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朝历经了整整一百代的风风雨雨,一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不亦乐乎!直到第一百零一任帝君——李煌李世元上任后整日昏庸无道,不理朝政,生性是暴戾至极,思想更是荒谬绝伦,整日想着如何可以练就长生不老之法,而国师——沈苑沈于终更是奸臣当道,并在李世元面前谎话连篇,告知他青州守将张北珂、千川守将黎平恙和北市守将公孙胜三人祖传的夙缘枪法、鹤归戟策和镇北剑诀三本秘籍除了是三本天下绝学外,三本秘籍的后几页更是长生不老之法!又据说张北珂独子张鹭琛左眸血红的麒麟眼生挖服下即可登入仙道!
洛阳上清殿内,李世元坐在龙椅上,身旁围了一圈的美人,他时不时的挑逗着一个又一个美女,此时站在一旁的沈于终干咳了俩声,李世元斜了斜双眸,望了沈于终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吧!朕要和沈爱卿聊些国事!”话音刚落,旁边的美女们行了行礼便一个跟着一个的走出了上清殿!
见四周无人后,沈于终这才挑了挑眉开口说道:“陛下,臣知道陛下正在为如何除掉张北珂那三人苦恼,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世元起身蹲坐在龙椅之上,冲沈于终摆了摆手喜出望外道:“沈爱卿,好说好说,当讲当讲,朕最近好似略有耳鸣,你靠过来慢慢向朕道来!”沈于终摸了摸后脑勺笑笑说:“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朕让你靠过来你便靠过来便是了,婆婆妈妈的,”李世元撇了撇嘴,摊摊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沈于终连忙上前几步,凑到李世元的耳旁刚要开口,李世元嫌弃的瞟了一眼沈于终道:“朕只是耳鸣还没聋,朕是听得到的,”然后向后指了指道:“劳烦沈爱卿你再向后三步即可!”沈于终连忙退后三步慌里慌张的嘟囔着:“老臣愚钝,老臣愚钝,”李世元哈哈大笑起来说:“沈爱卿,你大可不必紧张,朕和你开个玩笑话而已!朕这么宠你,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李世元将双肘放在双膝上,一双手拖着下巴微笑着盯着沈于终说:“沈爱卿有什么妙计,快快道来!”沈于终捋了捋自己修长的白胡笑道:“如果我们用强硬手段直接攻取青州、千川和北市一定会引起民众的不满,到时可能三本秘籍拿不到,这三位守将也将依靠这三城造反,到时候秘籍拿不到,我们还会丢失三座城,所以我们理应派人去给张北珂三人递去召令就说三人镇守边疆有功,三人更是文韬武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希望三人携带自家秘籍进京洛阳互相讨教!”“此计甚好,妙哉妙哉啊!”李世元仰天长笑,沈于终嘴角微微上扬道:“多谢陛下夸奖,陛下过缪了!”
青州张府后花园中,张北珂靠坐在一棵垂柳前,闭上双眸感受着身边的一草一木,不一会儿,张黥张鹭琛缓缓朝张北珂走来,走到张北珂身前,便停下了脚步,张鹭琛生得俊俏,皮肤白晰,五官精致棱角分明,特别是血红色的左眸分外显眼,这个血红色的左眸便是麒麟眼!
张北珂缓缓睁开双眼,冲着张鹭琛笑了笑,慢慢站起身来,张北珂拍了拍张鹭琛的肩膀说道:“琛儿,今日是你的十八岁生辰,你跟着父亲一同到宿龄堂便是,为父有俩样东西要交付于你,”张鹭琛点了点头,便跟在张北珂的身后朝宿龄堂走去!
张家有一风俗,宿龄堂只有张家满十八岁的长子可进,今日张鹭琛正好刚满十八,张北珂也是接到进京洛阳的召令,自己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过了片刻,二人站到了宿龄堂门外,张北珂回身看了看张鹭琛,伸出双手整理了一下张鹭琛的领口,开口道:“进宿龄堂一定要衣冠端正,”张鹭琛笑了笑,摸了摸头道:“琛儿知晓了,”张北珂满意的点了点头,推开宿龄堂的堂门,二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一进宿龄堂便能看到堂桌上摆放着的张家祖祖代代的灵位,堂桌旁一个兵器架上树立着一杆银色刻有特殊纹路的枪,此银枪便是张家世代传承的夙缘枪,而秘籍夙缘枪法就压在祭祀的香炉下!
