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度一只手托着芪娘的玉足,另一只手在肿了的地方缓缓按摩,给她活血化瘀。
他的手对比芪娘娇嫩的玉足要粗糙很多,毕竟这副身体从小到大干的活可不少。粗糙的手掌刮的芪娘娇嫩的肌肤痒痒的。
现在春寒未尽,陈度怕芪娘的小脚冻着了,便靠近了些,把她的小脚放在自己怀里,再用手给她按摩。
芪娘的呼吸有些急促,被男人这般接触按摩小脚,好似小脚被玩了一样。陈度的手掌抚摸着,一股暖流从小脚往上涌动,入那难言之处。她有些雄伟的地方也起伏不定了。
好在这样尴尬暧昧的场景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陈度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给她套上罗袜。
“你在这坐着等一会儿,不要着急。我去弄条毛巾沾冷水给你敷一下。”陈度站起身来对她吩咐道。
“太麻烦公子了,公子直接送我回去吧。”芪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陈度没有管那么多。“你啊就听我的吩咐,要不是帮我一起找房子你也不会受伤。”
芪娘刚想出口解释什么,就被陈度一句话给堵住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先去买毛巾了。”陈度不容置疑地说道。
陈度在附近杂货店买了条毛巾,又找人家借了点冷水,把毛巾弄湿,再挤干。
他走了回来,看到芪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把脚伸出来。”陈度弯下腰对芪娘说道。
“啊?哦。”芪娘听话地把受伤的那只脚抬了起来。
陈度褪去她的罗,用毛巾包裹住她肿了的地方敷了起来,稍微打了个结,确保毛巾不会掉下来。
“嘶!”芪娘的小脚被冰冷的毛巾冻到了。
“忍一忍,今天一天都要冷敷。”陈度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行吧,我背你回家。你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回摊子上去的。到时候怎么回家,你姑娘可背不动你,强行走会伤到脚的。”陈度背对着芪娘蹲了下来,示意她趴上来。
陈度的语气颇有些霸道,芪娘不由自主地顺从了他老老实实地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环绕着陈度的脖子。
“稳住了,我背你回家了。”陈度把芪娘背了起来,便在她的指点下往她家里走去。
一开始没有走倒还好,一走起来,陈度就感觉的背后芪娘那两个雄伟的柔软贴着自己的背随着走动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倒是挺有料的。”陈度心里感慨,对比之下稻棉的就有些娇小了,不过稻棉年纪轻,以后还有发展空间。
芪娘喘着粗气,紧闭着嘴,生怕自己一时没忍住叫出声来。
她感受着年轻男子强壮的身躯,胸前的接触让她情难自已。那里又是她敏感的地方,久未逢甘霖的身躯陷入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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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度按照芪娘的指点把她背回了她家。芪娘的家稍微有点偏,不在繁忙的街道。
一个小院,一间木屋,看来芪娘的境遇现在并不是很好。
门没有锁,陈度直接推开了门。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床上被窝里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看上去和芪娘有几分相像。
她脸上有些憔悴,但挺干净的,不似芪娘摆摊脸上难免有油烟灰尘。
女子虚弱地躺在床上,有种病态的美感。
那女子听到声音,看了过来,看到陌生男子背着芪娘,有些惊讶。
“姐,你这是怎么了?”女子疑惑地问道。
“我脚崴了幸亏这位公子把我背了回来。”现在已经回到了家,芪娘平复了自己燥热的心境。
“这是你妹妹吗?”陈度把芪娘放到了床上。
“是的,这是我妹妹梅娘。她得了疟疾,经常高热,只能终日卧床休息。”芪娘说起妹妹眼眶红红的,妹妹得了这样的病,怕是难熬过去啊!
“可吃了药?现在情况好些了吗?”疟疾啊?屠院士靠治它拿了奖。陈度也不知道这里的医生能不能有效治疗疟疾。
芪娘抹了抹眼睛,“药吃了不少,病却越发严重了。让人担心得很。”
“你们有没有试过黄花蒿?”陈度问道。
“好像没有,妹妹你记得吗?”芪娘转过头询问妹妹。
“并没有,倒用过叫青蒿的药材。”梅娘虚弱地道。
陈度笑道:“这黄花蒿对疟疾可是奇效,黄花蒿和青蒿长得差不多,摘下叶子搓一搓,能闻出臭味的便是黄花蒿。用温酒泡几个时辰再榨汁给你妹妹喝,这病定是能好的。”
陈度怕她们不相信耽误了治病,又补充道:“这是我家乡一位神医的方子,我那边得疟疾打摆子的都被治好了。”
芪娘姐妹闻言都欣喜了起来,芪娘道:“要当真如此,公子可是救了我妹妹一命,当是我家的大恩人。”
“你脚崴了,不若我回头把黄花蒿找到带来吧。”陈度想帮帮忙。
“公子日理万机,一点小事哪里再敢劳烦公子。我这脚是小伤,公子一路上又照顾得好,这两日应该就能走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拜托街坊邻居去寻那黄花蒿。”芪娘摆了摆手,不想再麻烦这位公子了。
“那行,可千万不要勉强。我去帮你把摊子收回来,你女儿一个人一直在那摆摊也让人不放心,她回来了正好可以照料你们两个。”
陈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到了芪娘的手里。
“公子这是干嘛?”芪娘惊道。
“你今天可是帮我砍了八十两的价,这是我给你的报酬。”陈度微笑着说道。
“那怎么成,我……”芪娘就好像被这银子烫到了一样,便要把银子推回去。
“好了!不许再推辞了。听话。”陈度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
芪娘不知道如何应对陈度霸道的言语,只能乖巧顺从地点了点头。“多谢公子了。公子帮了我们那么多,还不知道公子名姓呢。”
“我叫陈度。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养伤。”陈度说完便告辞离开了,顺便帮她们把门带上了。
“嘻嘻,姐姐。你这小情郎可真大方呢!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哦。”梅娘在被窝里看着芪娘呆呆望着陈度离去的方向笑道。
“你这妮子,病了都不老实。竟调戏姐姐起来了。要是公子没开玩笑的话,你这病可有救了。”芪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羞怒道。
“姐,都是我拖累了你们。”梅娘一提起自己的病,落下了泪。要不是因为给自己治病,姐姐和小笃何至于每天那么辛苦地去摆摊,过得还那么差。这下有救了,可算是不用再连累她们娘两了。
“你啊,胡说什么呢。咱们可是亲姐妹,姐不帮你谁帮你?”芪娘给她抹去了眼泪安慰道。
芪娘双腿摩擦了一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耳垂也有些羞红。
她右脚支撑着,慢慢顺着床挪动到一边。打开柜子,把银子放了进去。
然后她又取出自己的一件亵裤,慢慢解开衣裳,脱下衣服,把原来的亵裤放在一旁,换上了新的。
梅娘撑起自己的身子,趁姐姐换衣没注意,好奇地用手够到姐姐脱下的亵裤。
这一摸可不得了,姐姐的亵裤竟湿润了一大片,她羞骂道:
“姐姐你还说不是你的小情郎,这一片水是什么?你居然对那小公子发了春。”
芪娘这才发现妹妹拿了自己亵裤,这还了得,大惊失色道:“别乱动!”
她一把抢了过来,不敢直视妹妹嘲讽的眼睛,惹得梅娘“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