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异口同声:“凭什么,我们才是长辈!为什么要听你的!”
何欢道:“你们不听的话,以后不要找我讲故事了。”
江映荷翻个白眼:“切!”
江映月幽幽地道:“我们要去灵叶宗,你想讲也找不到人听了。”
“也是,随你们便了。”何欢仰面躺倒躺椅上道。
乌鸦终于得到自由,道:“好了,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啰嗦了。”
江映月道:“要放她走也行,但是先要给何家留一个后,不然,就要追回我江家给她的一切。”
江映荷道:“就是,便宜她了。”
何欢道:“不需要,我觉得,有你们俩在何家绝不了后。”
两女瞪大了眼:“我们是女的哎!”
“而且,你是不是傻,我俩姓江啊。”江映月道。
何欢笑道:“女的又怎么了,不一个姓又怎么了,不也是一样的血脉?”
江映月挠挠头:“说的也是!”
江映荷更直接:“那就废了她!”
“等等,”初夏大叫道,“不就留个后代吗,我愿意!”
看到江映荷又犹豫了,何欢道:“凭借江家在清远县的地位,想要留个后人还怕没人来吗,放她走吧。”
“对喔,”江映月拍手道,“只要放出风去,要想给我家留后的漂亮女人怕不排个十里八里的,还要这个白眼狼干什么?弄一群小白眼狼吗!”
眼看江映荷意动,要出手废掉自己,初夏大叫:“何欢,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要了我,是不是那个不行?”
“真的吗?”
两个小姑姑满眼的小问号,一齐看向何欢。据说何欢深中冥毒,阳气不足,很有可能哎!
何欢皱起眉头,道:“这就没意思了啊,说好的好聚好散,怎么还胡乱攀咬起来了?”
只是培养一个仆从而已,何欢从来没想和她发生些什么。
初夏犹自叫道:“凭什么废我功力?”
江映荷歪歪头:“就凭,你的一切都是江家给的!”
初夏见何欢不再管她,而江映荷真的要废去她的功力,不由奋力挣扎,然而缚妖索连妖兽都能锁住,她一个刚入先天的女子,怎么能够挣脱,终于害怕地向何欢求救:“少爷,不要废了我的功力啊。”
何欢道:“你我缘分已尽,还是不要叫什么少爷了。”
初夏被两女摁着挣扎不动,大叫道:“少爷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
“行了,”何欢道,“你俩赶紧放了她,闹不闹心!”
江家毕竟还要再清远县立足,两小把她压过来相信不少人都看到了。废了她不过是让她怀恨在心而已,而杀了她永绝后患的话,传出去对不但江家的影响不好,就是当下,万一姚仙师对两女印象不好就不值得了。
江映月一瘪嘴:“你凶我们......”
江映荷小眼圆瞪:“我们是长辈!”
“好了,长辈!”何欢双手投降,“赶紧让她走,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什么好消息?”两女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就是初夏,也眼巴巴的看着他,随即想到自己的处境,眸光暗淡下来。
何欢对着初夏撇撇嘴,两女心领神会,江映月还想再说什么,江映荷已经手脚麻利的收起了缚妖索。
初夏乍获自由,眼中厉芒闪过,她有八分把握瞬间制住两个小姑娘,只是制住了又能如何。所以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乖乖被两个小姑娘连推带搡地赶了出去。
没人注意,在江映荷收起缚妖索的瞬间,何欢的双瞳泛起了碧幽幽的光芒。
这是通冥眼,冥河水的阴气虽然纠缠不休,却也是修炼九幽冥瞳的必须之物,何欢虽然没有丝毫法力,元神也很虚弱,但是毕竟经验丰富,用了十余年的时间,不但九幽冥瞳入门,炼成了通冥眼,更是解决了冥气入体的困扰。
通冥眼虽然只是九幽冥瞳的入门阶段,但是九幽冥瞳毕竟是几种极品灵瞳之一,即使入门,却能够看到常人不可见的鬼物,甚至灵气的流转,更能制造幻术,一眼看去,就能让人陷入幻境,还能收服御使鬼物,为了防止意外,他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只要初夏敢动手,就会让她成为通冥眼中的第一只厉鬼。
机会已经给了,如果初夏没有把握住的话,就只得就地处理了,谁也挑不出错来。。
幸好初夏没有起别的心思,反而救了自己的小命。
江映月和江映荷把大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又来到何欢身前:“说吧,什么好消息?”
大门把窥视的神识隔绝在门外,何欢板起脸道:“你们就这么放了她,就没想过万一她翻脸怎么办,你们两个初入练气的小屁孩可不是她的对手。”
“说什么呢,”江映荷不高兴了,“我手上掐着诀呢,她敢蹦哒,飞凤簪一下就能给她戳个窟窿。”
“就是,我的缚妖索也随时能够祭出来呢,你当我们傻啊。还有,这豆沙包大小的拳头也不是闹着玩的!”江映月愤愤的举起白嫩的小拳头。
何欢道:“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更不要给他们机会,生命只有一次,容不得疏忽!刚才你们应该先封了她的丹田,等她离你们远了再解开也不迟。”
江映荷道:“知道了,不是你让放人的吗,现在又啰哩啰嗦。。”
何欢笑道:“能听我啰嗦也是一种福气,你们三个都是我教的,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要是没有清烟佩,你俩加起来不够她一个打的。”
江映月奇道:“为什么要假设,我们明明有清烟佩呀,你不是说外物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何欢无奈地看着两个嘴硬的小丫头:“你们好有道理。”
乌鸦接着道:“赶紧滚蛋吧。”
江映月扬起手作势欲打:“小金你讨打是不是?”
乌鸦“嘎嘎”怪笑道:“我可是二级妖兽,你打不过我。”
江映月撅着嘴抓着何欢的胳膊摇了起来:“阿欢你看你看,你的灵兽欺负我,我伤心了,要吃鸟肉!”
“嘎,”乌鸦叫道,“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居然想吃我的肉,丫头,你的心比我的羽毛还要黑啊。”
江映月把头转一边,冷哼一声。
倒是江映荷冷静地问道:“阿欢你要告诉我们什么好消息?”
何欢道:“东墙根那埋着两个木坛子,你俩把它挖出来,别打开,直接抱过来。”
江映月道:“哼!”
江映荷却径直挖了一个坛子抱到江欢跟前,江映月一看急了:“等我一下!”
她丢下一句话,赶紧把另一个坛子抱了过来。
坛身刻满了符文,一看就不是普通东西。
两女一人抱一个坛子,眼巴巴地看着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