张北珂走到兵器架前,取下夙缘枪握于手中走到张鹭琛面前,说道:“琛儿这就是曾伴随着父亲击退敌寇的夙缘枪,”话音刚落便递向张鹭琛,张鹭琛揉了揉鼻梁,搓了搓手指接过夙缘枪,张北珂转身将祭祀的香炉抬起,取出夙缘枪法一并递给张鹭琛,张鹭琛一脸茫然的看着张北珂道:“父亲你这是?”张北珂笑了笑:“琛儿,平日里父亲用竹竿教你的枪法便是这夙缘枪法九式中的前三式,此次为父进京洛阳可能凶多吉少了,其他的六式就靠你自己悟了,谨记如果有人来攻城,你一定要守住夙缘枪和夙缘枪法,保护好的你的母亲和小妹,弃城而去!”“父亲,这!”张鹭琛咽了咽口水哽咽道,“放心,青州城不管怎么说都属于荆朝的城池,这昏君不会拿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怎么样的!”张北珂叹了口气,先行走出了宿龄堂,而张鹭琛左手手握银枪,右手攥着夙缘枪法,瘫坐在地上!
洛阳城文武殿中,李世元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窥视着并列俩排的文武百官,此次张北珂、黎平恙和公孙胜三人也在这文武百官中,张北珂和黎平恙早已猜出此次进京并不会那么简单,均是只身前来,而憨厚忠诚的公孙胜不仅带了镇北剑诀,更是将自己的三个儿子带在身旁,只留下了副将时离时渡良镇守北市,保护自己的夫人和小女儿公孙苑公孙满满!
李世元站起身,端起酒杯,看向张北珂三人有意无意的说着:“这公孙爱卿果真天下豪杰,果然是朕的忠臣,这张爱卿和黎爱卿看来并没有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啊!”张北珂举起酒杯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卑职不敢,只是那夙缘枪过于沉重,孩子尚且年幼,至于这夙缘枪法也早都不知丢到了何处,还请陛下赎罪,”黎平恙也连忙点点头跟着说道:“臣亦是如此,”公孙胜瞅了瞅自己的三个儿子,又瞟了瞟心事重重的张北珂和黎平恙才发觉大事不妙,李世元双手合十哈哈大笑道:“二位爱卿言之有理啊!只可惜朕并不惜才!”公孙胜连忙跪倒在地,冲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使了个眼神,那公孙三兄弟也连忙跪倒在地,公孙胜一时乱了阵脚慌乱的说道:“陛下,臣对荆朝对陛下可不曾有过二心啊!”旁边的群臣也只是看着并无一人敢上前求情什么的,这时沈于终站了出来,捋了捋胡子道:“各位将军,不会紧张,你们酒中早已下好了剧毒,”“啊?这!陛下这是要至我们于死地,”公孙胜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怒视着李世元,而张北珂和黎平恙曾相对来说比较镇定,只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继续饮酒,并有说有笑的讨论着荆朝可能要亡在昏君手上的话题,公孙胜想上前剁了李世元的心都有了,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文武殿中除了沈于终的儿子狱魔少帅沈麋沈德州外无人可带兵器,而公孙胜的镇北剑和镇北剑诀也被用计被李世元用计扣下了,而这沈德州就立于李世元身旁,狱魔少帅沈德州身高七尺,虽生的眉清目秀,像极了读书之人,可谁人不知这沈德州狱魔少帅的称号并非凭空捏造,沈德州手持长枪狱魔曾一人杀退西凉骑兵三千余,对于凶狠的人高马大的北匈奴人也是一枪一个,因此公孙胜更加不敢上前,只能狠的眼根痒痒破口大骂:“李世元,你个昏君昏庸无道,只怪我公孙胜眼拙轻信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荆朝迟早要……”还未等公孙胜的话语落下,沈德州便眨眼功夫站到公孙胜面前,狱魔手起枪落,公孙胜的人头便落了地!公孙胜的三个儿子纷纷跪在地上抱着父亲的身体痛哭,而沈德州冰冷的眼神盯着三人充满了不屑,不到一刻钟,张北珂黎平恙和公孙胜的三个儿子便七窍流血而死,而李世元则怀中抱着美人,调侃着文武殿中的文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