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老弟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虽然我们三天后要摆宴迎你,但是我们自己人要摆一场实实在在的迎接你这个副馆主的场面,可不要小看我这个皖边赌馆,你现在看到只是一个赌馆,我能让钱氏过不了这个皖边一带的实力,今晚你就会看到,哈哈哈哈哈哈,到时候小老弟你可别吓到,他们可是硬骨头,你这个副馆主要让他们敬你,可得拿出点实实在在的本事啊。”钱震南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毕竟自己来到皖边镇白手起家,建立起皖边赌馆,随后遇到洪庆,开始扩大自己的势力,虽然不干涉其他地方的赌馆,但是自己可以说是这皖边一带的老大了,这一路走来,可是不容易啊,自然少不了一些恶心的勾当,晴朗以后会看到,再有就是老大的赌馆迎来新副馆主了,他们敢不来迎么?
“我又不是狗,他们硬就硬呗。”晴朗哪儿清楚这些人事,没听懂“硬骨头”的意思,也就随便回答了下,不过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既然赢得副馆主,那银票什么时候给我。”
“。。。。。。。。”钱震南被晴朗突然这一下给整乐了,这小子,怎么就记得这些这么清楚,问其他的一问三不知,跟个二愣子一样,“小老弟,真是有意思,好说,下午就给你吧,大哥可不会坑你这钱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钱我能不要么?你放过周已叔就行。”晴朗认真道,他本来就打算不要这钱,只要周已叔能平安回家和他妻儿过日子就行,这几天在三河村他看到那些村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他也问过周平,为什么他们总是笑,周平也跟着笑道回答,因为幸福啊,跟自己爱的人天天在一起,再苦再累再平淡,也幸福啊,既然幸福,为什么不笑。
“周已?那人是你叔?据我所知,周已是三河村的人吧,小老弟你是三河村的?”钱震南有些警惕的问道,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晴朗仅仅只是一个小村的村民,拿着茶杯的手掌瞬间用力,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被晴朗看在眼里。
晴朗当然很正常的回答,“是的,不过我是被我老爹捡到的,我老爹发现我的时候,我在三河村附近昏迷躺着,是老爹把我带回他家,他今天也来了,就坐周已叔旁边。”晴朗没有啥好隐瞒的,实话实话,很顺畅的就解释了下,“要是钱馆主不信我,那我不要这副馆主位置了,钱给我吧,给我一千六百六十六银票就行,跟周已叔的事一笔勾销。”
钱震南有些尴尬,看来是自己有些谨慎过头了,自己昨晚也叫人打听过,的确是和晴朗所说的一样,“别别别,能遇到小老弟是老哥我的荣幸,老哥对你放一百个心,哈哈哈,不过小老弟你这样子得改改,别老是板着张脸,笑也不笑的,除了刚才有点凶劲,老哥还没见过有啥能让小老弟你脸色动容的,以后都是兄弟,别藏着掖着啊,你周已叔的事一笔勾销,然后拿两千银票吧,别不给老哥这个面子,这钱老哥也是舍得的,还有既然你是这的副馆主,以后可就得住在这里了,三河村那里你想回家随时都行,老哥不干涉。”
“住这里么?”晴朗看了看四周,这可是皖边镇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楼阁式住宅,空间大,又舒适,一共有两层,晴朗只是进个堂厅和侧房,周围还有许多隔间,这间楼阁目前。就钱震南和洪庆两人住。“那行,的确比老爹那房子不错。”
此时在赌馆大堂里的周平,打了个哈欠,怪异的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周已,又扯头看了看赵启云,两人都奇怪地看着他,周平将烟枪架起来抽着,“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三个人的四周全是赌徒的叫喊声,有的还在谈论今天钱震南和晴朗的赌局,有的则冲着今天的激动劲开盘赌了起来。
未时末,晴朗从赌馆大堂旁边的通道里走了出来,身后便是钱震南和洪庆了,洪庆向一个看场子的大汉勾了勾手,那大汉立马走了过来,然后连忙点头,跑到旁边跟其他几个看场子的交流了一下,随后,便看见所有看场子的大汉吆喝着,这是在清场,有些粗犷的直接恶狠狠的催促着,钱震南一副笑面虎的假样子,拱手说抱歉。
不过一会儿,赌馆内大堂,就只剩下十数个大汉,晴朗,周平周已,赵启云,钱震南和洪庆。
“周已,你命不错啊,遇到这小子,以后别再来我这赌馆了,多谢谢我这个小老弟。”钱震南拍了拍晴朗的肩头,很爽快地就将此事一笔勾销了。
周已激动的连忙道谢,要不是周平拦着,又得给晴朗跪下来了,搞得晴朗都不好意思了,傻笑着摸了摸头。
“晴朗以后就是我们的皖边赌馆的副馆主,以后,他的意思就是我和钱馆主的意思,你们都乖乖听好了,去把外面的弟兄都叫回来,把这里布置好,今晚场面给我搞气势点,迎,晴朗副馆主。”洪庆铿锵有力的声音,刺激着这些看场子的神经,今天的赌局他们可看在眼里,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不一般,全都齐声大吼道,“迎,晴朗副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