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书名已更改为《徒弟又双叒(ruò)叕(zhuó)跑路了》,如发现未更改,删除再添加即可,如果懒得打,可以搜索作者名:华寒衣墨(手动微笑)
朝赋合了竹简,跨着步子走过去,坐下。
苏亭洄放下茶杯,清浅道:“我会吃人吗?”
朝赋与苏亭洄隔了整整半个屋子远,朝赋抿唇,低头阅着竹简没抬头。
“我这是在尊师,怎么,又违反《师经》哪条了。”
“坐这,我看的清楚。”
修长的指戳了戳身旁的蒲团,示意朝赋坐近些。
“在这也可以。”朝赋维持最后的倔强。
苏亭洄看着面上维持倔强假装看书的朝赋,唇角微勾,掌心一移,连人带书,刹那便到了苏亭洄身侧。
朝赋平下气息,“师父您开心就好。”
“生气了。”
语气是肯定。
“不敢。”
“你很久没生气了。”
朝赋疑惑转头,她貌似没在这位人物面前生气过吧。看着朝赋眸中疑惑的小星星,浅笑一声接着喝茶。
沈朝赋,你生气的样子......很美。
朝赋执笔,白纸墨色渐染,自屋外携来一股清风,吹起衣袂,墨发随衣摆微微飘起,沾了墨汁。
风尽人意,发丝拂过苏亭洄面颊,留下那浓墨淡彩一笔,朝赋侧头看去,苏亭洄亦偏了头。
天空与地平线交融,映出红霞,风吹过朝赋柔软的发,与那璨如星辰的眸子对视,渐渐朦胧。
颊边一抹凉意,朝赋瞳孔一震,猛然一支仍在滴墨的毛笔握在苏亭洄手中。
由震惊逐渐化为戏谑,不由弯了嘴角,抬起手就向苏亭洄画去,足下一顿,被撇下的外衣勾了脚,整个人扑向茶案桌角。
预料中的刺痛并未传来,落入一温润怀抱。
苏亭洄一把将朝赋扯过来,朝赋手中的笔不慎划了苏亭洄一张脸,黑与白的碰撞。朝赋从苏亭洄怀中抬头,看着手中的笔还顿在苏亭洄耳鬓边,笑出了声。
苏亭洄唇角一抹淡笑,翻身将朝赋压在身下,朝赋的眸微颤,停了笑,唇还是弯弯扬起。
互相映着对方,流动万般异彩。
本是要与朝赋来个亲密接触的笔,停在手中,迟迟未动。
朝赋两颊隐隐有淡淡桃红,暗戳戳拽了拽苏亭洄袖摆,低声道:“你该......该去洗脸了。”
*
江子呈睁眼,入目是触不可及的黑暗,如同漩涡般要将他吸进去,左臂酸疼撕裂的痛苦再次袭来。
江子呈捂着手臂,尽量不出声,汗湿了脖颈,浸了内衫。
猛然想起顾灵均,艰难起身,即使这样平常的动作,依然牵扯了手臂筋脉血肉,疼的整个人剧烈发抖。
迷茫中摸索着,摸到一块冰凉物体,摸起来似乎有纹路。
江子呈试着一推,似乎尘封已久,自缝隙中透出极其刺眼的光芒。
使力推开,原来是道门。
门内装饰极为富丽,正中绚丽的大床吸引了江子呈的视线,铺满柔羽的床上,躺着的,正是顾灵均。
紧闭着眼,安然躺在床中央,换了精致刺绣的衣裳,显出高贵。
我靠!差别对待,凭什么他睡门外,这家伙睡豪华大床还有衣服换!
心中虽然万分吐槽,扯着腿靠近大床,兀的,四面八方皆是娇俏女声:“别碰他!除非,你想再断一只手?”
话中带着浓浓威胁与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