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叔,红姨怎么就白死了呢?”经我仔细观察,刚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了三次,眉毛挑动了两下,嘴角轻微抽搐了一秒。
他,心虚了。
我带着一群人从桃山东南面绕上了环保坡。
“看,这就是狗洞!”
刚叔抢在所有人之前扑到洞口,伸出手往里边探了探,一句话也没有说。
旁观者耐不住性子,推开刚叔,从洞里摸出一把红毛,凑近鼻尖闻了闻,又在手上搓了搓,果然掉了色。
他们看着我,我耸耸肩。
一旁的刚叔小声嘀咕:“红红没有死!红红没有死!”
“死啦,”我强调,“被你推入河中,淹死了。”
刚叔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为什么非要捉住我们不放?”
唉,我耸耸肩,故意气气他。
“好,我全都告诉你。”刚叔一时泪崩。
刚叔和我一起回到了忘忧客栈,让我得以见证了一个家族的忏悔。
“是我们错了,错了上百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连我看了都忍不住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