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君安枳,用软绵绵的嗓音,娇滴滴的说道:“墨兄,对不起吗,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谎称找小生而偷偷溜去买奶茶,更不应该不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胖仔嘴角抽抽,竖起大拇指:“果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小主,就你这演技,绝对甩渣二姐好几条街。”
墨北苏冷着张俊脸,冷眸目视前方,不曾分半点视线给君安枳,他周身冷冽的气息不减,手臂任由君安枳抓着,未曾抽回。
君安枳丝毫不在意,墨北苏此时表现出来的冷漠,她厚脸皮的笑盈盈的接着往上凑,双手从抓着墨北苏的胳膊,改为抱。君安枳突如其来的亲密的举动,令墨北苏的身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怔。
君安枳没自觉的歪着个脑袋,声音柔和的转移话题:“墨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喝的是香草奶茶的?你这都能看见?你的眼神真好!”
墨北苏的手臂处,传来阵阵温热,令墨北苏浑身僵硬,心开始不受控制般,荡漾了起来,呼吸声下意识的变得异常沉重。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迅速别过头去,不敢与君安枳对视,生怕君安枳发现他的异样。
墨北苏的这一举动,不管是在君安枳,还是在胖仔的眼里,都觉着他更加的生气了。
胖仔无奈的摇头耸肩:“小主,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知道墨兄不喜欢你喝奶茶,你还在这跟他讨论奶茶的口味,请问你的智商呢?这是我见过最失败的转移话题的案列。”
“我这不是为了夸他眼神好吗,只是没马屁拍到了马蹄上罢了吗!”君安枳略带委屈的为自己辩护,下一秒,她立刻振作起来,开心的同胖仔分享,“有了,这回绝对行。”
君安枳再接再厉的又往墨北苏的身上凑了凑,她抱着墨北苏胳膊的手,也更加的紧了紧,墨北苏的手掌随意的落在君安枳的大腿上。
墨北苏的肱二头肌,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君安枳那传来软绵绵的触感,墨北苏止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君安枳丝毫未察觉,笑颜如花的再次使出转移话题的招数:“墨兄,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和小生在那,来了两个陌生人,要不是小生说,我还真不认识了呢!
在小生他们村里,遇到的那俩个又是在大马路上放钉子,又是想放火烧我们的人,二狗子和麻子吗?你还有印象不?刚刚想教训我们的就是他俩,可把我可吓着了呢!”
胖仔在线吐槽:“小主,你好假,一拳能打死牛的人,会怕?”
“闭嘴,别当我在转移话题之路上的绊脚石。”君安枳没好气的白了胖仔一眼。
随即,君安枳继续笑吟吟的说道:“所以,我已经摆脱老开去调查了,看他俩有没有犯其他的事,让他们再好好的品尝一下牢狱之苦,否则就太便宜他们了……”
“君安枳。”墨北苏冷如冰窖的嗓音,突然不带一丝感情的出声喊道。
君安枳浑身一怔,收出了声,碍于墨北苏凛冽的气息,她抿抿唇,一言不发,乖巧的像个好宝宝,等待着墨北苏的后续。
墨北苏略带不耐烦的抽出了被君安枳紧抱着的胳膊,另一只手支在门窗上,手指骨扶着额头,双眸紧闭,冷淡的命令道:“坐好。”
君安枳委屈的眨巴眨巴大眼睛,刚想张嘴说话,便瞅见墨北苏猛地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眸,宛如冷箭般,透过前挡风玻璃,射向外头魂不守舍的老开。
墨北苏拉下车窗,森冷的语调,不带任何感情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胖仔猪蹄捂着肚子,开心的笑哈哈:“小主,哈哈,你完了,墨兄已经对你的撒娇认错讨好免疫了,你要是不把墨兄给哄好,你的悲惨生活就此要开始了。”
君安枳咬牙,不善的目光横向胖仔,低声警告:“死猪,我的生活悲惨,你好像很高兴,很兴奋吗!”
胖仔的猪毛瞬间全部竖起,君安枳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的生活一旦不如意,总是要找个办法发泄一下的,我对比了一下,你体型的大小,正好适合我在悲愤之时练拳。
你尽管得意的开怀大笑,你现在笑的有多欢,到时候我揍你揍的就有多痛,趁现在能开心,你多笑一会,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胖仔咽咽口水,猪眼瞪得圆鼓鼓,他就算再不聪明,他也看得出来,君安枳那口是心非的样,哪里是不介意啊,介意的都快要杀猪了!
