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杀意四起容裳灵敏的侧身躲过致命一招,眼神霎时一冷,“你是没有脑子吗?我若真想杀你们又何须多此一举救下。”
对青念竹无厘头的一掌容裳逐渐有些恼怒,当初救下她们真是最错误的决定。
“哼,就算不是你,你也是天界的人。血仇岂能不报。”
不由分说提剑就朝她刺来,风吹动发丝容裳立在原地眼底杀意流动,戴着戒指的左手悄悄运转法力剑尖奇迹的在半米外停下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无论青念竹如何使法力她都无法再控制那把剑。
剑身忽然在空中调换了方向直冲冲朝青念竹飞去,在她的瞳孔中飞来的剑迅速放大无奈被逼迫节节后退,见情形不对掉头就想跑可脚像是被定住如何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即将刺穿她的心脏。
不甘喊道:“容裳,我不会放过你,放过天界的!”
她的激动与容裳的冷静形成鲜明对比,不屑的勾起一抹冷笑,“愚蠢。”
预想之中的穿心之痛没有到来,睁开眼,一袭红衣绝世如神灵降落。
但在容裳眼中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多出一块拦路石,心情一下就不那么美好,她要杀的人竟有人半路阻拦。
“参见帝上。”
花拾并未理身后那人,而是一张妖孽的容颜对着容裳笑颜如花。
“上仙怎么一来就生这么大的气?”
“帝上,我不过同上仙说了几句,许是惹怒了上仙。”
没等容裳开口青念竹抢先道。似乎觉得有人撑腰她也不再畏惧容裳的实力,对着她甚是嚣张,只是容裳显然无视的彻底。
可花拾就不那么高兴了,“是这样吗?”
即便没有眼神那声音也让青念竹背脊一凉,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我倒是不知叛逃天界的人竟在妖帝这里躲着。”那声音听着都凉了几度。
“看在本帝的面子上,不知上仙今日可否饶她一条贱命?”
“看样子妖帝这是要护着她?”清冷的容颜已然染上一丝怒意,“我要杀的人谁的面子也没用。”
“那看来上仙是不肯让步了?”
“妖帝不也是。”手上的渊灵瞧着就要祭出,情势不对花拾赶忙一把抓住容裳的手拉着她离开。
他手中力气太大不管容裳怎么挣脱都无用,拉着她直到那棵杏树下。
“放开我!”一向清冷不起涟漪的双眸充斥着怒火。
花拾成功的将容裳惹毛了,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先消消气,我现在不让你杀她是有原因的。”弯着腰在她旁边道。语气变的温柔且小心生怕再次惹怒。
“好啊,我洗耳恭听。”她倒是要听听他能说出一番什么天花乱坠。
机会来的突然让花拾微怔了几秒,“我救她是因为白楷,并不是我有意护她。”
“白楷?”
“他曾救过本帝一命,青念竹是他救回来的,我不能让你在我的眼皮子下杀了她。”
考究的眼神在花拾脸上扫来扫去,思考他这话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
“这就是你的理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妖帝什么时候如此讲道义了,如果我今日一定要杀了青念竹呢?”
“那我陪你。”就在刚刚花拾悟了一个道理总之不能惹着阿裳生气,顺平一点的毛要是再惹怒了可不好哄。
刚刚定是那女人惹了阿裳先动的手,看来他得去找白楷谈一谈了。
容裳看进他的眼底又悄然移开,“那什么白楷的眼光还真差。”
“谁说不是呢。你这是消气了?”花拾歪过头忽闪忽闪的桃花眼凝视着容裳的侧颜。
不自在的侧过头散了两步,“我根本就没生气。”青鸟族的余孽,天君若是知晓她还活着又岂会放过,要杀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就突然怒气上升,似乎是从花拾出现后就慢慢积攒。
“那刚刚就是本帝误会了。”
“咳咳,我手疼。”容裳及时把话题转移。
原来花拾还抓着她的手腕,劲一松容裳立即抽了出来还有些微痛,另一只手在那抓的地方揉了揉。
那家伙是使了多大力。
“我看看。”
见她的动作花拾方才想到自己刚才的力量可能过于大了,容裳任他将手拉过去也没阻拦总要让他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掀开袖子一圈红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显眼。
花拾心中多出一丝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容裳打开他的手根本不在意,“今天来找你是有其他事。”
“如果没有事情你是不会来了?”
“也许吧。”容裳避开他的眼不敢再看。
“那不知上仙有何事找本帝?”态度立马变得商务起来颇让容裳无语。
“近几日你们妖界有没有人来过天界?”
花拾听着有些莫名,“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寻思着除了你,妖界还有谁能悄无声息潜入天界。”
“你不会无缘无故问我这件事,天界出事了。”
容裳也不在刻意隐瞒,“天界是出了一件事,且怀疑与你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