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对于纪文阳的状况十分同情,但毕竟自己已将将对方看做好朋友了,因此对方有困难,自己就应帮对方一把。
“他也不能说是没有武魂,而是他的体质导致他一直如此,其实他这种体质也算是很为稀缺的,叫虚武玄体,只是他不晓得其中的奥秘。”
“虚武玄体。”
林修听到这个体质名时,眼前也是一亮,思绪万千,这个名字自己太过于熟悉了,自己前世的一位好友就是这种体质,但人家最终也是威风凛凛地绝世强者。
林修一想到那位故友,顿时眼中泛出阵阵羡慕之意,究其原因就是对方的体质太好了,那浑身上下结实无比,就连林修都自愧不如。
“那他应该如何做,身体才能重新拥有武魂。”
,既然找到问题所在,那就好办了,世间最痛苦的事就是不知道头绪,因此林修不假思索,接着向阿九问道。
“他这辈子和武魂就没有一点关系,边都沾不上,而是要靠自己后天努力,走出一条不同于常人的修武之路。”
“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呀,怎么还是没有一丝丝长进,无法吸纳元气入体为己所用,那武魂何时可突破,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此时,那坐在石锁之上的纪文阳听到阿九的话语后,突然抬头站起身,大声喊道,撕心裂肺般狂吼,吓得林修身体一颤。
“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你这体质和武魂根本就没有一丝关系,准确的说,就是你的身体内这辈子都不会拥有武魂。”
“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武魂。”
阿九最后的一句话在纪文阳耳畔来回穿梭,久久不可消去,纪文阳一屁股有重新坐到了那石锁之上,由于坐定不稳,身体忽然失衡,差点摔倒在地。
“你也不用太过于沮丧,反而应该庆幸自己拥有这无与伦比、世间罕见的稀缺体质。”
看到重新坐起的纪文阳满脸的沮丧感,阿九却一脸满是认真的对着他说道。
“那我应该怎么做。”
就在纪文阳满是失望之时,阿九的一句话将他从心灰意冷的边缘拉了回来。
“拜师,拜我为师。”
还在那里期盼着阿九会道出什么神奇招数的纪文阳,在听到阿九的话后,差点将早上吃的饭菜从口中喷出。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靠谱,闲的么事干,拿我这失落之人开玩笑取乐。”
纪文阳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阿九,摇头说道。
让自己去拜一个爱吹牛的小鹦鹉为师,这要是传出去,那可将会成为这临淄城中的一大笑柄。
“你看着小子居然向那只小鸟崽子称师拜尊,这不傻蛋一个嘛。”
纪文阳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看,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这简直就是弥天笑柄,够萧家武院的门徒们笑掉大牙。
而当纪文阳看向林修时,居然发现对方却没有一丝嘲讽自己之意,而却是很认真地向自己点头,不是看向阿九,对其投以赞赏的目光。
难道我这辈子注定要拜一个小鸟为师嘛!
“这个世界怎么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纪文阳在自己的脸上用手使劲揪了几下,确定自己现在在现实之中,没有在倒头大睡,这才向林修满是狐疑地问道。
“你没有做梦,你拜它为师,准没错,将来你就知道了,你只要知道它的年纪比你大,且大的离谱,而且其修为远比你和现在的我要高出许多。”
林修向着纪文阳庄重的说道,似乎对对方很是满意的样子。
“好了,你也不用什么花红表里,敬师之物也一应具免,只要你给我三拜九叩,承认你刚才用混子追我,对我的不敬,老子今天就大发慈悲,开戒收了你这个首徒。”
此时的阿九发话了,看着还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纪文阳,老气横秋,如同长者之姿一般,惬意地慢慢抖动着自己的翅膀,向着对方说道。
“他比我年纪大,且修为比我们高许多,我信你个鬼,你哄三岁小孩呢!我看它最多也就一两岁的,毛还没长全呢!”
纪文阳看着那甚是傲慢的阿九,转身对着林修满是笑意地说道。
此时的阿九,由于褪去自己修为,且没有运功将体型边大,所以在任何人看来,都和一个小宠物鸟一般,只是比一般的宠物鸟体型略大一点。
“切,三岁小孩,你都将你的年纪说大了,在我眼里,你就是做我的百代徒子徒孙,都算是给你脸了。”
纪文阳满脸黑线,这都哪跟哪呀,难道真的世道变了,小鹦鹉崽子都这样嚣张跋扈,爱吹牛了。
“不信。”
“阿九,给他烤个五香全猪尝尝。”
林修看到纪文阳还是不相信自己所说,转身就向着阿九发令喊道。
“修哥,我也想给这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耍手绝活看看,只是这里没有大肥猪呀。”
“哦,咳咳咳……也是。”
林修似乎也是以往对阿九指挥惯了,一时还没有习惯过来,就连忙看起四周,寻找可燃烧的目标。
“那个文阳,你去把门关上,免得被人看见,阿九,你看见你刚才飞上去的那颗树了嘛,要是眨眼只见,将那棵树化为灰烬。”
林修向着阿九随意地说道,似乎那棵树在阿九面前不值一提般。
此时的纪文阳看着这一人一鸟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如同傻子一般,也是差点没笑出声来。
“真是两个活宝。”
纪文阳淡然道了一句后,就急忙向着练武场的漆黑木门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纪文阳边思索着,已经来到木门前,随手就将门关上。
突然,纪文阳只闻身后旋风呼呼,只觉周围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开始炎热起来,一下子自己都开始觉得心情都开始烦躁起来。
但当他回身看向林修那边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几乎惊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扶着那门框,早都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