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没吃完饭呢,你干嘛去,喂……”苏槿言向门外大声的叫喊道,只是卓敬尧帅气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苏槿言嘟着嘴,将一只龙虾放在嘴里,“什么人呢,这么好吃的饭菜都舍得浪费,恩,好吃……”
酒足饭饱之后,苏槿言一抹嘴,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型,走出客厅。
今天的S市还不算太热,阳光明媚,照的人格外舒服。
苏槿言忽然想到昨天的事,为什么那位熊老板会出现许多多的生日宴会上?虽然说她酒量差,可是也不至于一杯下去,她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无数的疑问爬上苏槿言的心头,她也没心思呆在卓敬尧的庄园里继续欣赏风景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许多多,当面问个清楚。
她快步的走出庄园,拦了一辆计程车,向着市区奔去。
……
卓敬尧驾着那辆名贵的劳斯莱斯稳稳的停在了卓家的门口。
这个家一直是他母亲的居所,由于工作上和生活中的原因,他很早就搬到龙湾独立居住了,有时间了就会回来看看。
他的母亲出身名门,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倾国倾城,那个时候他的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在一次酒会上,两个人一见钟情,这才有了后来的卓敬尧。
他只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父亲的公司遭人陷害,一举破产,他气急之下,突发脑溢血,不治身亡。为躲避追债,他的母亲带他去到了国外定居,在这二十余年的苦心经营下,现在的卓家蒸蒸日上,到达巅峰。
卓敬尧打开车门,快步的向客厅中走去。
客厅内,一派欧式装饰,富丽堂皇,奢华之极。
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妇女,身穿一身素色衣服,波浪式的卷发,娇好的面容上并没有半点皱纹,面色平静如水,皮肤依旧白皙,整个人意气风发,雍容华贵。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妇女,穿着朴素的衣服,点头弓腰,从她的面容依稀能看到岁月的痕迹。
她是卓敬尧的贴身保姆刘妈,看着卓敬尧从小长大的,现在照顾卓母的日常起居。
卓敬尧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身后的妇女也快步走到门口迎接。
“少爷,你回来了。”
“刘妈,你还好吧!”卓敬尧给刘妈打着招呼,顺势将外套脱下,递到她手里。
他走到他母亲的身旁坐下,“妈,您找我?”
“你这几天去哪了,也不见你回来看我,公司也没去?”他母亲的声音平淡,但透露出无比的威严。
“这两天哪也没去,玩了几天。”卓敬尧应付着。
“玩了几天,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带回去一个女人,她是谁?”他母亲依旧淡淡的说着。
卓敬尧心里一沉,眼瞳收紧,平静的面庞并没有显现出喜怒。
他站起身来,“妈,我的事,我有分寸,您就别担心了。
“张家跟我们是世交,以后用的着他们的地方还很多,我不希望在你这出现什么乱子。”
看来他的母亲早已经把苏槿言调查的很透彻了。
卓敬尧不由得佩服母亲的实力,短短的一天竟然将他的所有事情掌握的一清二楚。他的眼睛里射出寒光,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暴露在别人的眼睛底下,他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隐私。
“张家,哼,妈,你别忘了,当年父亲的死跟张远山脱不了关系。”卓敬尧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微笑,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你别忘了,当年你爸爸可是跟张家给你指腹为婚的,用不了多久,张家会来上门的,你做好准备。”卓母说完便起身离开沙发,径直的走上楼去。
卓敬尧想到那天晚上在张家张紫萱让人恶心的做作样,心里就一阵嫌弃,哼,张家,跟我斗,你们还不够格。
……
此时,苏槿言乘着那辆计程车,来到了许多多所在的公司,凌致贸易公司,这家公司专门做贸易生意的,许多多是这家公司的销售部门经理。
参加工作才一年多,她竟然是个贸易部门的经理了,她都有点佩服多姑娘的能力。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家公司就是张家力豪公司旗下的贸易公司。
她和许多多是从小穿一个裤子,睡一张床长大的,情同手足,可是自打她嫁进张家以后,她们就很少联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多了,她们很少见面,一联系,多姑娘总说自己忙的脱不开身。
苏槿言径直走进这家公司的大堂。
“小姐您好,请问您找谁?”大堂前有两个长相甜美的前台小姐礼貌的问着。
“我找许多多,她在哪个办公室?”苏槿言礼貌的回到。
“请问您有预约吗?”
“啊,预约?”苏槿言就是就是担心许多多推辞她才没有给她打电话的,“我是她的闺蜜,我昨天给她过生日的,今天把昨天的礼物补上,给她个惊喜!”
前台那两个美女一听是许总的生日,急忙给苏槿言指了许多多的办公室,本来还给她找了个引导,被她给委婉的拒绝了,因为,她要问的是私事,不想让人打搅。
就这样,苏槿言坐着电梯来到了这家公司的10楼,刚才她听到前台的说,多姑娘在这家公司很吃香,深受老板厚爱,整个10层都是她的办公室。
苏槿言走下电梯,顺着门牌号找到了经理办公室,她刚准备敲门进去,却听到了从房间传来的娇喘声。
顿时,苏槿言脸红心跳,因为她也有过一次,她知道房间里面正在进行这什么活动。
她心里想着,想不到许多多这么多年了还没变,还是那样的生性风流,贪恋男色。
苏槿言现在想着离开,这样进去打扰了人家的美事,也不好,她正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忽然从房间里传来一声,“恒铭哥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张恒铭回答着。
又是一阵娇喘,“你跟那坏女人离婚,我要嫁给你!”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传入苏槿言的耳朵,瞬间,苏槿言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昏暗,大脑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哪了。
她双腿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着她了,只见她顺着墙壁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事恶心,就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她到底犯下了什么错,老天要这要惩罚她,让她接受不是结果的结果。
苏槿言想要站起来,踢开门,给这对狗男女一人一巴掌,然后在潇洒转头离开,可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无力,抬不起来。
苏槿言使出浑身的力气站了起来,手扶着门把,门轻轻的开了,本来她还想踹门的,没想到门是虚掩这的。
这样,不堪入目的场景一幕一幕的呈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