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把帝令军的花统领叫来”
“侯爷,有何吩咐?”
“花统领你要把王爷安安全全的护送到坊州,王爷伤了分毫,本侯为你是问”
“末将明白”
“几个时辰后王爷就会醒过来,告诉王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会明白的”
“是”
溪首走出驿站,连夜赶去拓州与血骑汇合,
第二日
“溪首”司顾辞大喊一声,
“王爷您没事吧?”花统领连忙上前,
“这是要去哪?你又是谁?”刚醒的司顾辞,就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
“我们要去坊州,末将是帝令军的副统领花博”
“溪侯爷呢?”
“侯爷昨夜连夜奔袭去了拓州,这个时辰怕是早已到了”
“这个疯女人,竟然暗算我”
“王爷,我家侯爷让我个带话给您,她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侯爷说您一听就明白了”
“本王知道了”
司顾辞知道这是溪首在告诉他:“他们两人谁受了伤,另一人都感同身受,让他不要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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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后
“哒——啦,侯爷你猜是什么?”
“你要是闲的肾疼,就去给我修河去”
“侯爷,你的小王爷来信了”弱水从怀里拿出信封来,
“给我”
“侯爷你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还要啊!”
“我把你调来我身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被你看穿了,嘻嘻嘻,后悔也来不及了,小美人”
“先放着吧!你跟我去河堤那去看看”
“你不能进去,你别往里闯了,你这个人别再胡言乱语了,要是被侯爷看见了,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何人在此喧扰?”弱水上前问道,
“溪侯爷,马上要变天了”那人“噗通”的跪到溪首面前,
“放他进来,你是怎知要变天了”
“小道会观星相,昨日日观星象,观来的”
“你这道士,明明是大晴天,说什么胡话”方才拦他的侍卫实在听不下去了,
“弱水把佩剑给本侯”溪首拿到剑佩剑后,放到那小道的脖子上,
“本侯信你,不过本侯停工倒不要紧,但若是没有下雨,你的项上人头,本侯可就借去祭天了,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侯爷小道不后悔,如果没下雨,大不了小道的脑袋敬上,但如果一旦下雨,那些成千上万的修河工人,全部会被淹死在河里的,这个赌约小道应赌”
“你叫什么名字?”
“小道姓蓝名天青”
“好名字,天青随本侯一块去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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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快上来”工头听从溪首的命令后,把那些工人都叫上岸来,所有工人刚刚上岸,就听见人群中有人叫喊,
“哎,哎,怎么下雨了,哎怎么越下越大啊!”
“不好了,官河的水涨上来了,现在已经往我们的河道渗水了”工头着急忙慌的报告给溪首,
“河道只差加固就可以完工了,这次的降雨与往常降雨比还不算太大,运河应该是可以承受住的,炸掉官河与运河之间的大坝,否则拓州百姓一年的收成又要毁于一旦了”
“侯爷,官河的水流太湍急了,大坝一旦炸开,猛虎般的河水会把那个去点炸药的人吞噬掉,大坝的残渣会把他压在下面,活活淹死在水里,没有人能从那么湍急的洪水里逃出来”
“本侯知道了”
“侯爷,你可不能下去啊!侯爷,侯爷,侯爷,太危险了,侯爷,你听下官一句劝吧!下官让几个水性好的下去试试,侯爷”拓州的知府蔡洁苦苦恳求溪首,
“蔡大人你起来,本侯不下去,本侯就靠近看看”
“下官绝不会再信您了,自从你来拓州以后,下官都上您了多少次当了,这次下官绝不信您”蔡洁像个怨妇一样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