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吗,竟然梦到了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人是……”裴绍元晃了晃脑袋说道。
因为太无聊而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喂,我都不用警卫守着吗,就不怕我逃走,可恶!”裴绍元在心中谩骂道。
好吧,裴绍元的真正想法是,死了三个人,你们不怕我这个快要入手的罪犯被人杀害吗,起码找个人保护我,给我点心理安慰之类的。
其实,裴绍元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那就是,要不是解封这个家伙太无聊了,我才不会睡着呢。
仔细想想,这次任务失败,不,也可以说说成功,因为主要目标宣告死亡,不过,会不会是假死,嗯,这个可能还是先排除吧,因为裴绍元亲自确认过了,那个伯爵身上已经毫无生命痕迹了,就等被细菌或者真菌分泌出的酶,分解成二氧化碳和水了。
我从曼彻博士的实验室顺来两瓶药剂,不会是假的吧,就因为我没给那个吝啬鬼留下几个金币,或许是他早就在提防我的到来了吗,本大爷有幸光临他的实验室他竟然没有好好的招待我,唔,好吧,起码他那里的食物没有过期,香蕉派还是很可口的,虽然那个孙子向个讨命鬼一样看着我,可我就不想支付吃香蕉派的钱。
对于尊老爱幼,裴绍元从来没有那种想法,对谁都一个样,而且这个人性情变幻莫测,感觉像是无数个人的结合体。
无聊的裴绍元翻了翻桌上的资料,那是关于三位死者的死亡报告,唔,解封故意在我睡觉的时候留下这个,然后等我醒来,就会以为我会无聊到翻这堆鬼东西,然后利用我这个装满破案技巧和超人般的辨识能力的脑袋去阅读这堆资料,他自己则在暗中观察我的反应,再确认我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三位死者死亡报告中的不寻常之处。
那么就应该会有针孔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侦查器械,想到此处,裴绍元花了三分钟搜查了这个房间。
“嗯,果然,他还没有这种智商。”裴绍元给自己尴尬的想法找了个合理且妥当的解释。
那他估计是暂时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吧,裴绍元开了点门缝,那两名警卫还在门口。
嗷,独立的房间,只有木桌和椅子陪伴,窗户外吹着风,暖洋洋的,真是个睡觉的好天气。
唔,不对,我怎么又想睡觉,从我刚才睡起就觉得不是很正常,四周好像很安静的样子,搜查人员也没有在这栋房子里鼓捣,我不会是中了什么幻术吧,比如,我现在其实还趴在桌子上,而现在的我只是我精神深处的意识体,现在这个房间和伯爵府是某个造梦师所塑造的,而我正困在自己的意识中没有醒来。
嗯,这就可以完美解释我为什么这么困了。接下来的两分钟,裴绍元用了不下七种方法,试图使自己苏醒。
“嗯,果然,以我的目前领悟的境界,除了那个恶心的老头以外,没人能入侵我的脑域。”裴绍元又再次给自己尴尬的想法找了个完美的解释。
其实,解封之所以离开是因为进入地窖的搜查人员有了重大发现,也就是十二年前原本应该被圣火焚烧殆尽的实验数据资料出现在了伯爵府的密室里。
没有丝毫脸红的裴绍元,再次坐在了审讯椅上,据他的计划和他所看到的下毒过程是这样的:案发当天下午也就是4026年1月23日下午3点37分,菲科斯特——那个梳着阿福罗头,有着过期食品收藏癖的家伙应该已经把A-23下在了洛拉小姐的香水里,而我则是在晚上8:00晚宴开始时送来包裹,把包裹递给管家后,混进了客厅里大吃大喝,并且遇到了我的小莉儿。到了9:23的时候那个戴着头套的家伙,也就是戴着由菲科斯特发明的仿真人皮面具的神无道把带有B-23的酒让刚和洛拉小姐跳完一支舞的伯爵饮下了,话说当时他手上端着两杯酒,而伯爵拿起那杯带毒的酒的几率应该是50%,那小子不会出错了吧,伯爵的死因明显不是两种药剂的组合,但洛拉小姐现在还存活又是他下毒成功的证明。
A-23和B-23混合后三小时后大脑死亡,而伯爵被发现身死是在爆炸以后,也就是10:37分,明显没到药剂的发作时间,并且他死前挂着微笑是怎么回事。
管家的死亡也不在我的计划之内,那么就有两种解释,一是管家叛变,他用了我所不知道的药剂让伯爵死亡,然后自杀。二是有第三个人,也就是第三者C,这个C用奇特的方法或者是药剂杀死了伯爵,然后被在找伯爵的管家看到了,又或者他认为第一个发现人管家有着他杀死伯爵的重要证据,所以这个C就再次策划了一起谋杀,管家身死。
除了这种解释,还会有其他的吗,难不成这个C可以超越光速,回到过去的时间不成,在过去的时间里杀死了伯爵和管家,然后这个时间的自然力为了修正这个时间的一切,就让他俩暴毙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裴绍元摸了摸下巴,想到。
嗯,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