道:“祝部烤鱼就是不错!王约,那条又好了,你拿起来吃吧!”

王约嘟嘟嘴,没说什么,也没有去拿。

文命看着王约没有动作,“我们年纪小、境界又低,肚子早就饿,他们老的境界高,饿几天没事的!”又拿起一条烤好的鱼准备递给芒羲,但一看众人,两位少女正看着自己,直接将自己吃过的那条鱼叼在口中,拿起两条鱼,递给两位少女。

瑶窈看看文命转头看着陶范,瑶姬接过鱼起身递给芒羲。芒羲接过鱼,用手撕开慢慢咀嚼。

文命看了一眼瑶窈,转身走到进入洛门的石阶上靠下,吃着鱼看着洞顶。

陶范笑着对祝融道:“你一条条太慢了,大家都等着呢!”

祝融笑笑,双手在胸前画了一周,就如画了一个太极,从鱼身上一过,地面的鱼都已烤好。捡起鱼依次递给众人。

瑶姬吃着鱼走到文命身旁坐下,问道:“听说你是有熊氏少主文命?”

文命抹一抹嘴,将手中的鱼骨头丢到泑水中,看着瑶姬道:“嗯,可以这么说!”

瑶姬痴痴一笑:“好调皮的少主,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文命起身坐在石阶上道:“我们刚认识不久,你问我什么私人问题?”

瑶姬正色道:“我在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境界等,你既然是有熊氏少主,不至于还没有开始修炼吧!”

芒羲听到瑶姬询问文命境界后,起身看着瑶姬喊道:“瑶姬,休得在文命少主之前无理!”

芒羲九岁,前期随节芒在凤城修炼,直到六岁才到扶来宫修炼。虽然一直在修炼,但也知道直接向别人询问有关修炼事宜属于大忌。瑶姬是节芒收养的孤女,一直跟随芒羲,所以此次来到此处将她带来,但谁知会问出这话来?

康四也起身对着文命道:“瑶姬一时失言,还请文命少主不要见怪!”

文命一直跟随柱农在熊洞中修炼,随后又跟随开元元老修炼,在羭次山时三柯也是看不出自己境界,那时虽没有直接询问,但也是由此疑问。直到自己冲境成功后,开元元老才交待不要说自己是五行全修,但文命想询问他人的修炼境界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见到芒羲和康四的态度一愣,难道这真的不能说,不能问?

文命抬头看着风耶和,风耶和道:“擅自询问别人的境界、主修、心法等是禁忌,除非是直系后辈问长辈!”

文命挠挠头自言道:“师尊和风祖都没告诉我这些。”

瑶姬虽说一直跟随芒羲,但确实也不知道不能直接询问别人的境界,这时看到芒羲和康四的反应后,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急忙起身跪下。

文命扶起瑶姬道:“这没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不能问,我们都一样。”

转身对着康四和芒羲道,“没什么,你们也不要责怪于她,要不是我对境界等不怎么关心。我也会问你们的。”

康四和芒羲当然不知道文命一直在修炼,几乎和父母都没有接触,更何况这个不成文的规定这百年来才形成。柱农、开元元老又一直在悟自己的道,不知道也没告诉文命。

风耶和对文命的成长有所了解,听到文命这么说,也对着康四、芒羲道:“没事的,都是小孩。你们也无需再计较了。”

芒羲、康四听到风耶和也这么说了,也就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小孩之间总是更容易相处,文命拉着瑶姬在石阶上坐下。看看瑶姬道:“你问我的境界等,我觉得也没什么。”

康四、陶范、祝融也是想知道文命的具体境界等,虽有大阵隐藏了文命的主修,但是五行摇摆不定,他们也是一直在纳闷。此时也想听听文命到底是主修什么。

文命接着道:“我的境界好像是融合境大圆满,主修水。对于心法嘛,好像是《龙门诀》、《燧木绝》吧!”

本来文命想说自己是五行皆修,但记起开元元老的交待,他的父亲是主修水,主修又是有血统传承的,那他也应该是水吧,对于心法,也是一样,但随风耶和来么,就顺便说上点燧人弇兹氏的。

但文命不说还好,一说风耶和直接愣住,他虽知道文命跟随风祖修行,弄得个五行之身。怎么还直接学了他们顶级心法《燧木绝》。

年岁轻的还不怎么样,但康四他们不由看向风耶和,《燧木绝》那是燧人弇兹氏宗主才能学的心法。

风耶和对康四等人摇摇头,三人又看向文命。

瑶姬低着头道:“谢谢!”

文命看着瑶姬问道:“谢谢,谢什么?”

瑶姬抬起头看着文命道,“你能原谅我,并告诉我你的境界等。”

文命笑笑,继续吃着另一条鱼。

瑶窈看了文命一眼,也低下头继续吃着鱼。

风耶和对着文命传音道:“你怎么能说修炼《燧木绝》呢?”

文命抬头看看风耶和,“他又没交待这不能说!”

风耶和传音康四等人听不到,但文命的话语他们听到了。又是一愣。他没交待,谁没交待?燧王,不像。如果是燧王,风耶和应该知道,但目前风耶和好像真不知道。

康四三人笑笑,摇摇头没在说什么。

随着时间溜走,五位少男少女也相互熟悉起来。文命和王约本就相熟,自文命不计较瑶姬的唐突后,芒羲、瑶窈也和文命交谈起来。

王约和瑶窈两人本就主修火属性,当然瑶窈不仅只是火属性。两人在相互探讨着一些修炼所得,文命也会时不时插上几句,但都被两人无视,你一个水属性的会有火属性心得?谁会信!但文命的插话,祝融听后越发肯定文命主修不仅是水属性,文命对火属性的见解有时祝融都会跟不上,要细思后才能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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