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丽抢过对白,否定的说道:“摆在墨少面前有什么用啊,君安枳的口舌,你们又不是说没见识到过,关于马的事,明摆着是君安枳伺机报复我,结果怎么着,还不是逼着我向她道歉认错。
搞不好,墨少不但不会相信你,甚至还会听了君安枳的挑拨离间,怀疑你这个忠实粉丝的真实用意,戳穿君安枳的真面目是小,破坏你在墨少心目中的形象是大啊!”
竹子不知所措:“安丽姐,那我该怎么办啊?”
君安丽眉头一蹙,装作思索的模样,面露为难:“办法倒确实有,但似乎不大好,毕竟君安枳也是我妹妹啊!”
君安枳的坏话已经说尽,君安丽却仍旧还要装出一副姊妹情深的模样,进一步让竹子圆圆二人信服。
“安丽姐,墨少还是你的好朋友呢,你不能因为君安枳是你妹妹,就任由她欺骗墨少的感情啊,安丽姐,算我求你了,你就帮帮墨少吧!”竹子紧紧的抓住君安丽的手,祈求道。
君安丽斜眼示意周雯,周雯明白的微点头,这个坏人,自是由周雯来做。
周雯上前拉过竹子:“竹子,你就别再逼你安丽姐了,她把君安枳的为人偷偷的告诉你们,已然是对不起君安枳了,再帮你出谋划策,你叫她日后怎么面对君安枳。”
她故作于心不忍的摇摇头,把竹子拉到一边,轻声嘟囔:“其实办法很简单,不过就是人多力量大,你一个人不行,一大帮子的人,难道还劝说不了。
你把有关君安枳水性杨花的证据收集好,然后发给墨少的所有忠实粉们,号召粉丝一同劝说墨少,相信墨少一定会听进去些,毕竟你们才是真正为墨少好的人”
竹子眼前一亮,感激的连连鞠躬道谢:“谢谢你雯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雯欣慰勾笑,不紧不慢:“我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早就看君安枳不顺眼了,整天自以为是,傲慢无礼,把别人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当然,要不是碍于丽丽的面子,我理都不想理她。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这件事就当是给她点教训,收收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临了,她不忘特意交代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安丽姐,要是被她知道我帮着你,教训她妹妹,我这饭碗可就不保了。”
“雯姐,你放心,我省的。”竹子笑开了花。
周雯与君安丽微笑挥手同竹子圆圆二人告别。
周雯走到君安丽身旁,君安丽宛如老佛爷一样,懒懒的抬手,让周雯扶着,她脸上划过一抹阴险之色:“都交代清楚了?”
“都交代清楚了,我还特意跟那傻妞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大可以来找我。”周雯颔首。
君安丽狡猾的唇角一勾,眼底带着狠劲:“君安枳跟我斗,你还嫩了些。”
她忽然想到什么,忙郑重的问道:“我听她们说君安枳穿着水手服去房间里找过墨万里,还被狗仔拍到了,这事你知道吗?”
周雯想了想,摇摇头:“没看到过这则消息,可能在第一时间被公关了。”
“你去酒店,就说我的东西丢了,要求查监控,趁机把君安枳出入墨万里房间的录像去调出来,交给那傻妞。
还有平日里偷偷录些君安枳针对我的视频,到时候同君安枳与墨万里的事一起爆出,我就不信,我和墨万里的粉丝加起来上千万,这唾沫还淹不死她。”君安丽嘴角掠过一丝讥笑。
她面露得意之色,眼眸中带着狠毒:“君安枳,让你尝试尝试过街老鼠的滋味。”
周雯明白的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心情愉悦的君安丽,仿佛脚伤痊愈般,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又添了句:“对了,那个叫滑头的武替,是不是替了君安枳演落马的戏?”
