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诗雅又是一番埋怨,她说“你去上海也不说一声吗”?我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她说“照这么说,你又做成一单啦”?我说“是陈明烨替我出面做的”。她说“这样也不错,省得你拿命去换钱”。我就对她说“你一定要嘴严一些,咱家赚了多少钱?你千万不能说出去”!她问“又赚了一百万圆,是不是”?我说“你自己看吧”。说着把存折递给她。她打开一看,就张大了嘴,问“赚了二百六十万圆啊”?我说“明天买个保险柜去,把我的存折锁到里面,千万不能让外人看到,你也不要说出去”!她连忙说“我绝不会出去说的”。我又问她“今天下午你有没有课”?她摇摇头。我说“下午你陪我去镇上,拿着你的存折,我给咱家留下压底钱,剩下的全部投入西药生意,我想做几单大生意”。她说“留多少压底钱”?我说“70万圆,账户上共有374 万圆,我要投进去300万圆,留下70万圆给咱家压底,剩下4万圆做为营运的经费”。她说“如果赔了会怎么样”?我对她说“那就只剩下70万圆了”。她说“你会不会有危险啊”?我说“我根本就不离开平城,由陈明烨负责去上海办理西药,我控制住汇款程序进行遥控,陈明烨手里根本没有资金,钱是直接打入江兆鹏公司账户的,而江兆鹏绝不会骗辛楣的钱,我打的又是辛楣公司的旗号”。她听了就放心地说“好,那就大干一场吧”!
第二天,我领她去银行,把70万圆从我的账户划入她的账户。又花400圆买了个小保险柜,雇马车夫拉到某街某号,并嘱咐车夫“要抬进主人的寝室里放置,家里有五名女佣协助你抬,如果还是抬不动,就让女佣去学校找男教师来帮忙”。又给他加了10圆装卸费。我领着诗雅就去了大宅院,让她看看自家的仓库,再认识一下新雇来的两个男佣,又交给诗雅一把仓库的钥匙,我自己手里也掌握着一把。两个男佣也有一把。两个男佣点头哈腰地表示欢迎女主人。我又派赵起田去趟鹰潭,把“赵记医药公司”的地址告诉了赵起田,让他给陈明烨送达我的命令:
明烨吾弟:
请你做好准备。下周一起程去上海,你手里有几千圆,暂时垫付活动资金,回来后再按五千圆的标准补发给你。雇两个伙计看守公司,你要准时出发,不得有误!下周五的九点钟,我等你的电话。你要发财了,祝你旅途顺利!
欣实亲笔
交给赵起田后,让他送完信后当晚赶回。并向两位男佣支付了半个月的薪水,每人发了40圆,以备不时之需。
回到家中,已是下午两点,我去了中文系找汪处厚,把他叫出来散步,对他说:“这下财路断了,不能做西药生意了”。他惊问“是怎么回事儿”?我说“日军查得太严,唯恐西药落入国统区,而且由日军宪兵队亲自来查,连王海全也被怀疑了。你千万别给王海全写信,那样会给他带来危险,日本人已经在调查王海全了”。汪处厚马上说“我知道了”。我怕汪处厚给王海全写信,让王海全想起那张“军需运输证”,如果王海全起了疑心,陈明烨就危险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断了这条财路,所以我吓唬汪处厚一番。
洗浴过后的诗雅,穿着睡衣走向大床,越是离床近,她的脸就越红,眼睛故意不看我,她知道一双眼睛看着她。几天没见面了,我早就洗浴过,等诗雅送上绵绵的爱意。
已经洗浴过的阿春,想起毛巾忘在了浴室里,她刚想推门进去时,听到了一阵喘息声、呻吟声,她脸红心跳地飞快地跑了回去,躺在床上后,心跳得依然剧烈,久久地无法入睡。很想再去听听,她觉得那种声音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