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罗芳副教授今年35岁,结婚8年也没生孩子,丈夫田浩池去了美国深造,已经将近四年未回家了。两校合并时,她也随法学系并入了三闾大学,她住在女教职员的单身宿舍里。
自从听说任卓铭副教授要晋升为教授,余罗芳的心就平静不下来。心想:凭着送花的本事娶了苏纹纨主任,就可以晋升教授吗?本人也在副教授的位置上干了6年之久,任卓铭只不过比自己多一年的教龄,凭什么自己不能与任卓铭同时晋升为教授?罗芳去找过赵辛楣陈述。辛楣心里明白:你想和苏纹纨的丈夫任卓铭攀比,那可是自寻烦恼。圆滑的赵辛楣就对罗芳说“我虽然是训导长,却也是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不做主,这种事儿,你最好去请示高校长为好”。辛楣推了个一干二净,罗芳只好去找高松年陈述。
高松年见到余罗芳时,心脏加快了跳动,平时他就注意过罗芳。未生过孩子的年轻女性就是不一样,保持着少女般的迷人身材,再加上已婚女人的前胸异常丰满,让高松年无比的陶醉。他笑迷迷地接待了余罗芳,听了她的陈述后就大声为她鸣不平,最后高松年却为难地表示:“这件事很难办,按理说条件是差不多的,可是教育部的规定却呆板得很,他列举了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的“塔形配置”原理,还列举了从教时间也是一条限制,任卓铭是36岁,比你提前一年从事教育工作,你今年35岁,从教时间晚了一年。当然,我是讲究真才实学的,不考虑这些虚伪的东西,你和任卓铭毕竟都是硕士毕业生嘛”。言外之意是说:“需要高松年大费周章,还需要托人打点,不过,我会帮助你的,你还要再容我一段时间,等忙过了这一阵儿,我会亲自为你报批的”。余罗芳听了觉得高松年平易近人,又能主持公道,还要帮助自己去打点,心里热乎乎的。告辞的时候,高校长坚持送了罗芳很长的一段路,这让余罗芳大为感动。
其实,职称晋级只涉及教育经费的投入,并不涉及那么多的必要条件,政客都是用舌头来制造理论的,高松年是喜欢聘用讲师和助教的,这就是高松年的省钱原则。他认为有利用价值的教职员才可以升级,比如赵辛楣和苏纹纨那样的人才,他是会主动为他们报批升级的。
高松年打算让余罗芳发挥自己的利用“价值”,后来的事儿,就是送材料报批,大笔一挥就可以了。当然要拖上它半年时间,让她熬到与任卓铭教龄相同的七年时间后,自己完全没有做弊,却可以在余罗芳的面前表功,还可以让自己如愿以偿。
这段时间里,高松年常去看望罗芳,还问及罗芳的丈夫为何长期不回国?又帮她解决了许多生活上的不便利,为她调换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单人宿舍,有时请她到镇上的饭馆里吃饭。最让罗芳感动的是:高松年领着罗芳去纹纨家里做客,席间特意向苏主任谈到罗芳报批教授的事儿,希望苏主任能帮助整理一下余罗芳的个人申报材料,这是系主任份内的事儿,只要校长批准,纹纨根本不会从中做梗,于是纹纨满口答应。临走时,高松年又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万圆钱,告诉苏纹纨“这是一万圆钱,谢谢啦”!然后带着余罗芳离开了纹纨家。回来的路上,高松年还故意对余罗芳说“苏纹纨的父亲是政务院参事,位高权重”。造成了高松年为了她行贿的假相,其实,那一万圆钱是高松年前几天向苏纹纨借的,现在也只不过是归还苏纹纨而已。
至此,余罗芳被高松年感动得一塌糊涂,她觉得自己无以为报,就主动请高松年吃饭,出了饭店就发生了高松年“醉酒”的事儿,被罗芳送进一家旅馆去休息,罗芳开了一个房间,后面当然是水到渠成了。当高松年的大手摸上她的前胸时,她回报了高校长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