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鹤笑的满面春风,好不得意。
宋秀一见欧阳鹤,顿时眼前一亮,欢喜的大喊一声:“欧阳哥哥!”
欧阳鹤也冲她一笑,道:“几日不见,秀儿又长高了一些,而且比之前长的更标志了!”
欧阳鹤这随口一夸,宋秀立即红了小脸,心头偷着乐开花。
“哪有,欧阳哥哥惯会取笑我!.......”
骑在马上的宋堇,却忧心忡忡,凝眉问:“欧阳鹤,你来做什么?”
欧阳鹤冷哼道:“宋大人这话可真是问的好笑,这京都的城郊是你家开的吗?难道你来得,本少爷的马车却来不得了?”
“你!......”
欧阳鹤呛的宋堇语塞,只能一双眼愤愤的盯在他身上。
宋秀却丝毫不顾及他们之间的怒火,反而客套了起来。
“对了,欧阳哥哥你平时忙着做生意,我连见你一面都很难,你今日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这啊?你该不会也是闻讯赶来,为我大哥践行的吧?”
京都城里,谁人都知道,欧阳鹤与宋堇水火不容。
偏偏宋秀这个小丫头,却一心幻想着两人可以和睦相处。
欧阳鹤自然是不买账,他挥了挥扇子,冷笑道:“秀儿多虑了,本少爷可没这个闲工夫来给他践行,但是你也猜对了一半。”
“一半?我猜到了哪一半?”宋秀好奇问。
欧阳鹤看了看宋秀,又瞧了瞧宋堇。
“我们与你大哥冤家路窄,恰好顺路,我是来与他同行的。”
欧阳鹤满是不屑与委屈,宋堇却盯着欧阳鹤看了两眼,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欧阳鹤和宋堇在京都城里斗的不可开交,原本以为宋堇去了卿洲,便能消停半年。
可是谁也没料到,欧阳鹤也前往卿洲。
众人更是不禁感叹,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卿洲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可惜却与京都相隔甚远。
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跋山涉水,行程十分险恶。
左丞相也没空关心冷嘲热讽的欧阳鹤,一门心思都放在宋堇身上。
他对宋堇千叮咛万嘱咐,各种依依不舍。
欧阳鹤自然是没有闲工夫,继续观看他们一家子唠叨,便一转身坐着马车扬长而已。
宋堇眼看着欧阳鹤的马车越走越远,再过一会就没影了。
他的心头开始焦虑不安起来,急忙与家人匆匆道别,然后便策马朝着卿洲快马加鞭。
不消一会儿,欧阳鹤与宋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城郊。
宋堇走的太急,反倒让宋秀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秀不解的挠了挠头,问:“爹爹,大哥为何走的这么快啊?好像有什么在追他似的。”
宋志成叹了口气:“哎,儿大不中留啊,秀儿我们也早些回去吧。”
........
欧阳鹤的马车,栓着四匹汗血宝马,跑的贼溜的快。
宋堇尾随其后,赶了一路,才终于追上了欧阳鹤的背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与欧阳鹤一道抵达卿洲城。
到了卿洲城后,他们便分头各自忙活了起来。
宋堇新官上任三把火,每日都处理着县衙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