她唇畔上扯:“想办法把那个滑头弄进医院,这个剧组,也就只有君安枳和那个叫滑头的身形和我差不过,能做我的武替,滑头出事了,之后所有的戏,只能君安枳上。”
“到时候,我们对君安枳下手且得手的可能性便增大了。”周雯抢过君安丽的对白,接话说道。
君安丽目光里掠过杀意:“我不但要君安枳身败名裂,还要她缺胳膊少腿,我倒要看看,她到时候凭什么跟我横。”
——
君安枳甩着身上的腰带,好心情的哼着小调,悠哉的漫步回酒店。
猛然间,君安枳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袭来,君安枳突的抬头,只见一个花盆从天而降,君安枳闪身,巧妙躲开。
胖仔拍拍胸脯:“妈呀,小主,得亏你反应快,要是被这东西给砸中了,我们都得去见阎王。”
他双蹄叉腰,大声嚷嚷:“谁啊,这么缺德,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会死人的。”
君安枳戳了戳被胖仔吼的嗡嗡响的耳朵:“闭嘴,吵死了,你骂的再大声,又有什么用,别人又听不见。”
君安枳眼尖的瞧见,屋顶一个头上缠满白纱的人,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在扔完花盆后,转身就逃。
“看来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君安枳边说,边来回打量四周,确认无人后,一跃而上,来到了肇事者扔下花盆并逃逸的屋顶。
胖仔吓得忙拽住君安枳的耳垂,嗷嗷大叫:“小主,你飞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他咳嗽了一声,找借口道:“还有我跟你说过,现代人没人会轻功,你贸贸然使用轻功,万一有个老奶奶在旁边走路,你把她吓晕过去了怎么办?”
“我上来之前,特意查看过,四周没人。”君安枳嫌弃的看了胖仔一眼,“还有,明明是你自己被吓到了,干嘛扯上无辜的老奶奶,老奶奶碍到你什么事了?”
胖仔心虚的说道:“这,这不在警告你注意点吗!”
肇事者因着没砸中君安枳,愤愤不平的轻声咒骂:“我呸,这小贱人运气真好,这都能被她躲过去,我就不信她的运气能一直好下去,小贱人,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胖仔若有所思。
君安枳不废话,从后抓过肇事者的肩膀,一把将肇事者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的肇事者,语气冰冷:“说,你是谁,又或者说,是谁派你来的?”
“君,君安枳,你,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你为什么会在我后面?”肇事者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激动的指着君安枳,惊讶的说话声断断续续。
肇事者的声音虽然沙哑,脸上也裹满了白纱,但君安枳还是从她的身形上,猜出了她是谁。
君安枳秀眉一蹙:“丁姐?”
“对,就是我。”丁姐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的承认,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我想要砸死你,你能把我怎么着?”
胖仔气呼呼:“这人渣,害人还理直气壮,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
君安枳双手抱胸,启唇淡笑:“丁姐,我跟你不过是口舌之争,你竟然干出这种有违王法的事,想要下狠手害死我,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不过是口舌之争?”丁姐狞笑,“君安枳,你有本事就敢作敢当,承认你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事,说我下狠手,要说狠,你比我狠一万倍。”
君安枳一头雾水,嗓音淡淡:“丁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好一个不明白。”丁姐笑容惨淡,一双眼睛涨的通红,咬牙切齿,激动的说道,“在我从医院检查完回家的路上,你找了五六个男人,把我拉进小巷,轮流玷污我。”
丁姐稍作停顿,平缓情绪:“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警告我,若是我敢报警,他们就把照片公布与众,让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手点着君安枳,放声控诉道:“你说我狠,君安枳你自己呢,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承认,我是嫉妒你,也多次找你茬,可你不都赢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胖仔啧声不断,连连摇头:“小主,我咋觉得我们好像被扣屎盆子了,真是臭死了。”
“你难道就不会文雅的说背黑锅吗?”君安枳白了胖仔一眼。
胖仔一本正经的拒绝:“不不不,黑锅不足以表达我的恶心厌恶之情。”
丁姐从地上爬起,张牙舞爪冲上去,想要与君安枳拼命,她嘴里嘶吼着:“君安枳,我今天跟你拼了!”
君安枳轻松控制住丁姐的双手,随手一推,丁姐再次摔倒在地。
相比于丁姐的激动,君安枳神色淡定:“丁姐,你都说了我和你的口舌之争中,我每次都赢,既然我都赢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你下黑手?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只有输了且不服气的人,才会做出背地里捅刀子的事,显然作为胜利者的我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