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侯爷,赈灾粮已经分发完毕了,各级官员层层把控,一粒米都没有浪费”
“本侯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赈灾粮都已分发完毕,赈灾款又该如何安排?”
“赈灾款有多少?”
“五十万两”
“赈灾款全权由本侯安排,任何人不得私放赈灾银”
“下官明白”
“派人把王爷找来”溪首刚想叫人去寻人,司顾辞就自己颠颠的跑过来了,
“有事找本王”
“看来王爷和本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一点点吧!”司顾辞冷着脸说了一句,
“我卖粮的钱和那些富商的赎金共计三十五万两黄金,约合白银七百万两白银,我们最长需要三年的时间,每天消耗的银两大约是六千三百九十二两”溪首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所以侯爷的计划是?”司顾辞没耐心的问道,
“本侯要让灾民成为劳工”
“这可行吗?侯爷”
“王爷觉得本侯的计划如何?”溪首反过来问,
“行不行,做了就知道了”
次日,泸州城城墙根下
“泸州城所有的衙役、捕快、主簿,哪怕是师爷都包括在内,你们负责通知三州各地方县衙,出动衙役和你们一起去通知每家每户,如下内容:陛下特命修筑三州运河,修运河需要大量的人手,没年龄限制,愿意参加的本侯一个月给他们一两,不愿意的或是没办去的干的,本侯给他们发赈灾款,一人三两银子,你们可明白”
“我等明白!”
“帝令军何在?”
“帝令军已卸下铠甲,换上便衣,听侯侯爷差遣”
“帝令军的每两个士兵负责一个地方县衙,你们的身上都要带着小额银票,一定要亲手把赈灾款送达,明白吗?”
“帝令军,领命”
十天后
“侯爷统计出来了,三州共有五万人被收编成为劳工”
“怎么才这么一点?光泸州一州也有十万多人,三州高达三十多万人,竟然只招了五万人”林丞相一脸的愤怒,
“五万人足够了,人多了也无用”
“林相,王爷,我等要兵分三路了,林相你驻守泸州按本侯给你的图纸开工修建运河,帝令军一半的兵马留在泸州给你指挥,若是有灾民暴动也不至于被动,王爷你去坊州按原计划修筑运河,另一半帝令军随你去坊州,任你调遣”
“帝令军被我等分走了,侯爷你呢?”
“本侯身边还有血骑,以一敌千,不必为本侯操心,林丞和王爷没有异议的话,明日我和王爷就启程出发”
“你我换换”
“换什么”
“你去坊州,我去拓州”
“理由?”
“溪首,我不是再跟你商量,是命令”司顾辞第一用命令的口吻在溪首的身上,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林相在适当的时机,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溪侯爷有所不知,拓州每年三月以后都会被大雨笼罩,且连绵不止,最先发生洪涝洪灾的正是拓州,而这拓州也在三州之中最为危险,王爷是担心侯爷的安危”
“那好吧!你去拓州,我听你的”溪首的态度软和下来,走到司顾辞的身边,伸手拉起司顾辞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被泪花占满的眼睛紧盯着司顾辞的眼睛,
“溪首你……你……”片刻间,司顾辞突然头晕眼花,
溪首搂住司顾辞的腰,迫使高一头的司顾辞倒在自己身上,
“魑魅魍魍”四人瞬间现身,
“把王爷扶到床榻上,身上看着没多重,摸一把还挺有肉的”溪首暗暗压下内力,想让异瞳快些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