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快快认主公,主公对你青眼有加,一直都看重你,把你从泰山寨招来下邳也是主公的意思,让子义和兴霸两位将军替你随吕布去徐州,更是主公用心良苦之计,吕布倾覆已只在翻掌之间,危如垒卵,你跟着他无异于送死,只是犹不自知,现在该彻底幡然省悟的时候了,快拜主公,主公灭吕布夺徐州只在眼前,”还不等众人开口问于孙观,藏霸已经拉了孙观朝云霄站定,非常欣喜又激动的对孙观振振有词的说道。
“主公?这下邳不是吕温侯的下邳?难道下邳之主还另有其人?藏兄,你们这究竟是要玩的哪一出,我被彻底搞昏头,迷胡了,”孙观怔怔发呆,脱口而出满腹狐疑的问藏霸道。
“不知者无罪,孙观,其实我不是吕布的属从,而是隐忍潜伏于吕布军中,图谋吕布的坐领江东讨逆将军,开拓侯,在场诸众皆是我的腹心,而非吕布的属下,现在整个下邳其实已经暗中被我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子义和兴霸也不过被我暂时遣去徐州,在吕布身边充当卧底了,你以为吕布何如人?能得到如此人才为他助臂?不过这一切都是我处心积虑,图谋算计他罢了,”云霄一脸淡定从容,对孙观侃侃而谈,自有一股王者的胸襟气魄和威仪。
“你是坐领江东讨逆将军开拓侯?”孙观闻言,心中骇然惊魂,情不自禁的脱口复问了一句,似乎想要证实事情的真像,确实这事情太突然,让人很难一下子突然转过弯来,不过随后他就神色肃然起敬,恭声对云霄道:“恕孙观有眼无珠,一直未能识得侯爷真颜,冒犯之处还望侯爷多多见谅。”
“孙观,你也不用如此废话了,你只表明心迹,愿意投靠我,还是不愿意?你若不能投靠我,眼下我已经很难容你,只能让你做我功成名就的踏脚石,常言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情势所迫,你若能投靠我,和藏霸一样,你就是我的腹心,我待你如亲人和兄弟,我从不亏待自己的属下,自己人和外人之间我区分得很清楚,恩怨分明,这是我的做人尺度和原则,不是自己人一切没有什么好谈的,说再多好听的话也是废话,实为我所不屑,”云霄也不拐弯抹角,非常直截了当的对孙观直阵事实。
“主公,请您高抬贵手,稍容孙兄深思熟虑,他也是一时闻主公威名,思想不能马上转过弯来,毕竟此事太过惊世骇俗,亦如和我当时一样,”藏霸突然跪倒在云霄面前,情真意切的为孙观求情起来。
又抬头回顾孙观,要拉孙观一起拜倒云霄面前,口中还情急的肯切善劝道:“孙兄,你还犹豫什么,今即遇明主,有若拔开云雾见青天,你还嫌做贼寇不过瘾,没做够?主公乃受朝廷实授的名正言顺讨逆将军开拓侯,今投主公不失为一条建功立业,荣华富贵的光大门楣之路,这是天降鸿福,天赐之便啊!”
“主公,孙观痛改前非,洗心革面,誓死效忠主公麾下,再无异心,”孙观终于拜倒在了云霄面前,声若金石的朗声顿首道。
“叮,孙观欲认你为主,是否接受?”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孙观也是彻底投诚了。
云霄选择了接受,这才起身离席,来到孙观和藏霸二人身前,亲自挽扶起两人道:“我早有言在先,投靠我便是自己人,自家兄弟,你们俩位快快请起,自家兄弟就无需这么拘礼了,只盼诸位能追随我左右,早靖天下,安享太平盛世。”
“主公,还有那吴敦、尹礼和昌稀三人尚不识得主公真颜,我去把他们一并找来,让他们也一并投效在主公麾下,我们数人往常一起称兄道弟,却以我武力较优,实力较强,他们都以我为兄事之,今必然纷纷仿效于我,一起归于主公座下,”孙观新投了云霄,看云霄对待自己相爱甚厚,心中感动,便自告奋勇,要大力表现一番。
“这却是个计较,总感觉时不我待,今天就来下一副猛药,让这三人都一发降伏于我,从此稳固下邳城,一切都好办了,只要坐等时机,”云霄目光灼灼,心中其实早有此计较,又回头吩咐孙观道,“那你就去把他们一发找来,只要让他们投靠了我,就是你新归我帐下建立的第一功。”
“主公稍安勿躁,只等我的好消息,”孙观回答了一句,急忙转身出府去了。
云霄走回座位坐下,笑谓庞统、陈宫、徐庶道:“士元、公台、元直,你们感觉此番若何?果然吕布太失人望,大家都对吕布没什么好感嘛,只要我们雷厉风行的大胆笼络,就没有人太抗拒我们,这次算计吕布可以预见要赚个盆满钵满了。”
“此是主公天生领袖群伦,雄才大略,自能吸引无数人才纷纷投效主公麾下,非是吕布大失人心之罪,主公目今已成气候,只需静待时机,不难成王立霸,天意使然,大义名望所归,”庞统本不善奉迎拍马之人,此时说出话来,也大有奉迎拍马之嫌。
大家正闲聊之间,孙观已领吴敦、尹礼和昌稀三人入府堂来,来到众人面前,吴敦等三人和孙观如出一撤,当时就搞不清状况,摸不着头脑。
“大家别鬼迷心窍,这正是我们的主公,讨逆将军,开拓侯爷,现在隐晦于吕布军中,图谋吕布已经只差一步之遥,吕布日薄西山,败亡已经只在倾刻之间,取吕布而代之者,也必是我们主公,大家觉得仰慕吕布昔日之威名,还有意思吗?好好省悟,看清楚眼前实事,这下邳已经握在主公手中,在场皆是主公心腹,吕布早已经被主公暗中架空,只要振臂一呼,吕布再不复有徐州、下邳之地了,”孙观面对尚自惊恐怔愣的三人,言辞凿凿,中气十足的劝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