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常青拍了拍手掌,“好了,不用装死了,以后遇到这种东西你们可以暂时的露出一点点的妖力。
我允许的。”
春晓秋冬四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春金道:“世子,这个人刚才所用的剑法我好想有见到过。”
“哦?在什么时候?”
“还没有化形的时候,我曾经四处游荡,也曾经勿入过不少洞天福地,这个人使用的剑法好像是青云剑法。”
“很有名吗?”
“在大武周边可以算的上顶尖的势力,青云老道活了三千多年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即使是干耗也足够他修炼到炼神反虚了。”
常青仰头看了看,别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笼罩着的一层雾气散去,月光越发明亮。
“啧,境界高不代表能打,你们在外地游荡的时候有听到过准确的境界划分吗,筑基金丹,炼气化神?怎样准确的分辨呢?”
春金支吾了半天没崩出一个屁,夏戈也就接上话,她道:“如果是道家的传承,一般是分为四个境界,分别是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反虚,炼虚合道。
具体某个境界怎样划分我等也不清楚。
佛门中似乎是以果位划分,讲的是行善积德,做的善事越多,果位越高。”
夏戈化形之前曾经在某个道观中听讲,被当做是福瑞灵兽一般的位置,因为受不了观中清淡所以逃出了山门,这种系统的东西她比较清楚。
“大道三千,佛道只占其二,其他的呢?”
夏戈道:“其他道统各有叫法,如青云院属剑修一脉,只以本门剑法论高低。”
“也就是打过才知道咯,那你们看我是什么境界,该怎么划分?”
春金夏戈皆沉默不语,秋铁道:“非常能打,奴家所见之人中可称第一。”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常青满意的点头,“这个月秋儿的供奉三倍,你们的翻一倍。”
秋铁很高兴,“谢世子!”
“我这是对敢于说真话的人的褒奖,你们一定要勇于说真话,说真话不吃亏的。”
春金夏戈冬马皆无语,秋铁是家养的,她从修炼到化形只认识曾经养她的农家祖孙九代而已。
“好了好了,休息吧,没事了,给你们翻了月钱,大家就当做无事发生过,该睡觉睡觉,该值夜班值夜班。
我去休息了。”
“是。”
常青一指向地面,这一滩血水碎肉顿时凝聚成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红黑色圆球。
常青伸手一甩,这个红黑色的圆球划过一道弧线去往了那个丢满了尚书子嗣尸体的空房中。
第二天一早常青穿上自己的皇室装束,坐上了大理寺派来接他的轿子。
到了太庙之前,所有的朝臣都静默不语站立两边,常青也赶紧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他身边是十一皇子家的两个儿子,都只是比他大了一岁。
分别名为常磊和常森。
“堂兄安好?”
“堂弟慎言...嘘..”
常青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了原地。
过一会肃穆的鼓声响起,太监开始宣读皇帝这一生的功绩,常青左右看了看,三皇子老神在在,四皇子也是,七皇子好像是有点着急,八皇子有些紧张。
读完了功绩,夸完了,开始宣读老皇帝的遗言,老皇帝的遗言是:“啊....”
就是没有遗言,老皇帝死的时候伺候他的那些太监宫女现在也都死了,谁也不知道老皇帝中意谁。
张天河走了上去,“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古以来皆是子承父业,老朽举荐储君三皇子为君。”
三皇子也不推辞,顺其自然的也就接受了。
就在这时太庙外一声轰隆,太庙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甲胄的将军骑着马带领着一群披甲执戟的士兵们走了进来。
“某,京卫指挥使赵志酬连同众将士皆以为三皇子年岁已高,不易操劳!
应拥立七皇子荣登大宝!”
兵部尚书叹了一口气,他趁着张天河称病,绕过首相拉了万人兵马在城外驻扎,拉住了所有皇子的兵马,却没有想到七皇子另辟蹊径竟然将守卫皇城的军队给拉了过来。
赵志酬刚想策马奔腾,接过喊杀声从他身后边传来了,一声大喝盖住了千军万马。
“某,御前都指挥蒯安邦愿拥八皇子为帝!”
双方稀里哗啦的打了起来,常磊和常森虽然也很紧张,但是竟然也立直了身子没有失态,常青见此虽然有些小意外,但是也并不在意,他也装作非常紧张的样子站在这些皇室宗亲中。
三皇子从刚才走出来就一直在高处盯着常青,没想到常青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异动,还跟着两边的人一起强自镇定。
忍不住心中讥讽一句,“你特么是真能装...”
不过常青选择装下去三皇子也不准备打断他,万一打断了出现了变故怎么办。
七皇子这时候已经抽出了手中的剑了,他的剑竟然还不是装饰用的细剑,而是战场中的那种粗厚重剑。
七皇子道了一声:“诸位,莫要怪本王心狠!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
说完他身后的一群侍卫拿出武器就冲了出来,八皇子不甘示弱,也和身后的侍卫一起拿出武器和七皇子打了起来。
好好的一个太庙仪式就乱成了一锅粥,这里可是聚集了大武朝所有的朝臣,他俩这一打全乱了套了。
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是玩棋盘上的手段,三皇子拥有的优势太大了,只要七皇子和八皇子对那个位置有些念想,都该想着掀桌子,而不是和三皇子在这里转旋。
他俩虽然在打,那些士兵也是冲进了皇室宗亲里边见人就杀,三皇子和四皇子边战边退,三皇子笑道:“老四,你的兵呢?”
老四笑道:“当然是在等你先动手啊!三哥!”
他俩见面之后也打了起来。
三皇子年岁太高了,仅仅几下之后就气喘吁吁,躲进了侍卫堆里。
四方势力在太庙前的广场上乱做一团。
常青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头卸了下来当死人。
打吧,虽然不知道老家伙存的什么心思,但是这种能光明正大的祸害人命的时候可不多,这一架打下来差不多得有相当于屠个城的血气了。
常青正趴着呢,感觉地下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神识向下探去,在太庙地下竟然有一个和他的柴房差不多的阵法。
“老家伙真有想法啊!”
感觉到这个阵法之后,常青也不装死了,他把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头上,使了个障眼法向着太庙走去。
广场前碎肉与血液飞溅,惨叫声和喊打声乱做一团。
刚刚走到太庙门口,一阵苍老的笑声传进了常青的耳中,“常青!老夫在等实力恢复,你在等什么?”
常青道:“我和你等的东西一样。”
“但是老夫已经等到了!你已经不是老夫的对手了!”
常青挖挖耳朵,“我在等你实力恢复啊,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