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星期后,几经周折回到伦敦。
哈伯伦斯和我打算去报社看看,斯诺伯是否还在。
于是,我们刚回到住所,顾不上休息和收拾房间,就赶快出发了。
一如既往,搭乘马车。
不久就到了报社,但当我们进去时。
眼前的编辑已经不是斯诺伯了。
而是另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哈伯伦斯好像认识他。
哈伯伦斯:“喂,先生,您之前去哪了?怎么我上次来没有见到你?”
编辑:“哦,我接到上级的通知,他们给我放了假。我去乡村休息了一个星期。”
哈伯伦斯:“看来,他已经跑掉了。”
我:“唉!”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将我们发现的证据交给报社披露,让人们不要再去那里了。
哈伯伦斯:“我们走吧。”
这起案件就这样草草了之了,谁也不知道斯诺伯到底和那里的村民有什么利益关系,其背后又有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