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自己的伤是如何造成的,白子铭完全有能力去追究教授的法律责任,可就是因为陶烨的一句话,才选择放弃。
不过心中一直都很耿耿于怀,我的女人凭什么要受到欺负。
这件事情发生后,白子铭会更加的保护好陶烨,不会在让陶烨受到一点委屈和伤害。
设计师的英文名字还逃不过ABBY的法眼,“副总,设计师的真名叫做陶烨。”
虽然白子铭一直都把陶烨藏的很好,既然做过的事情,就会留有痕迹,还是被ABBY发现了。
得到陶烨这个女人的名字时,从白子铭的表现到态度,所有的事情就能说通了。
白子铭并没有针对ABBY,只是为了陶烨能够解决一切的事情,他就好像是超人一样。
ABBY曾经在英国就听到过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白子铭的心中一直对陶烨都是爱慕之心,却没有想到在回国后,两个人却成为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感情这件事情最妙不可言,所以ABBY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局外人。
家中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生活的气息,但是因为在陶烨回来之前,白子铭就派阿姨打扫干净了家。
希望能够给陶烨带来全新的面貌,焕然一新的感觉,重新去看待生活,重新去审视自己的鉴情工作。
不过白子铭也不会逼迫陶烨去做事情的,还是要顺其自然吧,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陶烨回到家中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起了七宗罪的设计,后续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在白子铭的了解中,陶烨一旦定下自己的方向,就不可能会轻易的选择更改,更不会重新的去换设计系列。
ABBY的想法就是希望陶烨能够重新换一个设计,并不想要现在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在全盘否定她的设计,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先例,所以白子铭尽量是让陶烨修改一下,话说的足够委婉。
“烨烨,七宗罪的设计进行的挺顺利的,由于刚刚换了一个人来和我们进行谈判,她的欣赏风格也和从前有大不相同,所以还是需要进行修改。”
白子铭就是话里有话,完全将ABBY的本意给扭曲了,有些事情还是慢慢来吧。
强求也不是办法。
“好,我知道了。”陶烨本觉得这没有什么,本来就是一次碰撞,更改她会进行下去的,但是不会改变自己的设计理念。
摸了摸陶烨的小脑袋,这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宫姐仿佛在陶烨的身上安装了监控器一样,永远都能够知道陶烨的行踪和变化。
陶烨才刚刚出院,就收到了宫姐盛情邀约的讯息,陶烨的情绪瞬间就被点燃了,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但是宫姐毕竟是陶烨人生路上的领头人,没有宫姐的话也不会有陶烨现在的财富。
做人还是需要知恩图报的,不能就这样将关系恶化,况且陶烨既然想要放弃鉴情师这份工作,就必要和宫姐说清楚。
顺势陶烨就答应了这一次的见面,陶烨是在白子铭工作离开之后才悄悄的逃跑出来的。
现在两个人之间最敏感的话题就是鉴情师这份工作,所以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在医院的时候,夜里面陶烨的烟瘾就犯了,但是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这种感觉折磨着人的身心。
她最痛苦的时候就掐着自己,因为不想让白子铭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不过睡眠也逐渐的在提升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梦了,每一次几乎都是浅度睡眠。
只希望回到家中这样浑浑噩噩的感觉,不要就这样进行下去。
陶烨在见宫姐之前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沧桑,这个圈子本来就很小,陶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宫姐可能会不知道吗?
“你来了?最近还好吗?”好像是故意在戳中陶烨的伤疤一样。
“还好,宫姐您有什么事情吗?”陶烨永远都是一副很礼貌并且友好的样子。
不过每一次与宫姐的见面都不会有好消息的,“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你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宫姐这个女人真的是老谋深算,并且一直都不肯放过陶烨,嘴边温情的话还在说着,手上却不由自主的将资料推向了陶烨的面前。
每一次几乎都是这样的流程,所以陶烨的心中都很明白。
不过她并没有接下来,相反的是嘴边还在酝酿着情绪想要说着:“宫姐,我有话就直说了,我已经不准备再做鉴情工作了。”
宫姐如此的英明,又怎会不知道陶烨想表达的意思。
“陶烨,你知道你自己是在说什么吗?”宫姐反问道。
“这一次我已经承诺了对方必须要成功,你是这个商业圈里面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例子,所以我已经将你推荐给她。”
宫姐不是在和陶烨商量,而是在通知这个结果让陶烨必须接受,强制性的要求。
“宫姐,你去找其他人吧,今后我们还是朋友。”
“话别说太满,做事不要太狠。”宫姐的态度已经发生了360度大转变,只要不满足他的私心,就会对别人进行攻击。
不过宫姐在来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结果,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陶烨。
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的陶烨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们之间走到哪一步了?你说白子铭的爸妈知道你是做这份工作的会是怎么样啊?别人爱情里面的小三,拆散别人的家庭的破坏者。”
“这是其一,你觉得你的男朋友还能安心的活下去吗?”宫姐就是在拿陶烨最在乎的人威胁她。
白子铭才是最大的牺牲品,一直都站在陶烨的身后,现在就要被无辜的牵连进来了吗?
陶烨永远都不会答应,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现状,也很了解宫姐的做事态度。
“我可以退一步,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她气愤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