胖仔挤着笑容,心虚的连连摇摆着猪蹄:“不,不好意思,当我什么都没说,不,就当我不存在,您忙,您忙!”
君安枳瞥了眼胖仔,冷哼一声,随即她不死心的再次抓过墨北苏的手,墨北苏的身体,瞬间宛如触电般,再次僵硬,挺直腰背,呼吸沉重,心猿意马。
君安枳噘嘴,愁眉一蹙,语调温柔,声音糯糯的出声喊道:“墨兄……”
没等君安枳把下文说完,墨北苏像是躲着吃人的妖怪一样,迅速的把手抽离,眼眸不曾看君安枳一眼,他冷如冰窖的嗓音响起:“坐一边去。”
恰逢老开和钱生,分别打开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门,钻入车内,墨北苏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手指抵着额头,闭上双眼,没有丝毫情绪可言的口吻:“开车。”
一连在墨北苏那吃了两个闭门羹的君安枳,委屈惊讶无奈莫名其妙等情绪,顿时涌上心头,仅一秒的功夫,君安枳完美的将所有情绪简单粗暴的转换成了愤怒。
她君安枳闯荡江湖多年,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有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这么对她,活腻歪了是吧!同时,君安枳觉得特瞧不起自己。
她竟然为了点小钱,又是讨好又是哄人,完全一副狗腿子样,这还是当年那个行侠仗义,淡泊名利的女侠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君安枳心里默默骂娘。
她眼冒怒火,眼珠子横向墨北苏,手掌气愤的拍在了黑色真皮车套上,车子因着君安枳这一掌震了震,得亏君安枳没用劲全力,否则,这车非散架了不可。
君安枳咬牙切齿,怒气冲天的冲着墨北苏吼道:“搞得好像我很稀罕你一样,不理就不理,谁先理谁,谁就是小狗。”
君安枳双手抱胸,头往另一边一扭,臀往旁边移去,跟墨北苏隔得远远的,她的整个身子靠在车门上,嘴巴像个挂钩一样,高高的噘起,肩膀随着气愤的呼吸声,一上一下的耸着。
胖仔老妈子般的挥动着猪蹄,说好听的劝说着君安枳:“小主,不就是杯奶茶吗,没这么严重吧,你和墨兄兴许存在什么误会呢?”
“误会?有什么误会?你没瞧见,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依旧无动于衷吗!”君安枳冷哼着斜视墨北苏,喃喃自语,“平日里我好说话,真以为本女侠没脾气了。我要是先理他,我跟他姓。”
殊不知,此时的墨北苏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君安枳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热气时带来的酥麻感,和他被君安枳紧紧抱如怀的胳膊,在触及君安枳时,带来的柔软感。
他想把君安枳紧紧的抱如怀中,想要死命的欺负君安枳,他想他快要疯了。
老开边系着安全带,边疑惑的同钱生交换着眼神,像是在问,怎么喝杯奶茶有这么严重吗?闹这么大?钱生耸肩表示不解。
之后的几天,君安枳每每看到墨北苏,都是哼的一声,翻着白眼,高仰着脑袋离开,不与墨北苏讲一句话,而墨北苏则每每见着君安枳,就会想起那酥麻感和柔软感,心生荡漾,且难以忍受。
墨北苏知道自己思想不单纯,一旦看到君安枳,想起那两种感觉,他便有种抑制不住的想要将君安枳拥入怀里的冲动,他们二人并没有明确关系,贸贸然出手,只会把君安枳给吓跑。
因此在墨北苏没有淡化和忘却这种那两种感觉之前,他没有跟君安枳见面且单独相处的自信,这也是他墨北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自信的事。
于是乎这段时间里,墨北苏与君安枳二人即使同处一幢房子,二人也很少见面。
君安枳气没消,即使消了,又是她自己放的狠话,要脸的她,怎么可能打自己的脸,况且她丝毫没瞧见墨北苏有半点想要和好的表示,所以君安枳就算是见着了墨北苏,也不愿理的当做没看见。
墨北苏则早出晚归,故意以工作为借口,躲开君安枳,其实他名下房产众多,完全可以不回家,但他就是舍不得,心头像是有根羽毛在挠一样,痒得很,他即使偷偷望几眼,也能令他舒心不少。
君安枳与墨北苏上演了世纪大冷战,家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格外的紧张,平日里爱往这边跑的墨万里刘练,就跟消失一样,完全见不到人了。
只有因为工作,不得不来的老开和青山,坚持硬着头皮在出勤。